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要進的世界是什麼?」符昊這樣問。其實這一天,如果不是因為符昊自己作出了一個變壓設備,他此時就正在跟小渦理論關於買的能量轉換器不能用的事情。但有些事,是另外的一個作法。
小渦,「《尖叫者》。」
符昊愣了一下,「《尖叫者》似乎並沒有聽過這部電影??」
小渦,「這是個難度非常高的世界。其實是因為上一次你在電影世界中對現有規則作出的處罰。」小渦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你要想法子活著因來。」
「活著回來?」符昊心想每一次,我都是被要求活著回來的。死在電影裡,就是真死了我又不是不知道。
小渦這時說道,「這部電影是系統對於你要求修改規則的一次警告。」
「下次不要隨便提出修改規則的要求了。」
符昊笑笑並沒有說什麼。他並不後悔。如果上次的規則不改,自己現在已經死了。活著的話,總是有機會的。
小渦這時說道,「記住你必須是那個世界上的唯一倖存者。」
你並不能在空間裡買武器帶入電影世界,
不能買藥品,
不能買防具,
不能有任何附加條件。
給於的所有任務都是主線任務,你必須完成才能活著出來。
她說到這兒臉上現出擔心的神色,但接著說道,「不過,你完成任務後得到的點數還是屬於你的。」
符昊笑笑說,「你沒有必要太擔心,我有能力活著回來的。」他頓了一下問,「那個世界的背景是什麼?」
小渦有些說不出話來的樣子。接著那安全島的中央出現了中空的文字,
「過去五十年來,新經濟特區集團NEB公司控制的採礦業,遍及已知的太陽系。」
「20年前,在天狼星6B行星上NEB發現了解決能源危機的方法。放射性萬性元素berynium。這代表著一個新的能源時代的到來。但berynium有著強烈的輻射。所以由太礦工和科學家組成的組織『聯盟』要求停止採礦。」
「NEB的回覆是——宣布全面鎮壓。這一輪衝突也激起了地球上新一輪的冷戰。但到目前為止。這場戰爭還只限於天狼星6B行星上。雙方的戰爭十分慘烈。NEB使用了大規模核彈轟炸,這個原本美麗的星球已經變成了一片廢墟。」
「現在,是戰爭開始後的第十二個年頭。」
符昊沒說話,只是在思考這個解說。他似乎在哪裡看過。但又想不起來的樣子。
小渦很擔心的說,「你一定要小心,系統作出的懲罰就一定並不簡單。」
「我知道。」符昊這樣說,其實對他來說,最大的懲罰是來自於無知。他沒看過這部電影才是最嚴重的。但他總是有種奇怪的印象。他看過這個情節……
不過。符昊也是個很能看得開的人。他有子彈時間的異能,也有各種技能。不管在多危險的情況下。他相信自己能解決問題。
而此時,符昊的耳邊傳來金屬的提示,
提示,「你在這部電影中的主線任務1,活下去。獎勵5萬點。」
「主線任務2,查明人類面臨的真正威脅是什麼。獎勵1萬點。」
符昊,「這個主線任務好像沒有很明確的時間和達成任務的要求,難道我就那樣一直在電影中活著嗎?」
小渦在一邊似乎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緩了一下說。如果要求是活下去,那就說明活下去並不容易。
進入異界。
跟之前進入其它電影中的各種提示不同的是,這一次幾乎是瞬間就進入了。
某種意義說,這個世界似乎早就一直存在一樣。
……
符昊眼前的白光消失後,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灑吧的吧檯。耳朵里能聽到酒吧音樂,能聽到周圍有人在說話聊天的聲音。
那種裝滿了各種類型灑尖的吧檯,在吧檯的後面還有一個正在擦著酒杯的中年大叔。
這跟符昊進入這個世界之前的猜測不同。「最起碼也應該是無人的,滿沙塵的酒吧……或是一大群的喪屍之類的才能用到活下去這個提法吧。」
他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在心裡考慮著是不是來錯了世界。他旁邊有一個看起來很帥的中年男子正在一邊喝酒一邊嘮叨,看他的樣子。似乎跟主角很熟,他說,「我只是想回家。」
符昊心裡浮起了一名字瑞德格爾。這人似乎跟符昊是朋友。
他像深在某種回憶里一樣,用一種只跟熟人才會用的低聲調說。「你還記得她嗎……」說到這兒他笑起來。符昊也跟著笑了一聲。他心在想,應該從那裡開始了解這個世界呢?對於生存,了解得越多,就越安全。
他必須先掌握資料,知道這裡正在發生什麼,以對萬一出現的情況進行解決。
「最少這些人看起來還是友好的。」另外的符昊心裡還有個最重要的問題——我是誰?這是在每個電影開始時。他都要確認的。
此時這個問題就比平時更重要。因為知道了自己是誰,更容易去打聽關於這個世界的一切,以保護自己。
瑞得格爾接著說道,「不過她可能已經結婚了,十幾年了……我們仍然在這裡。」聲音中有滿滿的滄桑的感覺。
符昊能看到燈光在他側臉上留下的餘光。這人的年紀看起來不大,是三十到四十歲的樣子。那麼十幾年前他應該只是二十到三十歲左右,正年青的時候。
這時酒館裡,忽然有金屬的女聲提示,「所有人員注意,輻射警報。請點燃防輻射紅煙。」
對面的瑞得格爾,快速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紅色的煙,點上,熟練的像本能反應。
符昊在略一愣神間,拍了一下身上,他心想這人雖然是在這裡生活的。身上肯定也有這種紅煙。不抽一下肯定是非常危險的。
對面的瑞得格爾笑問,「怎麼把紅煙忘在辦公室了?我這兒有多的。」他從口袋裡飛快的掏了一支遞給符昊,幫他點上。
符昊以前並不抽菸,這時吸在嘴裡。那煙的味道有種古怪的金屬味兒。
「喬,你在想什麼?」瑞得格爾問道。符昊正不知怎麼回答的時候。
此時酒吧外面忽然傳來了呼叫聲,有一穿著白色制服的男子跑進酒吧來沖符昊一跺腳敬禮說道,「長官,外面發現了一名NEB的士兵。」
旁邊的瑞德格爾很是吃驚的回頭看了符昊一眼。似乎出現敵人非常不可思議。
「我們去看看。」符昊這樣說。他從那名士兵的態度中。知道自己在這裡肯定是個官員。這讓他心裡比較安實了一點兒。手下有一批人,活下去的機會總會大很多。
瑞德格爾和符昊跟在那名士兵的後面。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處地下堡壘。大部分的建築都是結實的石質建築,如蜂巢一般建在地下。
符昊和瑞德格爾一起快速的走到最外的瞭望口。那裡的幾名士兵示意符昊和瑞德格爾,「我們剛剛才看到他。」
瑞德格爾和符昊各拿瞭望遠鏡向外觀望。外面遠處,黃沙滿天中有一名孤獨的士兵,戴著頭盔甲穿著防彈盔甲正在往這邊跑。
他的樣子就算是符昊這種,沒有在這個時代呆過的人,也能看出算得上武裝得十齊備。
那士兵驚慌的奔跑中,黃沙被他的腳踢得飛起。
符昊小心仔細的看著他,因為這個人的樣子最少說明了有東西在追他。如果不出意外。這種追他的東西,不久後就會是符昊要對付的東西。最少從電影的角度上來講是如此。
什麼在追他?符昊心想。
旁邊的瑞德格爾問的卻是另一個問題,「只有一個人??奇怪。」
他似乎對,追這個人的東西並不好奇。
符昊聽到他在喃喃的說,「這已經是多久以後再看到NEB的士兵了?」
沒人回答他。符昊從他的話里最少能聽出一個大問題,這裡的人,似乎有很長時間,沒有看到敵人。而且他們似乎也不出去。那麼,外面有什麼???
他沒問這個問題,因為他相信自己很快就會看到。
那奔跑著的NEB士兵。最終的站住了。他周圍什麼都沒有。
「為什麼不跑了?」符昊問。
瑞德格爾,「他被包圍了。」這是個讓符昊有些驚詫的回答。他抬頭看了瑞德格爾一眼,此時,耳邊突然傳來極強烈的切割金屬的聲音。
那刺耳的聲音。使得堡壘內部靠窗的人都一齊捂住了耳朵。
符昊立即用望遠鏡看外面,那名NEB士兵正在用手中的步槍向地面開火。
在槍彈的掃射下,黃沙飛濺起老高。符昊的眼力比一般人要強大的多。他能看到地面有極少的拱起,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沙地下面快速的移動。它們圍著士兵,有十幾個的樣子。
那名士兵連續的射擊之後,似乎子彈不足。
突然轉身就跑。他的速度應該已經是其人體的極限。那些沙子裡的東西在後面緊追不捨。士兵奔跑到堡壘前面約二十米的樣子。被地上的黑色空油桶拌倒在地上。
那些沙子下的東西,快速的追上來,因為貼地面已經很近,它們的動作在沙地上掀起了一陣陣的飛沙。刺耳的切割金屬的尖叫聲此起彼伏。
符昊雙手捂著耳朵,他大至上的猜測是這種東西在獵殺的時候才會發出這樣尖的聲音。但聽起來又不像是生物會有的聲音。
外面地上士兵在絕望中舉起了自己的右手大喊著什麼。他的聲音被金屬聲掩蓋了聽不見。但符昊能看到他右手中舉著的是一個金屬的小圓柱。
在下一個瞬間符昊看到一個金屬的如同圓鉈的小機器從地下飛了出來,以符昊的眼力,能看出,那小機器的尾部有高速旋轉的金屬片。就像電鋸一樣。嗤的一聲擊中了士兵的右手。他慘叫了一聲,那隻右手應聲掉在了地上。
符昊吃驚道,「它們在肢解他!!」
瑞德格爾長吸了一口氣說,「你才知道嗎?」
符昊沒再說話。外面正在上演最血腥的場面。那名士兵的手腿四肢,被紛紛飛起的小金屬怪物切開。
他的身體四分五裂的散碎在地上。
旁邊的一名女士官扭頭閉上眼睛,符昊能聽到她在深呼吸,「這些刀子是我們這一邊的,對嗎?」她問。
「對。」有人這樣回答。
那女士官這時說道,「我們是正義的一邊,對嗎?」
「對。為了抵制NEB開發有輻射的礦物……」瑞德格爾這時從望遠鏡前抬頭,嘆氣說,「不管看多少次,都會覺得殘忍。但沒有它們我們早就輸了。」
那剛剛跑過來的士兵,就這樣四分五裂的死在了門外。
符昊這時問了一句,「它們只攻擊敵人嗎?」他在這裡的主線任務是活下去,那麼這些尖叫的玩藝兒,絕對不能忽視。
「是的。」瑞德格爾對於符昊這樣的問題很奇怪。「大約七年前的時候,地球總部給我們運來了一個樣品。我們稱它為『尖叫者』或是刺刀。在我們在按下啟動開關後,它就跑了。從這之後,它就在這一片大地里活了下來。按地球上給出的說明,它們就象野兔一樣能自我繁殖。它們使得我們沒有輸掉戰爭……」
這種渺小的,能在地下快速移動的刺刀明顯十分難以防範。
地堡里的人都處在沉默之中。
符昊總覺得在哪裡看過個情節,只是一直想不起來。他這時問瑞德格爾說,「你覺得那個士兵單獨一個人跑到這裡來幹什麼?他顯然不是來打仗的。」
瑞德格爾皺著眉,「你這樣說,我也有點兒不明白。」
符昊並不知道那些東西會不會攻擊自己,所以嘗試著說,「我們出去看一下,那個人手中拿的金屬小筒是什麼?」他問這句話,也有試探的意思。想知道這些金屬的「刺刀」會不會殺自己這邊的人。
瑞德格爾點頭,「我也覺得很奇怪。把門打開,我們去看一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