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想到我還能活著回來。」申焰出言感嘆。昊天掏出身份令牌,對著巨型仙人掌射出一道金光,大陣的入口就打開了,倆人騎馬進入。
執法殿之中,執法長老正在和任務殿殿主下棋,一名侍衛匆匆闖入。執法長老心生不滿,呵斥道,「這樣慌慌張張的做什麼?怎麼不通報就闖進來了?真是不懂規矩。」任務殿主不禁莞爾,開口道,「我說老友你啊,何必跟一個侍衛生氣呢?先聽聽他有什麼事情稟報再治他的罪也不遲啊。」執法長老點了點頭,說道,「你先起來吧,說說看什麼事情能夠讓我一個訓練有素的侍衛變得如此不懂規矩。」
跪在地上的侍衛聽了執法長老的話如蒙大赦,趕忙站起身來回話,「稟報長老和殿主,冷血大人和申焰大人剛剛回來了,只是他們都受了很重的傷。」
執法長老臉色大變,「你說什麼?都受了重傷?那你們可曾看見還有別人和他們一起回來?」眼角一瞥看見執法長老好像發狂了一般情緒激動,侍衛都不敢回話了。「你在抖什麼啊?本長老在問你話呢,有沒有看見除了他倆的第三個人回來?」
侍衛本就害怕,再被執法長老這樣一下,頓時腿軟,就又跪倒在了地上,雙手艱難地抱拳,回答道,「沒...沒有,除了他...他們倆個,就沒有第三個人和他們一起回來了。」
執法長老突然間目光呆滯,一屁股坐在了身後的木椅上,輕輕揮了揮手,吩咐道,「你先下去吧,讓冷血和申焰來見我。」侍衛再拜之後,倉皇告退。
任務殿主看著執法長老的臉上盡顯悲痛之色,開口問道,「老友啊,你這是怎麼了?莫非和他們一同出任務的還有其他人?」執法長老沮喪地說道,「你可知他們倆個是去執行什麼任務的?」任務殿主一笑道,「這可難不倒本殿主,這冷血正是去執行刺殺玄武郡王這一任務的,而且這一安排當初還是老友你想出來的,現如今他們已經回來了,你為何如此難過呢?」
「嗨呀,你有所不知啊,極道四老失敗在前,所以舵主認為僅僅依靠冷血一人前去執行任務,絕對不可能成功,他就又讓我給他派倆個幫手,老夫本來想給他派倆個擅長暗器的先天后期高手協助他,但是舵主又想要考驗他的忠誠,若是此人不忠,那就直接格殺。但因為冷血是大圓滿高手,所以舵主就派了申焰同行。後來我考慮到冷血江湖經驗可能不足,申焰又是有勇無謀,所以就暗中召開了一次緊急高層會議,誰想李公執意要參加,我拗不過他,只好同意了。」
任務殿主的臉上再也沒有意思笑容,嚴肅地問道,「那李公參加此次任務,舵主知道嗎?」執法長老無奈地搖頭,「李公曾交代所有人絕對不要告訴舵主他參加刺殺任務這件事情。現在只有他們倆回來了,看來李公......」「這如何向舵主交代啊,李公畢竟是舵主的啟蒙恩師,哎!」任務殿主思索了片刻,又開口道,「我們還是先去冷血的住處,問問情況吧。」
「老夫已經讓侍衛去叫冷血和申焰過來了,何必要去他的住處呢?」執法長老不滿地問道。任務殿主拍了拍老友的肩膀,說道,「無論此次刺殺成功還是失敗,既然申焰是和冷血一起回來的,那麼就幾乎可以排除冷血是奸細的可能了。既然他們聽你命令去執行的任務,現在重傷而回,你我還是去慰問一下比較好啊。」
執法長老起身說道,「老友所言有理,那我們就去找冷血吧。」隨後倆人並排走出了執法殿。
任務殿後密殿之中,殿下跪著一個侍衛,舵主筆直地站在高台之上,背對著這名侍衛。「稟報舵主,李公已經有好幾日沒有出現在分舵之內了,小人按照您的吩咐打探李公的下落,卻也找不到他老人家的行蹤。只是剛剛您的師兄穿著夜行衣從外面回來,看上去十分狼狽,而且還受了很重的外傷。」
淡漠地開口,「好了,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侍衛起身抱拳,「小人告退。」衣袍一翻,這位神秘的舵主就憑空消失了,下一幕就出現在了申焰的房中。
看著遍體鱗傷的申焰,舵主淡淡地開口,「你這是幹什麼去了?怎麼會傷得這麼重?體表多出骨骼挫傷還有肌肉拉傷,內息紊亂毫無條理,恐怕你的實力已經是十不存一,讓本座來給你療傷吧。」翻手一枚丹藥出現在掌心之中,「這是本座親手煉製的療傷丹藥,主要是治療外傷的,快服下吧。」
申焰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了丹藥,有些調侃地說道,「舵主大人怎麼有空來我這裡?還賜下靈丹一枚,屬下有點受寵若驚啊。」冷哼一聲,開口說道,「師兄又何必出言譏諷呢?若是不想要,那就把丹藥扔了便是。本座今天來此只是想問問師父他老人家去哪了,根本不想和你吵架。」
「師父...啊~師父啊,我申焰在此立下誓言,不報此仇,誓不為人!」申焰捶胸頓足,悲痛不已。舵主身體一震,「你說什麼?師父他怎麼了?」「哈哈哈,你也會關心師父嗎?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你我雖然是師兄弟,可我到現在連你的真面目都沒有見過,而且多年以來你對師父他老人家幾乎是不聞不問,現在你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態呢?讓我覺得噁心。」
「你哪來的這麼多廢話?本座沒有那麼多耐心,你只需要告訴我師父到底怎麼了就行。」強硬的語氣散發出淡淡的威壓,壓得申焰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
「哎,你當真不知道師父這幾天是跟著我們去刺殺玄武郡王的?」舵主有些意外地問道,「你說什麼?師父也參與了這次的刺殺行動?那結果如何?師父人呢?」
「師父?現在想起來師父了?我告訴你你永遠也見不到他老人家了。你知道嗎?就是你下的任務要刺殺四大郡王,師父為了幫助你,不惜以身犯險,最後在倆位先天大圓滿高手的圍攻下死在了玄武郡王府。」
舵主沉默了,「你說什麼?師父死了?你再說一遍!」申焰不卑不亢地說道,「我再說一遍,再說十遍又如何?如果你真的關心師父,還會來詢問我他老人家的行蹤嗎?如果你真的在乎師父的安危,還會到了他已經被人殺死才追悔莫及嗎?」
「師父,啊!」舵主仰天怒吼,憤怒地擊出一掌,房中的石柱被打得粉碎,接著房屋的一角完全坍塌了。一群侍衛聽到聲音趕來,在門口高喊道,「申焰大人,房中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小的們幫忙嗎?」
申焰喝道,「沒你們的事,散了吧。」門外的侍衛漸漸地散開了。申焰桀驁地望著這位從沒有見過真容的師弟,開口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如果沒有的話就請你離開吧,我要換一間屋子好好休息了。」冷哼一聲,憑空消失在申焰的眼前。
「冷血你在嗎?」房中的昊天聽到門外傳來執法長老的聲音,趕忙起身開門,「原來是長老和殿主大人造訪,不知道所謂何事?」
「啊哈哈,我和任務殿主聽說你受了傷,特意來看看你。你的傷勢沒有大礙了吧。」昊天一笑說道,「多謝長老關心,我的傷勢已經好了大半隻有這胳膊還需要幾天癒合的時間。」
「既然這樣,我們就放心了。」執法長老笑道,「你不請我們進屋坐一會嗎?」昊天趕忙躬身道,「哦,是屬下怠慢了,倆位大人快請進。」倆人相視一笑,一前一後進了昊天的屋子。
昊天為執法長老和任務殿主斟滿茶水,隨著任務殿主笑道,「殿主大人不妨嘗嘗這茶。」任務殿主好奇地端起茶杯在鼻子跟前嗅了一下,清香沁人心脾,不覺讚嘆道,「恩,好香。」忍不住抿了一口,「好茶啊,這茶從何得來啊?」
執法長老忍不住笑罵道,「好你個臭小子啊,你這不是在算計老夫嗎?」任務殿主眉頭微皺,「怎麼?莫非他這茶葉是你送的?」執法長老無奈地點了點頭。
「你這個老傢伙,有好東西還藏私啊,我怎麼去了你哪裡這麼多次也沒有喝到過這麼好的茶呢?還是冷血大方啊。」執法長老一咬牙,「嗨,怕了你了還不行嗎,過會去我哪裡拿一斤好了,現在還是談正事吧。」任務殿主這才滿意地不在說話。
「冷血啊,你們此次刺殺玄武郡王成功了還是失敗了?還有李天人在何處?」執法長老望著昊天,急切地問道。「哎~」昊天長嘆一聲,「李天長老已經身死。」昊天此言一出,倆人臉色大變。執法長老闆著臉說道,「他是怎麼死的?」
昊天情緒激動,雙手猛拍木桌,高聲吼道,「是我沒用啊,如果我們足夠強大,就可以抽開身來幫助李前輩,那樣的話他也不會腹背受敵,被倆個和他實力相當的人活活耗死!我真是沒用啊啊啊......」
「哎,你也無需自責,這個玄武郡王府卻是高手太多,是我們的魯莽造成了李天的犧牲。要說你有責任,那我們這些個長老還有殿主都脫不了干係。如果你覺得難過,那就化悲痛為力量,刻苦修煉,等到實力足夠之時再給李天報仇吧!」
昊天鄭重地點頭,「我一定會好好修煉的,定不辜負您的期望。」任務殿主開口道,「如此說來,這次行動失敗了?」昊天喝了口茶,說道,「說來也巧,那天晚上本來計劃著深夜行動,不料正好玄武郡王在天晚上渡劫,我們都以為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所以都穿上夜行衣潛入了王府。」
「只是沒想到這區區一個郡王的府邸居然有接近十位先天大圓滿高手存在,即使其中******他渡劫受了傷,他們的人數依舊是我們的兩倍。我和申焰大哥都分別被一位大圓滿高手纏住,李天前輩被倆個年老的大圓滿的高手圍攻,我們三人都接近不了玄武郡王的身。一番苦戰之後,李天前輩雙拳不敵四手,遍體鱗傷之下,真氣也被耗盡。他在死前強行提起最後一絲真氣將獨門暗器打入了玄武郡王的丹田這種,隨後含笑九泉。我拼死擺脫了對手,眼看申焰兄長已經真氣耗盡,我駕著他極速逃跑。在王府的圍牆之處被飛刀貫穿了胳膊,但總算給我們逃脫了。」
任務殿主雙眼放光,「你說李天是含笑而死的?那他死前說了什麼你聽見了嗎?」「這個,讓我好好想想。」昊天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開口道,「我想起來了,他說的是:哈哈哈哈,中了奪命金針,幾個時辰之內必死無疑,哈哈哈~然後他就倒下了,後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哈哈哈哈」執法長老和任務殿主同時開懷大笑,昊天疑惑地問道,「不知倆位大人為何發笑?」執法長老一捋鬍鬚,「冷血啊,如果不出意外,這玄武郡王已經死了。你可知他中的暗器叫做奪命金針,就算是金丹期的修士中了都會金丹碎裂修為倒退,他一個金丹未成的,中了必死無疑。」
聽到這個消息,昊天的心中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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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