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本就因醉意而微紅的俏臉,變得越發紅潤,嬌艷且欲滴。
雛田輕呼口氣,迷離的眼眸眨動:「好舒服。」
作用在精神上的痛苦,比身體要強烈,同樣,作用在精神上的享受,比身體也要猛烈的多。
究竟是什麼享受,請自行腦補,關鍵詞提示,薩姆依。
這無疑是為雛田大小姐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讓她找到了適合她,又不會違背她原則的一大樂趣。
「反正是敵人,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雛田揉揉臉,調整好心態,繼續往家走去,臨近家門時,發了個查克拉傳音給團藏,讓他來處理後事。
很快,團藏帶著幾名死忠抵達現場,在附近搜尋一番,發現了倒在小巷子裡的達魯伊,薩姆依等人。
知道達魯伊在雲隱村,尤其是對於剛死了雷影的雲隱村,意味著什麼,團藏嚴肅道。
「帶走,連夜審訊,儘可能多的挖出有價值的情報。」
回到辦公室沒多久,得到死忠的匯報,團藏愕然道:「死了?」
「是,初步鑑定結果,可以確定是腦死亡,身體沒有任何外傷,主要是精神被摧毀。」死忠道。
又問了些細節問題。
得知山中家秘傳也看不出什麼,記憶一片混亂,只能大致猜測,是經歷了難以想像的折磨,導致的精神崩潰。
團藏打發這人離開,自己一個人陷入沉思。
不是在想雛田的可怕。
也不是尋思如何推翻大小姐,對此,團藏已經放棄。
他明確的表示要得到永生,把雛田熬死,之後,再想辦法改革木葉,大展身手。
現在想的問題是,怎樣利用這四個腦死亡的上忍,來獲取最大的利益。
腦死亡,外表上又看不出來,操作的好,能騙一大筆錢。
「來人,給我向雲隱村發信,談一筆生意。」
轉眼,大半個月過去。
繼三代火影以及一票木葉高戰死去後,又出現一個轟動忍界的消息。
四代雷影,包括一票雲隱村高戰喪命,瘋狂傳開,成為無數人議論的話題。
五代目火影,志村團藏,用四具腦死亡的上忍,詐騙雲隱村一個億,引得眾人相繼咋舌。
借宇智波斑這個虛構的強敵為由,平息內鬥,將全村的力,整合在一起,主戰派的團藏,根本不懼開戰。
更有大小姐這位藏得很深的殺手鐧保底,木葉立於不敗之地,團藏巴不得立即開打。
打起來,他才好發財,賺取到足夠的經費,來開發村子,建設遊樂場,女人街,美食城。
這些大型場所,花錢如流水,有多少錢都不夠花。
這邊,團藏磨刀霍霍的準備大打出手,雲隱村那邊卻是少見的慫了。
減少邊境與木葉忍者的摩擦,收縮勢力,推舉奇拉比擔任五代雷影,努力度過這段微妙時期。
總的來說,這大半個月,忍界絕大多數目光,都在關注著雲隱村,猜測會不會打。
作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雛田平安穩妥的過著屬於她的開心日常。
寵溺花火。
逗弄未來,與夕日紅聊天,談心。
經常和井野,小櫻聚餐。
偶爾應天天的邀請,出去逛街。
恰巧碰上了,也會帶著天天去和井野,小櫻一同聚會,四女儼然形成了一個小圈子,無話不談的閨中蜜友。
唯一讓雛田感到萬般無奈,很沒轍的是紅豆。
看著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女,為什麼行事為人卻那麼的脫線?
認真起來是蠻靠譜的,像個合格的上忍,問題是認真的時間很少,大多數還是屬於脫線狀態。
和鳴人很像,是個天然呆。
而且還是喜歡玩蛇,愛好特殊的天然呆,又超級喜歡惡作劇,跟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
自從發現雛田對蛇不太擅長後,紅豆就經常有事沒事的拿蛇來調戲大小姐,雛田都快記不清自己打暈紅豆的次數了。
太多太多。
「雛田,量力而行,別把輸贏看的太重。」日足放下碗筷,淡淡道。
雛田小口扒拉飯,點頭回應。
環顧一眼在座的家人,日足乾咳道。
「以後啊,誰也不能再任意的欺壓我們,更用不著去受外人的氣,不管對方是誰,身份地位有多高。」
「哥哥,你在說什麼胡話?」日差納悶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大吃小,小被吃的規則,肯定會有強過我們的人。」
「那是以前,現在,對於我來說,已經可以無視那一規則。」日足淡笑道。
迎著一家人古怪,狐疑,不解的視線,他起身走開,再回來,懷裡抱著個小箱子。
開鎖,取出放置在裡面,被扎滿了針,破壞到慘不忍睹的布娃娃。
「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但卻是真實存在,只要堅定不移的相信,就一定能達成。」
日足說著,詳細解釋了自己怎樣詛咒三代火影,四代雷影的經過,連同時間也給算進去。
噗!
雛田當場噴飯,急忙展開摺扇遮臉,擋住自己此時的失態表情。
「這也太扯了吧!」日差呆呆道,放下碗筷,走過去,查看那幾個布娃娃。
母親大人,花火,寧次,也都驚奇的湊上去,近距離打量。
「我知道這聽起來很扯,可,事實不正是這樣實行了嗎?」日足道。
「三代,那麼厲害的人物,說沒就沒了,四代雷影更是在自己家裡,憑空蒸發。」
「這是人能辦到的事?我想,冥冥中有著什麼存在,感應到了我的詛咒之力,以此為憑藉,斬殺了他們。」
「…」雛田。
「那這三個,現在可還活得好好的。」日差指著團藏和兩位顧問的布娃娃。
「我想,詛咒能否成功,和我自己的殺意,有很大關係。」日足想了想道。
「明里暗裡針對我們一族的三代日斬,對雛田下手的四代雷影,我對他們的恨,是實打實。」
「反之,對團藏和顧問,則沒有那般強烈,沒到恨之入骨的地步。」
「真的假的!」日差一臉毀三觀的表情,有心想說是巧合,可這巧合未免也太巧了,連續中兩次?
「咳咳,參賽者要提前到現場,我出發了。」雛田拿餐巾紙擦嘴,不知作何表情的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