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偌大的城主府百餘名兵力。大筆趣 m.dabiqu.com
卻抵擋不知一把薄薄的橫刀。
寒光閃過,一具又一具屍體倒地。
「你,你是什麼人,為何擅闖城主府。」
「天牢在什麼地方,帶我去。」
月光下,一襲白衣紅髮的雲安安猶如修羅惡鬼,一步一殺。
不到片刻中,橫七豎八的屍體血流成河,染紅了嘉裕城的城主府。
北辰麟跟在雲安安身後,見左側暗中有人射出弩箭,反手一刀將其解決。
被橫刀威脅著性命的侍衛帶著額雲安安進入了城主府的天牢。
天牢中,陰濕的環境散發著腐朽的惡臭。
被關押在天牢中的犯人們扒著柱子,一個個好奇的盯著雲安安看去。
「女俠,這裡,這裡就是天牢,您您要找誰。」
「北辰國煙雨樓的姑娘們在何處。」
「就在前面,我給女俠帶路,您,您別殺我!」
侍衛吞咽著口水,眼中只剩下驚恐。
越往天牢深處走去,惡臭的味道越是濃烈,在其中的一間牢房中,關押著十幾個衣衫破爛的女人。
女人們身上臉上都是傷痕,顯然,從北辰國到南境國這一路上遭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
站在牢房前,透過白紗,血紅的雙眸泛起了一抹酸澀。
雲安安揮刀斬斷了牢房的鐵鎖,這聲音也吸引了牢房中的女人們回過頭。
聽到 聲音,為首的女人張開雙臂將其餘的女子護在身後。
「官爺,您要做什麼對我來就行,我伺候的好,她們生病了,伺候不好你們,我來~~」
話音落下,花媽媽幾乎是爬著來到侍衛的腳下,雙手擦拭著侍衛的靴子。
撲哧——
一道落下,雲安安結束了侍衛的性命。
「花老闆,是我。」
聲音幾許沙啞,雲安安手中的橫刀立在一旁,雙手攙扶起趴在地上卑微的花媽媽。
聽到來自透頂的聲音,花媽媽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緩緩地,花媽媽抬起骯髒的臉,當目光接觸到雲安安之時,眼底除了驚愕外唯有不斷湧現出的淚水。
「逸王妃?是你麼?」
戰戰巍巍的站起身,花媽媽想要伸出手去觸碰雲安安的臉頰,可伸出手又收了回來。
她太髒了,就算眼前是自己臨死前的幻覺,也不可擁著這雙髒手去碰觸逸王妃。
「是我。」
雲安安緊握著花媽媽收回去的手,真實的冰冷從花媽媽的手掌心向四周延伸。
直至確認眼前的女人就是已經死去五年的雲安安,花媽媽再也人不知淚水哭了出來。
「逸王妃,逸王妃,你還活著,太好了!」
不僅僅是花媽媽,煙雨樓的姑娘們紛紛大哭著,不僅僅是感念雲安安還活著,也慶幸她們能活下來了。
雲安安走之前將牢天牢中囚禁的犯人全部放走,不過,她只有後一個要求。
她要這群人去南境都城,用自己畢生的本領,將南境都城搞的天翻地覆。
被囚禁在天牢中都是十惡不赦的犯人,看著地上一堆數之不盡的銀票,眾人本就不是善良之輩一口應下。
福來客棧。
煙雨樓的姑娘們換上了乾淨的衣服,醫師們也診治著她們身上的傷。
好在都是皮外傷,休養就可以痊癒。
花媽媽跪在雲安安面前,眼中的淚水未曾停下。
「逸王妃,奴家能活著見到你真好。」
抬起袖子,花媽媽擦拭著眼角的淚水,又看向雲安安,看著她的紅髮紅眸,眼淚又是洶湧而上。
「怎麼忍心,這麼善良的逸王妃,為什麼要經受這般痛苦。」
都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可是與那個人比起來,她們不及萬分之一。
「別哭了,我不是回來了麼。」
「對,不哭了,上天保佑您活著奴家高興還來不及呢。」
雲安安沒有問花老闆刺殺北辰逸的種種。
花媽媽也不曾說他們為何要刺殺北辰逸。
雲安安只說著五年來在鳳凰仙島的生活,花媽媽就在一旁一邊抹著淚水一邊聽著。
「花老闆,你們今後有何打算?」
雲安安問著眾人今後要去何處。
煙雨樓的姑娘們因為她復仇,被牽連,但凡與北辰有關的國土再也無法立足。
「不如去巫國如何,我會寫下一封信,到時候去往巫國的路上自會有人接應。」
雲安安話音落下,花媽媽起身超著雲安安跪下磕頭叩首。
煙雨樓的姑娘們也跟著跪在雲安安面前,真誠的感激著。
「逸王妃……雲姑娘的大恩大德我們煙雨樓沒齒難忘。」
能遇到雲安安,能活下來,能找到歸處,花老闆從不敢奢望。
她也曾試過逃跑,可換來的只有被羞辱被毒打,漸漸地,只要活下去就是眾人以為的希望。
翌日。
雲安安寫下了一封信交給了花老闆,並且僱傭了專業的商隊前往巫國都城。
不僅如此,還留給了花老闆一筆錢,足夠讓煙雨樓姑娘們後半生安生度日的費用。
花老闆不說,不代表雲安安不記在心中。
煙雨樓是為了給她報仇才淪落到此,這份情,她雲安安得領著。
「這些錢留給姑娘們,到了巫國之後,宇文修會安頓好你們,或是開個小店或是做些什麼營生也足夠了。」
「不不不,您能為我們打點好前路,奴家已經感激不盡了,這些錢奴家萬萬不能收下。」
花媽媽將銀票送還給雲安安,卻被雲安安強行塞回了馬車上。
「若不是因為我,煙雨樓也不會落得這個地步,拿著吧,讓我心安一些。」
「丫頭最怕欠別人情,我們鳳凰仙島也不差這些錢,拿著便是。」
站在雲安安身側的北辰麟開口,馬車上的花媽媽看著他。
昨晚上她便注意到了一直跟在雲安安身旁的男人,男人滿眼只有雲安安一人。
「雲姑娘,這位是您?」
「我是雲安安的未婚夫。」
北辰麟再次以未婚夫的身份自居,雲安安秀眉一挑懶得去反駁,只是踹了他一腳。
「啟程吧,到了巫國後忘了這裡發生的一切,好好生活。」
馬車上,煙雨樓的姑娘們起身朝著雲安安行禮。
這一別後,再次相見不知何年何月。
她們願意用餘生的壽命來換取雲安安一生喜樂平安。
馬車漸漸消失在遠方。
「我們也該出發了。」
「嗯。」
北辰麟牽著雲安安的手上了馬車。
「阿普,啟程吧。」
「啊?哦~~好嘞。」
坐在馬車上睡著了的阿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擦拭著嘴角留下來的口水,便拽著馬韁離開了嘉裕城。
「阿普,你昨晚上沒休息好?」
看著一臉睏乏的阿普,北辰麟打趣的笑著。
「北辰公子您不是明知故問麼。」
阿普耷拉著臉,昨晚上可把他累死了。
煙雨樓的姑娘們也不知怎麼了,一個個吵著要喝水,還非要他親自餵才喝。
這不,忙碌到了後半夜才消停下來,又起了個大早收拾行李,能不困麼。
馬蹄噠噠,阿普駕著馬車緩緩離開了嘉裕城 。
而此時的嘉裕城早已經炸了鍋。
相傳,昨夜在嘉裕城城主府出現了女鬼,那女鬼白衣紅髮,眼睛也是血紅血紅的,嚇死個人。
女鬼屠殺了城主府的侍衛,放走了天牢裡的犯人。
誰也不知道好端端的嘉裕城怎麼突然出現了女鬼,可當人們進入城主府的時候,滿地的屍體,血都流成了河。
……
馬車從嘉裕城出發,直奔南境國都城境都。
鏡南宏等人已經先行出發,算算時間,應該先他們一步到了境都。
南境國在地理位置上屬於易守難攻之地,若不是內部分裂,也不會讓北辰國趁虛而入。
還有兩日便到境都。
天色太晚,阿普找一座村莊暫住下來。
村莊的老者熱心的接待了三人,還煮肉丸餃子。
「好吃,真好吃!」
阿普一連吃了三碗餃子。
「慢些吃,鍋里還有呢。」
張伯抽著菸袋鍋子,笑的那叫一個慈祥,看著阿普就跟自己孫子一樣的慈愛。
村莊裡都是老者,很少來外人,張伯也是獨自一人居住著。
「小丫頭,餃子不合胃口麼,瞧你吃的不多。」
「不是~餃子很香。」
雲安安吃了五個餃子就飽了,餃子很好吃,只是她沒什麼食慾。
或者說,很多食物在她口中都形同嚼蠟。
「餃子香就再來倆,你看你瘦的。」
張伯起身又盛了一碗餃子,餃子裡面還撒了一些綠色的草。
「瞧你沒啥食慾,我在裡面加了些料,嘗嘗看,是不是能嘗出味道了。」
雲安安是真的吃不下了,但見張伯如此熱情,也只好硬著頭皮連帶著綠色的碎草咬了一口。
可就是這一口下去,舌尖竟然品到了一絲絲食物的香氣。
又是一口咬下去,白紗下,雲安安血眸閃過一抹亮光。
「慢一些吃,鍋裡面還有不少呢。」
「張伯,您會醫術麼?」
雲安安自己都無法解決食物入口無味的症狀,反觀張伯隨手便治好了。
「醫術?老人家可不會那個,你吃的草叫唧唧草,俺們村兒里牛啊馬啊豬啊什麼的不吃食兒就餵這種唧唧草,一餵準保吃的嗷嗷香。」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