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晚彩排結束。
沈千山便沒有停留在官方衛視。
距離春晚還有一段時間,期間大部分人都會選擇用來加緊練習。
但沈千山已經做到了完美無瑕的地步,練不練習其實都無所謂。
再練習也沒辦法再往上繼續突破了。
倒還不如回家放鬆一下。
正好這段時間,家族裡面的人都回來團聚。
自己也該回去放鬆一下了。
畢竟最近一段時間一直不間斷的唱歌,總得需要時間緩解一下疲勞。
接連幾首歌曲積攢下來是熱度。
讓自己完全不用擔心消失一段時間,會對人氣造成多大的影響。
傳唱度擺在哪裡,壓根不需要去天天營業。
…
…
京城。
四合院。
作為京城文藝界的重要家族。
沈家今天匯聚的人倒是真不少。
當然了,裡面屬於本家的其實沒多少。
其它要不就是娘家人,要不就是旁系人。
但…
歸根結底。
大家也能算是一家人。
所以前來共同聚會,並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又回來咯…」
看著熟悉的匾額,沈千山淡淡的笑了笑。
他還記得上一次,自己回到家可被自己親媽坑了一波。
別人都提前曉得了節目組準備好的詩詞,就他像個憨憨一樣,什麼都不了解。
不過好在自己有金手指在身,才直接忽視了這些小細節。
也不知道今天回來,自己的那個親媽又會有什麼驚喜。
推開四合院大門。
熙熙攘攘的聲音頓時傳入耳內。
只見在院子裡面,已經分別擺上了很多桌酒席。
在酒席的前面,還搭了一個不大不小的舞台。
「這整的…真是花里胡哨…」
沈家由於族人文藝單位偏多,所以宴會一般都舉辦在年前。
說節日,倒也沒什麼節日。
就單純的給大家湊在一起,聊天嘮嗑。
畢竟到了過年那幾天,大家都得在眾多晚會各忙各的,根本沒空聚在一起。
可像今天這樣子,專門整個舞台倒真是沒見過。
難不成要整什麼新鮮玩意?
沈千山一邊想著,一邊走到院子裡面,找到自己的作為坐下來。
按照家族規矩,身為嫡系獨子的他,自然和父母以及爺爺奶奶獨坐一桌。
剛入座,身旁的奶奶陸柏香就摸了摸頭,笑呵呵的說道:「誒喲,我們家千山都長這麼大了。」
身為京劇行業裡面的代表人物。
陸柏香從小就教沈千山唱戲,每天不曾停歇。
這也導致了在整個家庭裡面,沈千山和奶奶的關係最好,京劇水平也最高。
除此之外,便都大差不差。
「行了行了。」爺爺沈復之緩緩抬手,和身邊的陸柏香拌嘴道:「別整這齣,那千山不經常來這院子裡面嗎?又不是一年才能見到一次。」
「你啊,就耍嘴皮子厲害。」陸柏香頂嘴了回去。
…
看著相互鬥嘴的兩老人,沈千山就擱一邊默默的看著。
都習慣了已經。
「千山,今天來的倒是挺及時,聽說你春晚彩排上面發揮很完美。」
「可以啊!」
這時候。
後邊突然傳來了一道聲音。
不出所料,肯定是自己的爹。
他扭頭一看,果不其然。
「爹,你一個練書法的消息都這麼靈通?」
沈岳笑了笑:「練書法和人脈又沒有什麼關係,那我該認識人不還是認識人嗎?」
沈千山沒好氣的小聲嘀咕:「我尋思著你這人脈,在我出事的時候咋都用不上?」
說實在的,他的確不理解家族裡面的一些行為。
也不知道他們當初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精神狀態下,立下來的那些規矩。
沈岳底氣十足的回答:「那不是安排你多歷練一下嗎?不然你怎麼肯割捨娛樂圈,來到單位裡面?」
沈千山:「……」
合著面對困難不出手幫忙,是提前安排好的策略啊!
他嘆了一口氣,然後便坐在座位上安靜的等著開飯。
沒過多久,便開始依次上菜。
沈千山沒多想,便直接開始吃席環節。
作為無情的乾飯機器,他其實向來不喜歡在酒席上聊天。
但是奈何親媽愣是給他挪了一個作為,來到了一處正討論的熱火朝天的地方。
「這是你舅舅魏紅雲,我的親弟弟。」
「這會兒他們正在討論關於小品的題材劇情,你看看能不能幫忙找找思路,聽說伱多少會一點。」
「畢竟第一次去省電視台表演,咋說都得好好表現。」
魏紅竹在沈千山身邊,簡單的介紹到。
「啊?」
面對眼前的場景,沈千山絲毫不起波瀾。
但聽到老媽連自己會一點小品都了解。
他不禁錯愕萬分。
這是擱自己腦袋上面安了監控器嗎?怎麼什麼都知道。
魏紅竹催促道:「你倒也不用太震驚,你媽我消息靈通的很,先尋思一下咋樣才能幫幫忙。」
見此情形,沈千山方才回過神來。
他把目光轉到了侃侃而談的舅舅身上。
在小品行業,自己確實沒有太多涉足,但是架不住他看的多,並且自帶金手指。
就前世那些經典的小品,他能倒背如流。
而面前舅舅提出來,並且和別人分析、討論的小品,在質量上面看著實有些拉胯。
沒有笑料、沒有包袱、也絲毫不接地氣,好像一個群神經病一樣似的在台上發瘋。
「咳咳。」
沈千山乾咳兩聲,插入了討論環節。
「其實,我覺得你們正在聊天討論的劇情大有問題,裡面的包袱設計、段子水平、劇情走向都需要重新推翻設計。」
此言一出。
頓時讓周圍眾人炸開了鍋。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了起來。
魏紅雲看著沈千山,微微搖頭笑了笑:「千山啊,我寫出來的小品雖然談不上有多完美,但我起碼絕對沒太大毛病,你這樣說多少有點不給老舅面子了嗷。」
這個外甥的天賦有多麼驚艷才才,他一直有所耳聞。
可跨行終究如同隔山,不是那麼輕易磨平差距。
唱歌和小品兩者間的差距可太大了。
寫小品和寫歌,更不是同一種東西。
哪怕話劇團的那些頂樑柱來了,都沒法跨越其中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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