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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臉說我,月香樓呢?說送就送,咱家以後吃喝怎麼辦?而且還從我房間裡偷東西,信不信我待會兒就去告訴我娘,你私房錢藏哪在兒。」
顧吉現在一看到自己老爹,就想到月香樓,一想到月香樓,就氣得想把他……讓給顧山河揍一頓。
「臥槽,你小子不講武德,不就是座酒樓嗎?以後在掙錢建一座不就好了,手藝不都在你手上麼?」
「什麼叫不就是座酒樓,那棟樓值好幾百萬,而且我還是花了心血的,就算是把你這些年在朝廷獲得的賞賜全賣了都沒那麼多。」
顧吉看著自己老爹輕描淡寫的模樣,忿忿不平的說道。
顧穆清知道自己理虧,只得乾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咳,嫁妝豐厚,這還不是為了你姐姐以後在宮裡能過得好點兒嗎?再說,老子的閨女怎麼能被施秉承那老東西的閨女給比下去。」
當初施秉承嫁女兒,也才給了區區不到二百萬兩而已。
他就是要在這件事情上壓對方一頭。
顧吉聽後,不由得對著自己老爹翻了一個白眼。
合著最後那句才是你所想吧?
好傢夥,後世人家都是比男方給出的彩禮,最少都是38萬8,結果到您這和人比嫁妝。
比就比吧,還一給給出去一座京城市中心的五星級酒樓,每年純利都好幾十萬。
顧穆清不想在這事情上理論,隨即轉移起了話題,「不過你小子怎麼回事?怎麼換回男裝了?陛下那邊……」
「哎呀,陛下想要出去玩玩,我只能用我自己的身份陪他出去嘍。」
「那心兒那邊……」
「沒事,大不了我一人飾兩角,白天陪她玩,晚上陪她睡。」
顧吉對著自家老爹擺了擺手,表示問題不大。
聽到皇帝還沒發現自家兒子男扮女裝的事情,顧穆清這才鬆了口氣。
隨後又瞪了一眼顧吉,「用不著你陪陛下去睡,貴妃回門,不能同房懂不懂,你小子以後成親也給老子注意點兒。」
看著無知的兒子,顧穆清不由得搖了搖頭。
想當年江柔回娘家的時候,他都只能住客房,哪有什麼同房的機會。
顧吉的母親江柔,是乾元王朝五姓十望中的其中一支,名門望族之後,嶺東江家的嫡女。
不過作為書香世家,江家的收入自然也不高,故而也支援不了他們將軍府。
和五姓比起來,十望相對而言弱了不少。
不過由於近年顧吉建立起的商業帝國逐漸穩固,使得五姓經營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地方勢力瓦解的非常厲害,五姓的大地主身份受到了商會統一價格的市場擠壓,無法再對當地百姓進行收割了。
反而是十望的地位不變,相對而言等於提升了。
畢竟十望大多不事經商,大多都是些文人和大夫,比如當地的大儒,名醫。
和五大商會的經營項目沒有形成重疊。
這也變相為朝廷解決了一樁麻煩事。
畢竟地方上的地主勢力過重,朝廷徵收稅款都得依著他們來,想交多少交多少,根本無從查起。
而現在,借用乾元商會,朝廷可以更好地深入地方查賬徵稅,讓其不得不按朝廷的規矩辦事。
而此時,南宮婉見顧吉和顧穆清竊竊私語的半天,終於忍不住了,上前打斷了兩人的交談。
「顧愛卿,這幾位是韃靼來的使者,能否安排在府上小住幾日,待貴妃省親結束,朕自會帶他們一同返回宮裡進行安頓。」
聽見是皇帝南宮翎的聲音,顧穆清這才注意到,門口回來了不止一輛馬車。
向皇帝身後看了一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韃靼人?他們來做什麼?陛下,末將請求再次出兵征討……」
沒等顧穆清抱拳說完,南宮婉便立即開口打斷了他。
「顧愛卿,這事以後再說,勞煩安排幾間空屋子,此事過幾日上朝再議。」
南宮婉被自己這便宜老丈人的話嚇得不輕。
好傢夥,當著人家韃靼公主面說要攻打,戶部現在要是能拿的出銀子,也就罷了,只可惜這時候起戰事,朝廷的財政吃緊很。
而且也確實不好滅掉對方,漠北草原實在太大了。
向外推進太遠,得不償失,故而驅趕他們離開是一直以來的解決辦法。
但草原即將迎來長時間旱季,這時候鬧出爭端,勢必會引起乾元邊境出現動盪。
能和談的話,南宮婉還是希望和談的,不到萬不得已,她並不希望因此發起戰爭。
況且漠北那地方,即便乾元將其整個征服,那也是個負收益,除了放牧養馬,生產些羊毛肉類,基本沒什麼太大的價值。
顧穆清雖心有不甘,但也不好忤逆聖上的旨意,只得遵命照辦。
讓裴管事引著韃靼使者薩拉明月幾人去往廂房,自己則領著南宮婉和顧吉二人回府。
三人一同回到前廳,南宮婉正負手而立。
「顧將軍,朕知道你對韃靼人素有成見,但眼下並非動武之時,還需從長計議。」
南宮婉緩緩說道。
顧穆聽後,有些不忿道:「陛下,臣只是認為,韃靼人狼子野心,不可不防啊!」
南宮婉搖了搖頭,「顧將軍不必如此多慮,五年前草原大敗,時至今日都未能恢復三四,如今又正處旱年,此次韃靼派遣使者過來,大概率是來向乾元求和的。」
南宮婉不禁回想起了自己父皇臨終前的囑託,接著說道:「征討漠北,乾元將其打下來又能如何?除了讓乾元的疆域看上去更大外,並無任何作用,先帝再在世時,你可知,為何不讓滅掉韃靼?」
「臣……」
顧穆清作為武將,除了打仗,對於這些治國之道,根本不懂。
他只知道,只要自己出兵討伐,朝廷自會安排人處理當地的官府事宜。
至於處理得如何,自有那群文官去說道,他一武將又不需要管這些事情。
南宮婉這時不由得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大口喝茶的顧吉。
開發漠北,對於乾元而言難度太高,如今乾元正在修築水渠,戶部捉襟見肘,更別說發展北方了。
那地方收不如放,這也是五年前自己父皇南宮昊為什麼讓顧穆清重擊韃靼後,並不滅掉他們的原因。
那地方不能沒人,但乾元的百姓也不願北上跨過墨河太遠,交由外族管控是最好的。
乾元需要做的,只不過是隔一段時間出兵整治一次即可。
這便是乾元的應對周邊鄰國的辦法。
作為玄天大陸最強大的幾個國家,乾元基本已經做到了極限,地盤再向外擴的話,邊疆就不好進行管控了。
故而地理位置很重要,乾元以北過於嚴寒乾旱,還有沙漠存在,往西又是內陸,沒有河流運輸不便,往南過於濕熱,蛇蟻蟲鼠障氣多,而往東部又是無邊無際的大海。
周邊一些弱小的鄰國不是不想吞併收服,而是沒必要,拿下他們,反而會拖累乾元。
到時候別說上供,沒倒貼幫扶就不錯了。
「可……若是他們到時候提出過分的要求,陛下當如何應對?」
顧穆清不知其中門道,繼續進行詢問。
南宮婉則眼神堅定道:「朕自有分寸,真要出兵鎮壓,到時候自會安排將軍。」
隨即又看向面前的壯漢。
「顧愛卿身體看來修養的差不多了,過幾日上朝,有爾等在場,也更好與之和談不是?」
「咳!」
顧穆清有些尷尬地將眼神收向一邊。
這時,江柔快步走進了前廳,來到顧吉身旁悄悄耳語了幾句後,將其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