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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顧吉即將倒滿水的茶杯,南宮婉將其奪了過來。
緊接著,一飲而盡。
壓下了自己心中那不切實際的想法。
她竟然有了一絲想要留在這過夜的衝動。
「記住你答應過朕的事情,還有,少與宮裡的其他人交談。」
說完,南宮婉便準備起身離開。
其實她也明白為什麼今晚會突然過來顧吉這裡。
明明只是聽到他與其他女子進行正常對話而已,自己竟然會莫名的不爽。
但此舉,在顧吉眼中異常不解。
「好傢夥,這大晚上跑過來,先是把老子鼻子撞了,現在又搶自己倒的茶,結果啥事沒有還要打斷他睡覺的節奏。」
這女人不純純在玩他嗎?
說好的互不干涉呢?
隨即,顧吉想也沒想便拉住了起身的南宮婉,「你不能走!」
看著抓著自己手腕的男人,南宮婉竟也沒多做掙扎,只是回過身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還有何事?」
顧吉回道:「你……後天我要回家,你給我批個出宮的條子。」
南宮婉頓時一愣,隨即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道:「那正好,朕也很久沒有出過宮了,到時候正好與『愛妃』一同前去拜訪鎮國公。」
「……」
神特麼「愛妃」,這娘們兒大半夜過來就是為了噁心自己是吧?
顧吉搖了搖頭,「這次回去,我就不打算回來了,等我找到顧心,我會和她重新換回來的。」
聽到顧吉的話,南宮婉神情一窒,隨即眼神便冷了下來,將手腕從他的手中給抽了出來。
「愛回不回!朕巴不得你趕緊走!」
言罷,南宮婉便快步離開了寢宮,顧吉則是依舊坐在座位上。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確實不知該如何處理兩人的關係,也壓根沒想過自己會莫名其妙就結婚的事,而且還是和當朝皇帝。
這次進宮所發生的事情,完全只是因緣巧合,加上今晚,他們二人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面。
喜歡又談不上,頂多可以說饞她身子。
但現在這情況,兩人似乎根本沒有在一起的可能性。
況且在這皇宮裡住了兩天,他覺得並不那麼舒服。
總覺得有很多雙眼睛在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顧吉重新吹滅了蠟燭,回到床上。
還是躺平起來比較舒服。
女人什麼的,不重要。
出了宮,山高皇帝遠,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
次日一早,頂著一對黑眼圈的顧吉難得在侍女進寢宮前就醒了。
最近幾年的第一次失眠。
並且一大早,南宮婉便讓人送來了出宮許可。
「娘娘,您拿著這塊腰牌就可以隨意出入宮門了,明日顧府的回門宴,陛下說公務繁忙,就不去了,這是托奴才給您帶回去的賞賜,您讓人點點。」
太監遞給顧吉一道腰牌,又取出一份賞賜清單交給了顧吉的侍女,傳完話後便離開了。
看著手中的腰牌,顧吉一時間覺得心中有些沉悶。
面對南宮婉突然改變主意,不打算跟自己回去,顧吉也感覺有些不爽起來。
「不去算了,小蘭,出宮令到手,今天咱們就回府,這破地方老子是一分鐘也不想待了,整理東西,我們走!」
看著自家主子莫名的發火,梅蘭竹菊四女只能面面相覷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即開始清點起準備回去的物品清單,很快便做好了出宮的準備。
與此同時,還在上早朝的南宮婉並不知道,原本只是今早的一時氣話,小太監竟然還真傳達了。
也因此導致,自己的「貴妃」竟然提前一天獨自回門了。
太和殿內,二品大學士慕容博對著皇帝啟奏道:
「陛下,臣以為,可以讓韃靼人暫時進入我乾元墨河以北進行放牧,助其度過本次旱災,待來年再讓他們離開,既能避免戰亂,屆時,亦能加深兩國的友誼,雙方得利。」
但很快,這便遭到了同樣為二品武將,顧穆清麾下虎賁營統領牧塵的反駁。
「荒謬,簡直一派胡言,乾元的土地,豈容他人染指,這些都是先帝和鎮國公大人帶兵一點一點打下來的!」
隨即,牧雲對著皇位上的南宮翎拱了拱手。
「陛下,咱們和那些韃靼沒什麼好談的,今日,他們想要墨河之水,我們給了,明日他們便會占領那裡,屆時,這場仗要是打起來,只會損失更大!」
「末將以為,可以趁此機會出兵,一舉殲滅這群北方遊牧部落,把這群韃靼人徹底清掃掉,今後乾元北方也沒那勞什子事了。」
相較於文官計策,乾元的武將們明顯武德充沛許多。
雙方爭論半天都沒有結果,於是眾人將選擇交給了台上的那位。
「請陛下做出決斷!」
「請陛下做出決斷!」
隨著大臣們紛紛拱手行禮,一時間,南宮婉也不知該如何抉擇了。
文官的想法是,能夠和談是最好的,幫助韃靼國度過旱季,減少遊牧民族南下的可能,從而避免戰亂。
但最好的辦法就是乾元讓出墨河給他們度過旱季,但這在武將們看來卻有些不切實際。
有了墨河的水源以及草場,讓那群韃靼人暫時搭帳篷客居,到來年恐怕不是那麼好趕走了。
而且一旦越過墨河,北方腹地也容易被人長驅直入,屆時一旦對方撕毀兩國協定,乾元的損失將會非常大。
但如果要打……
戶部沒錢啊。
南宮婉看著台下的大臣們道:「諸位愛卿的意見,朕需回去仔細考量一番後在做決定……不如等韃靼的使者入京後再議?」
隨即,南宮婉看著武將隊伍前方空出來的一個空位,轉移起了話題。
「顧將軍今日為何沒來上朝?」
聽到皇帝的詢問,站在南宮婉右手邊的太監總管連忙低聲回答道:「陛下,顧將軍身體不適,昨日請了告病在家休養。」
南宮婉聽後,不由得想起了昨日和顧吉的交談以及自己今天早上說的話。
正好,給了自己一個台階。
「顧將軍病了?明日是心貴妃的回門宴,馮德倫,明日朕和心貴妃一同出宮探望顧將軍,待會兒你去翊坤宮一趟。」
「喳。」
散朝後,南宮婉正準備回養心殿休息,太監總管馮德倫便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陛下,心貴妃今日一早便出宮了!」
站在連廊上,聽到消息的南宮婉愣了愣。
「貴妃今日便出宮了?」
她沒想到那男人的動作竟這麼快,完全不等她一起行動。
自己今天上早朝前讓人給的出宮令,這傢伙竟然中午沒到就走了。
就那麼不想和她待在一起嗎?
一旁的太監總管察言觀色道:「陛下,貴妃應該剛出宮門,是否要把娘娘追回來?」
自家皇上的眼神,明顯是捨不得對方離開。
但南宮婉聽後卻是搖了搖頭,「不必了,你重新去準備一份禮物,明日朕再出宮去探望。」
「奴才遵旨。」
與此同時,離開皇宮的顧吉乘坐著屬於貴妃規格的輦轎,帶著一堆賞賜準備回家。
既然給了,他不可能不接,價值好幾萬兩白銀賞賜,不要白不要。
反正自己老爹都不知道給了對方多少嫁妝,他總得要回來點彩禮吧?
當然,如果讓顧吉知道,他那便宜老爹竟然把他給家裡的搖錢樹之一的月香樓給送出去當嫁妝了,準保得氣吐血。
小蘭這時走到顧吉的轎子旁,小聲詢問起來,「少爺,你真不和陛下說一聲?咱們就這樣出宮,會不會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