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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諾大的皇宮顯得有些安靜,圓圓的月亮悄悄地爬上了紫禁城頭頂,從上空俯照著大地,倒讓深寒的皇宮多了些柔和的色彩。
涼風習習吹來,跟在耿精靈後面的花蓮以宮婢不自覺地縮了縮身子,擔心著她們主子的身體,所以快步地跟上前來。
「娘娘,夜裡涼,得注意身體。我們該回宮了,今晚可是您侍寢,這會皇上怕是該到永壽宮了。」花蓮本來不想打擾著散步中的耿精靈,可是又擔心著耿精靈的身體吹了涼風感冒了,也就出聲提醒著。
今晚她們到了景仁宮中,遇上這樣的事,娘娘心中怕是不好受吧,雖然皇上還是站在娘娘的這邊,但離去的時候臉色很不好,也不知道是被誰氣的,希望不是她們的娘娘。
「嗯,回宮吧。」耿精靈出聲道,出了景仁宮,她不知不覺得地走到了毓慶宮這裡來了。自胤礽被康熙二廢大子之位之後,毓慶宮這裡便空了出來了,廢太子被圈禁,他的家眷也都搬出了皇宮,住在弘皙的理郡王府中。
毓慶宮空下來後,便沒有再住人。整個宮都被封了起來,就是從外面看起來都怪蕭條的。就是胤禛真的封了太子,肯定也不會讓太子再住毓慶宮中,而且在康熙朝前期的寵兒太子胤礽,最後落的如此下場,別人也覺得毓慶宮中晦氣。
想當初毓慶宮可是多少人羨慕的地方啊。更是胤禛那一輩的皇子沒人不夢想的,毓慶宮可是太子宮,康熙為胤礽所建的。可惜了,以前金壁輝煌的宮殿現在沒了以往的光彩,變得暗淡了。
花蓮和宮婢緊緊跟在耿精靈的後面,寸步不離,只覺得這毓慶宮怪陰寒的。
耿精靈並沒有及著趕回宮中,她不認為胤禛今晚上還有心情去她的永壽宮中,他在生她的氣吧。生氣她和那拉氏對上了。
耿精靈想到此,露出一個笑容來,雖然也覺得今晚的口舌之爭沒有必要,但她並不後悔,突然看著那些女人一臉的憋屈,耿精靈突然心裡就痛快。
有一句話說,看見你過的不好,我就開心了。
她現在就是如此心態。她總是覺得自己是清朝的過客,所以行事較寬和一些。總覺得這些女人都是胤禛的女人。而她只是過客,所以更多的時候她還真沒有當自己是胤禛的女人,只是互惠互利關係。
今天那些女人居然回去得吐血吧,也不知道那拉氏今晚能睡好覺麼,耿精靈還是覺得那拉氏可憐的,只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過於重權重勢的那拉氏不知道她自己失去了多少東西。她太現實了,太會算計了,權利**過重只會讓胤禛和弘暉更加的疏遠她。
看來人善被人欺啊,她一向求清靜的,卻不想那些女人都覺得她好欺負了。耿精靈覺得她要改變一下策略了,必要的時候她不介意血雨腥風了。
走著走著,永壽宮也近在眼前,耿精靈便看到高嬤嬤在宮門口焦急地等待著,而在看到高嬤嬤旁邊的小太監時,便知道胤禛在永壽宮中了。
「嬤嬤怎麼了。」雖是猜到了高嬤嬤在等她,但耿精靈還是問道。
「娘娘,您終於回來了,奴婢可派了人去找您呢。」高嬤嬤伸手扶著耿精靈道,見耿精靈面色正常,身體也妥妥的,一直提著的心也不由的放了下來。然後悄悄地在耿精靈的耳朵道:「皇上在永壽宮等了許久了,臉色有些不好,娘娘快去看看,好好安撫一番,別惹皇上生氣了,免得讓別的女人鑽了空子。」
「嬤嬤,我省得的。」耿精靈好笑,在一眾太監和宮女的行禮中,進了內殿。
「花蓮,娘娘去了哪了,蘇公公和我都快把這後宮給翻遍了,都沒有看到你們。」高嬤嬤並沒有跟上耿精靈,那裡有蘇培盛在侍候著,她也不進去當電燈炮了。
「娘娘出了景仁宮後,便隨意的走著,我們便跟在後頭,走著走著便到了毓慶宮了。」
花蓮的話一說完,高嬤嬤便擰眉道:「那個晦氣的地方,以後可別讓娘娘去了,娘娘若是往那走,你們可要勸著點。自那裡被封之後,其本都沒什麼人走那裡了,我有一次經過那裡都覺得陰嗖嗖的,全身打冷戰。」
花蓮也拼命的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但她也有這樣的感覺,總覺得那裡陰深深的,怪陰寒的。
才進內殿的耿精靈聽到外面高嬤嬤和花蓮的對話,濃濃的笑意便掛在了臉上,可不是心理作用嘛。
毓慶宮沒人了氣了,自然會讓人覺得寒氣重,再加上大家都避及那裡,那個地方便和冷宮沒有什麼區別了。
「什麼事讓懿貴妃這般的好笑。」耿精靈的耳邊傳來了陰陽怪氣的聲音。
「皇上,你怎麼在門後面,嚇到臣妾了。」耿精靈作輕拍胸脯狀,她還真不知道胤禛居然在門邊,這個今晚有點怪。
哼的一聲,胤禛並沒有再說話,跟在耿精靈的後面進殿內,眼睛死死地盯著耿精靈。
感受著背後那幽怨強烈的目光,耿精靈只覺得雞皮疙瘩往上冒,她又沒有得罪他,更沒有對不起他。如果是因為景仁宮之事,也不可能用這樣幽怨的眼神看她吧,難道是男人的『大姨夫』來了。
耿精靈只能這麼理解著,所以直徑坐到梳妝檯前。慢慢地松解自己的頭,然後輕便又用支碧綠的樹簪地把頭髮綰了起來,再走到洗臉盆上把臉上的妝容卸掉。
這一系例的流程耿精靈做的很熟練很順手,雖然高嬤嬤和花蓮甚至出嫁的花田都是巧手,但耿精靈更多的時候都喜歡自己來,她也享受著偶爾自己動手的樂趣。
胤禛不問她景仁宮的事。她也沒有開口,直徑地做著自己的事。
胤禛早就坐在桌子旁,目光一直落在耿精靈的身上,見耿精靈並沒有理會他,不由的氣悶。有這樣的妃子的嗎,他是皇上,可是他的妃子卻看也不看他,更沒有上前來侍候他。
倔何時這麼憋屈了,胤禛心裡相當不舒服。對耿精靈也很不滿,所以落在耿精靈身上的目光帶著恨恨之色,不過又不能否定,內心中還是很欣賞耿精靈的動作的。
哪個女人見了他不是把自己裝扮的靚麗的,只有她一回到屋裡,就把自己打扮的素顏,好在她素顏也是很美,比上妝更漂亮。不然他一定會嫌棄她的。
哼,這個女人持寵而驕。還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想到景仁宮時,一派從容的耿精靈,胤禛的不滿又提升了,原本他還為她擔心呢,現在看來,他是多事了。
「你不希罕朕。」胤禛沒頭沒腦的話冷不丁地出聲道。
本在洗臉的耿精靈手一頓。從架上拿過面巾把面部上的水拭淨,才轉過頭來看向胤禛。只是見到的是胤禛的後腦勺,耿精靈眼裡看到的是彆扭,腦里不由地浮現兩個字,那就是幼稚。
「怎麼會。臣妾稀罕皇上稀罕的緊呢。」耿精靈走上前去,伸手從後面攬住胤禛,把頭埋在胤禛的肩勁上,輕輕的蹭著。
一陣淡淡的清香之氣襲來,瞬間把他包圍在其中,胤禛知道這是耿精靈的體香,他喜歡這樣的味道,讓人不自覺地沉醉其中。
「別想勾引朕。」胤禛拒絕接受耿精靈這種無形的撩撥,他還在生氣呢,雖然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鬱悶從哪來,但胤禛知道就是身後的人兒引起的。
從景仁宮出來後,他便到了永壽宮了,卻不想這身後的人兒居然沒有回來,在外面亂逛著,他等的都冒煙了。
在見到靈兒回來時,他發現心裡的不郁去了大半,可還是不舒服,總覺得有什麼被他忽略了。
「臣妾也只勾引皇上。」見了胤禛彆扭的個性,耿精靈承認她很吃這一套,所以也來了心情,褪去了身上的衣裳,耿精靈的身上只有裡衣。
整個人緊貼著胤禛偉岸的背部,飽滿的胸前在胤禛的背部上輕輕的揉著,柔弱無骨的小手早已經探入了胤禛的衣里,粉舌則是調皮地在胤禛的臉部頸部上流連著,故意地挑逗著胤禛,擊垮胤禛那傲人的自制力。
這一刻胤禛全身僵硬,低咒了一聲,一個轉身就把耿精靈抱到了胸前,這女人膽肥了,居然敢挑他的火。
「皇上,還未用膳呢。」耿精靈坐在胤禛的大腿上,感受著臀部下面的堅硬,壞壞地笑道。
看著媚眼如絲,艷若桃李的妙人兒,胤禛再次低咒一聲,她是故意的,但他卻很享受她的這份壞。
「靈兒如此秀色可餐,比那美食更誘惑朕。」胤禛低沉帶著性感的嘶啞聲在耿精靈的耳朵響起,手也不客氣地撕著耿精靈的衣裳。
「皇上,輕點,別把衣裳扯壞了。」
「無妨,撕壞了,朕再賜幾件給你。」這個時候箭在弦上蓄勢以待,胤禛哪會管這麼多。
耿精靈嬌聲笑道,隨著胤禛的動作輕吟出聲,耳邊又傳來胤禛的聲音:「幫朕解衣。」
耿精靈慢慢蹭蹭的,胤禛慾火焚身,懲罰性地撕了耿精靈的內內後,撐開耿精靈的腿,扶著那嬌軟的腰部,一挺到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