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瑤從艾薇辦公室出來,第一時間給自己定了一張飛往紐約的機票。
然後把這件事告訴了夏繁星,「星星,我要去紐約找裴煜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你有裴煜的消息了?」
「沒有,但我不想等了,我要親自過去找他。」
夏繁星聲音充滿了擔心,「不行,瑤瑤,你一個人過去太不安全了,你哥知道嗎?」
林瑤心裡壓著一股火說道:「不知道,我也不想告訴他,星星,你都不知道我哥有多離譜,他居然帶我去看心理醫生!」
夏繁星愣了一下,怎麼還看上心理醫生了。
不會是因為林瑤說裴煜是假的,覺得她心裡不正常了吧?
「瑤瑤,不管怎麼說,你一個人去紐約那麼大的城市,太不安全了,你必須告訴你哥。」
林瑤說什麼都不肯,「不行,要是告訴我哥,我就走不了,這件事你不用管了。」
夏繁星在新聞上看過,說最近紐約那邊不太平,在鬧什麼遊行。
林瑤一個女生在國外東奔西跑的肯定不安全。
「那實在不行,我跟你一起去。」
「星星,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但是你也要想想你自己,你現在可不是一個人,你還懷著孩子,坐飛機要十幾個小時,你身體會受不了的,再說了,你也沒有護照,出不了國。」
「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機場了,等我到地方了我會跟你報平安的。」
林瑤說完直接打車回家收拾行李,然後直奔機場。
林墨因為有事回了一趟公司,等她去接林瑤的時候,才知道她一個多小時之前就走了。
「這孩子,走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
艾薇安慰道:「阿墨你先別著急聽我說,根據我的判斷,林瑤並沒有什麼妄想症。」
林墨皺了皺眉頭,「那她為什麼一直說裴煜是假的?」
艾薇給了他一個提議,「我覺得解鈴還須繫鈴人,裴煜是真是假去美國調查一下,就知道了。」
「如果她說的是真的皆大歡喜,如果她說的是假的,我們再想下一步的治療方案。」
林墨覺得艾薇說的有道理,「好,我知道了,我拜託一下美國的朋友幫我查查。」
「辛苦你了,艾薇,改天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公司那邊還有事,我先走了。」
林墨回到車上,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林瑤,又給她打電話,發現她手機關機了。
去了她家裡,也沒人。
甚至連她工作的地方也請了假。
林墨心裡忽然有一種不好的想法。
他立刻打給了夏繁星,「繁星,是我,瑤瑤跟你在一起嗎?」
夏繁星有些猶豫,「沒有。」
「那她去哪了,電話關機,家裡,還有她上班的地方也說請假了,也沒跟你在一起,別不是想不開...」
「不會的,林墨哥,瑤瑤一直都是一個樂觀開朗的人,不會想不開。」
「可是我現在哪都找不到她,你知道她去哪了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噦...」
林墨聽著夏繁星有氣無力的聲音,不禁問道:「繁星,你沒事兒吧?」
夏繁星連忙壓制身體的不適,「我沒事兒。」
「你沒事就好,那我就不跟你說了,我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掛斷電話後,他立刻給林瑤的手機定位。
發現最後出現的地點是在機場。
也就是說,林瑤很有可能出國了。
他查了一下最近飛往美國紐約的航班。
還有半個小時就要起飛了,他現在肯定敢不過去。
但是他可以想辦法阻止飛機起飛。
他直接撥通了慕寒琛的電話,「阿琛,幫我個忙,讓你們家機場的wk9008航班的飛機,晚點兩個小時起飛。」
慕寒琛也沒問為什麼,很爽快的答應了,「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安排。」
然而就在他要起身出去打電話聯繫機場的時候,梁楚楚突然拉住了他的袖子,「琛哥,你去哪兒?」
「我去打個電話。」慕寒琛安慰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可梁楚楚卻不肯放手,「不要琛哥,我害怕,你別離開我。」
慕寒琛繼續安慰道:「這裡是醫院,很安全,你不用害怕。」
話音剛落,梁楚楚的母親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情緒激動的說道:「哎呀,我的寶貝女兒,你沒事兒吧?」
慕寒琛見狀,立刻起身,「你們聊,我出去打個電話。」
梁楚楚只能不甘心的攥緊了拳頭。
梁母見慕寒琛走了,這才急著問道:「楚楚,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跑到醫院來了?」
梁楚楚一臉哀怨的說道:「別提了,昨晚我都成那樣了,他竟然無動於衷,還拿涼水潑我。」
梁母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什麼,你說慕寒琛明知道你被下藥了,竟然沒對你...」
梁楚楚無奈點頭。
昨晚她跟著公司參加了一個酒會。
其中一個老男人突然動手動腳,又在她酒里放了東西。
她都看到了,本來是想大罵一場的,但是忽然想到了自己最近和慕寒琛的關係越冷淡。
乾脆就將計就計的喝了那杯酒。
任由那個老男人把她帶去了酒店。
趁那個老男人去洗澡的功夫,梁楚楚給慕寒琛打了電話。
他果然過去救她了。
把那個老男人打了一頓,然後把帶到了車上。
梁楚楚的藥效也開始發作,她幾乎半裸著身體,乞求著慕寒琛幫幫她。
可是慕寒琛只是那麼冷漠的看著,「楚楚,你冷靜點,我這就帶你去醫院。」
梁楚楚一直覺得慕寒琛心裡是有她的,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都不會錯過。
她於是放下尊嚴,不管不顧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整個人撲進了慕寒琛懷裡。
梁楚楚以為慕寒琛會擁抱她,親吻她,甚至...
卻不想下一秒她就被潑了一臉涼水。
然後慕寒琛把他身上的衣服套在了她的身上,緊緊裹住,動彈不得。
慕寒琛一臉沉默的把她帶去了醫院,解決了她身上的藥性。
也就是說慕寒琛從頭到尾都沒有對她動過一點歪心思。
梁母聽她說完,整個人都震驚了,「慕寒琛他到底是不是男人,怎麼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長大了嘴巴,「不會是他之前車禍留下什麼後遺症,那個方面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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