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顧時宴恍惚看到了鄭媗……
『鄭媗』站在不遠處,猶豫著向他走來,似乎想靠近,又不敢靠近……
他心下一喜,仿佛迸發出了無窮的力量,撲到了『鄭媗』的懷裡。
「嗚嗚……鄭媗……你怎麼才來……」
委屈至極的男人以為絕處逢生了,止不住的哭泣……
他的意識已然崩潰,卻還是潛意識地去聞『鄭媗』身上的味道。
淡淡的清香,卻有些濃郁,還有輕微的刺鼻,像她,也不像她……
他抬頭細看,眼前的這張臉確實是鄭媗的臉,他沒認錯……
還有衣服的風格,簡約樸素,包括髮型都是一模一樣……
男人躁動不安的心一下子仿佛落到了實處,他以為自己安全了。
「鄭媗……我好想你……」
顧時宴克制不住地往她身上蹭,一雙灼熱的大手撫上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肢……
「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
『鄭媗』架起男人滾燙的胳膊,費勁地帶著他去了就近的休息室。
女人的背影纖細,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右腿重,左腿輕。
『鄭媗』把他送進了房間內,自己站在外面,剛欲把門關上,卻被男人強壯的手臂一把拉了進去……
夜色旖旎,溫情繾綣。
一切都掩埋在黑暗中。
——
鄭媗心神不安地離開了圖書館,從學校到碧桂園,一路上有路燈照明,亮如白晝。
然而在進入碧桂園後卻莫名心慌。
她謹慎地略過2棟樓,踏進了2棟和3棟之間的黑暗區域。
突然,一隻從黑暗中猛然伸出的溫熱大手攥緊她的手腕,把她拖進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
這是一個體格強健的成年男人。
而且,他喝酒了,身上有濃厚的酒氣。
鄭媗沒有尖叫,而是悄無聲息地把手放到了自己的背包上,那裡放著一把刀。
只要他有什麼不法舉動,這把刀就是捅進他身體的利器。
男人把她抵在牆上,高大與嬌小相碰,強壯與纖弱相較,卻並未有進一步的舉動。
鄭媗未被男人束縛的那隻手已經摸到了刀柄,又冷又硬。
「別怕,是我。」
男人炙熱的呼吸拂在她敏感的耳朵上,壓低的音色沉啞魅惑,有一種熟悉感。
鄭媗意識到是熟人,心頭微鬆了口氣,但是握著刀柄的手卻遲遲不敢鬆開,反而是越握越緊。
熟人作案並不罕見。
她不能拿自己的安危去賭。
突然她嗅了嗅,鼻間除了酒氣外,還縈繞著一股濃郁的清冷的薄荷香味,足以令人心曠神怡。
這種香味,她只在一個人身上聞到過。
就連聲音,她也想起為誰所有了。
鄭媗秀眉微斂,冷著聲音試探道:「紀遇深,是你嗎?」
男人輕笑一聲,似乎含著一絲莫名的慍怒:「這麼久才認出我?」
直到聽見他不否認的回答,鄭媗才徹底安下心來,握住刀柄的手不自覺鬆了松,手心已經濡濕。
「你來幹什麼?」鄭媗面上帶著薄怒,質問道。
紀遇深冷哼,凝眸看著女孩在黑夜中愈發璀璨明亮的琥珀色瞳孔,就像那驕傲慵懶的波斯貓一樣,迷人而富有魅力。
他俯身低頭慢慢靠近,灼熱的氣息噴灑在鄭媗粉嫩的小臉上,曖昧至極,欲氣叢生。
「因為你。」男人的聲音低沉喑啞,帶著勾人的誘惑,和潛藏的情慾。
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鄭媗的第六感告訴她,此時的紀遇深很危險。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中,鄭媗隱約看到面前的黑影離她越來越近,壓迫感也撲面而來。
就在即將觸碰上的前一秒,她似乎察覺到了危險,迅速扭頭躲開。
然而比她更快的是男人灼熱的大手,一把固定住了她不住扭動的腦袋,讓她的頭和頸盡在男人的掌握之中,根本動彈不得。
溫熱的指腹捏住了她小巧精緻的下巴,以不容抗拒的強迫姿態迫使她揚起穠稠艷麗的小臉。
「為什麼他可以,我不可以!」
紀遇深怒極,不由質問道,沙啞的聲音裹著浪潮洶湧的情慾。
對於煙花下的唯美一幕,他耿耿於懷,甚至積怨已久。
鄭媗怒目而視,張開紅唇就要厲聲反駁怒斥。
紀遇深知道,從這張嘴裡聽不到他愛聽的話,既然如此,不如徹底堵上。
驟然低頭覆上。
他的吻並不溫柔,急迫洶湧、狠厲兇殘,撕咬著她的唇瓣,重重碾壓,就像餓狼撲食一樣,似乎想要把她吞之入腹。
鄭媗一隻手掙扎著,另一隻手再次握緊了刀柄,從背包拿出,背在身側。
琥珀色的瞳孔閃過一抹狠絕,瞅准男人沉迷情慾意志薄弱的時機,欲揮刀而出。
一切蓄勢待發。
鍍銀的刀身閃爍著一抹刺眼的光芒。
凜冽的刀光給黑夜增添了一抹白色。
鄭媗從蹭亮如鏡的刀身上看到了紀遇深染上濃重情慾的幽暗黑眸。
男人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的手腕,仿佛早有預料。
紀遇深的薄唇狠狠碾壓著她的唇瓣,而後才戀戀不捨地鬆開,貼在她的唇瓣上。
嗓音嘶啞性感:「想殺我?」
鄭媗冷厲的目光瞪著他,被緊緊握住的手腕卻在使勁掙脫,卻效果甚微。
「你這是性騷擾!我可以告你強制猥褻罪!」
「呵!」
紀遇深冷笑,他手上用力,迫使鄭媗面上吃痛,不得不鬆開手裡的利刃。
一隻大手強制擒住女孩纖細小巧的雙手,高高舉起鉗制在頭頂。
紀遇深眸中欲望更深,剛剛只是淺嘗輒止,不僅沒有盡興,反而有些食髓知味。
他再度低下頭,重新覆上那片紅艷的櫻唇,強勢而放縱。
這一次,男人不再只流連於唇齒之間的糾纏,兩唇相貼的研磨已經無法滿足他。
他極盡放肆地咬著她的唇瓣,靈活的舌尖撬開禁閉的貝齒,向更深處探去。
鄭媗眸中閃過屈辱,她猛地咬合牙齒,卻撲了一個空,男人反應的速度非常快。
「怎麼還是學不會乖?」
紀遇深語氣憐憫道,下一刻,抓住她脖頸的大手來到了她的下頜。
手指緊捏著鄭媗精緻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巴,任他予取予求。
再無阻礙的紀遇深可謂是放縱至極,恨不得把她連皮帶骨一起吞入腹中。
喜歡離婚後,真千金她被人去母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