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徐琴確實是早有準備了,說完她馬上拿了一把狗頭人的常用的鐵錘武器出來,冷笑著緩緩蹲在肖笛頭前面準備砸下。
肖笛長出了一口氣,似乎將內心裡的複雜情感都強行呼出一般,然後突然冷冷說道:「等一下,我還有一句話要說。」
徐琴冷笑道:「現在不管求饒還是恐嚇,說什麼話都晚了,你認命吧。」
肖笛突然奇怪的笑了一下,說道:「別的話你可以不聽,但這句話我建議你還是聽一下比較好。」
徐琴被肖笛的笑驚到了,她沒想到在這個時候肖笛還能笑得出,她下意識的問道:「什麼話?」
肖笛突然揉身暴起,一拳重重打在徐琴的丹田上,徐琴毫無防備,一下子真氣就被打散了。肖笛又是幾拳,將徐琴的丹田徹底重創,徐琴像一灘爛泥一樣趴在地上直喘粗氣。
丹田如果連續受到重擊,就會導致真元渙散無法凝聚。可以說徐琴在一段時間內就如同廢物一般,連一級的武者都可以殺了她。除非有人運行真氣幫她恢復或者使用回元丹等藥物才行。
肖笛這時候才緩緩說道:「那句話就是,我根本沒有中毒。」
徐琴又驚又怒又恐懼,她尖叫道:「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沒事?金環蛇的毒,就算七級武者中了也照樣不能動彈,你不過才是個五級武者怎麼會沒事?難道你已經是八級武者了?或者你事先服用解毒丹藥了?這怎麼可能?」
肖笛心裡明白,這次自己僥倖沒事全靠自己的奉獻武魂。自己自從上次把肖冰的九頭蛇武魂中的毒素吸收掉後,按照京所說的自己的武魂能夠吸收別的魂技的特性,現在自己的武魂等於暫時是九頭蛇武魂的屬性。
雖然魂力的濃度只有原來的七成,但是對於有著蛇皇之稱,對所有的毒蛇都有著絕對屬性壓制的九頭蛇來說,哪怕只有一成,小小的金環蛇的毒又哪裡能有作用?
肖笛冷笑道:「這你就不用知道了,我本來還對你有一點愧疚,覺得前世做的有些過分了。但是沒想到當時像傻子一樣被你騙了這麼久,然後重生以後還要像傻子一樣被你再次騙得團團轉,我現在的心情,已經不能用憤怒來形容了。徐琴,你死定了,這一次神都無法救你。」
徐琴威脅道:「你要是殺了我,徐家不會繞過你的,我勸你還是放了我吧。我可以保證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肖笛仿佛看著一頭蠢豬一般的看著徐琴:「你忘記你剛剛說的話了嗎?我也可以同樣把你殺了之後丟到狗頭人的地盤裡去。反正沒有人知道我們之前的關係,也不會有人懷疑到我頭上。你這個布局確實不錯,只是沒想到最後親身體驗的人是你自己。」
徐琴徹底慌了,她哭著喊道:「小笛,你不要殺我,之前是我錯了,我可以好好彌補你。我什麼都可以給你,我這輩子還是處女,而且我還會很多伺候男人的方法,用嘴用胸用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可以,以前你聽都沒聽過的,絕對讓你舒服的像神仙一樣,你現在就可以試試。求求你,千萬不要殺我,求求你了。」
她一邊哭著求饒一邊用最後微弱的力氣拉掉自己的衣服,那一對酥胸已經跳了出來,在肖笛面前激動的抖動著。
肖笛毫不為動,要不是自己的武魂特殊,自己剛剛就死在這個心機深沉又毒比蛇蠍的女人手裡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撿起徐琴剛剛拿的錘子說道:「你已經做了選擇,那就要有承受後果的準備,讓你死的時候還能保留著自己的處女之身,這也是我能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了。下輩子投胎做個好人吧。」
說完,他不管徐琴的哀聲求饒,狠狠的揮下了手中的鐵錘。。。。
之後,他麻木的坐在地下。這還是他這一世第一次殺人,只覺得心裡有一種想要讓他跳起來大聲狂笑宣洩的感覺,同時另一種痛苦難過悲傷悔恨又有點解脫的感覺混雜在一起,他漸漸覺得自己的大腦完全變得空白了。
這時候,腦海中的靈魂印記裡面突然傳出一聲低沉的聲音:「小子,做得好。你通過了我的考驗。」
肖笛嚇了一跳,突然看到自己的八卦形靈魂印記裡面有一個人影慢慢走了出來,卻不是京。
這個人一身黑色的風衣擋住了全身,一頭紅色的頭髮遮住了半邊臉,閉著眼睛,用低沉卻又充滿磁性的聲音緩緩說道:「你做的很好,通過了我的考驗,這是你的獎勵。」
說完揮了揮手,肖笛腦海中浮現出幾行字。
魂技,初級湮滅之力,在承受了對方的攻擊後,能夠反彈二至五成原屬性傷害,但是自己受到的傷害同樣也增加二至五成,施放的時候必須要有強烈的殺意,殺意越強,反彈傷害越多,自己承受的額外傷害也越少。
註:如果施展了這個魂技後,比如受到了100的火屬性傷害,根據自己的殺意多少,會額外承受20-50的傷害也就是要承受120-150的傷害,但是在下次回擊的時候,除了自己的原有傷害外能夠再加上20-50的火屬性傷害。
這可以說是一把鋒利的劍,但卻是雙刃的。
被動魂技:初級敏銳,當處於戰鬥狀態的時候,能夠提前百分之一秒感受到對方的動態。
肖笛一愣,愣了半響才弱弱問道:「你是誰?什麼是你的考驗?」
黑衣人繼續用他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叫庵,這只是我的一個分身,現在呆在你的武魂里。那個女人是我從上個次元專門帶過來考驗你的。如果今天你沒有殺她,還是婆婆媽媽的話,說明你不堪大用,我會馬上將這個分身撤走。
你武心還可以,沒有繼續軟弱下去,算是勉強通過我的考驗了吧。剛剛那兩個魂技就是我給你的獎勵。」
以肖笛現在的心態聽到這段話也是大驚失色,他沒有想到他來到這個大陸居然不是偶然,是有人強行操縱了這一切,而且還順手把徐琴的靈魂也帶過來了。這個庵到底是什麼人,居然能有如此逆天的能力。
肖笛呆了半響才訥訥問道:「你既然有這麼強的能力,為啥會跑到我的靈魂里來呢?我能幫你做什麼?」
庵突然笑了一下,那一瞬間仿佛漫天陽光衝破烏雲一般,但是一瞬間後他又恢復了那副冷酷的樣子,他問道:「日冕堂的人應該也找過你吧?」
肖笛一愣:「日冕堂?你說的難道是京?」
庵說道:「原來日冕堂這次派來的是京那個女人。這麼說她已經告訴你奉獻武魂相關的東西了吧?肯定還講了一大堆愛與和平的大道理吧?」
肖笛「。。。。」
庵冷冷說道:「那個天真的女人和她在的日冕堂一樣,總是相信這個世界都是神在控制,每個人只要虔誠和付出,最後神都會幫助他們的。她們不明白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神,就算有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傢伙,我們唯一能相信的就只有自己。」
肖笛覺得庵說的某種程度不無道理,但是似乎又極端了些;但他很識趣的沒有接口。只是說道:「那你屬於哪個組織的?你和京是敵人嗎?」
庵沉默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我來自的地方叫月蝕堂,我們和日冕堂其實屬於一個勢力的,有著相同的目標,但是理念和採取的手段完全不同。」
肖笛說道:「那你希望我以後不要加入京的組織而是加入你的組織,是嗎?」
庵又是冷冷一笑:「不是我要你加入月蝕,而是你骨子裡就是月蝕的人。無論你怎麼選,最後都會回到這條路上的,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
庵停了一下,又說道:「上次把你和那個叫徐琴的蠢女人帶到這裡讓我消耗了太多的能量,我需要繼續沉睡來恢復。記住,我不喜歡被人打擾,如果不是生死關頭你敢打擾我的話,我不介意給你一些懲罰讓你加深印象。」
庵的聲音很平靜,但是肖笛卻能感覺他從骨子裡透出來的殺意和寒意,知道這是個絕對說到做到的人。他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庵緩緩轉身消失在魂印里,肖笛驚訝的發現,前心京的那個太陽印記的位置上,又重疊了一輪彎月印記,紅色的月牙顯得各位陰冷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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