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討論著qq的時候,林振東卻是帶著牛愛花前往帝都了.
火車上,林振東聽著周圍的人討論最多的就是球球.
「你也註冊了球球啊,你叫什麼?白面郎君??」
「操,你長的這麼黑註冊什麼白面郎君啊。」
「你說我,哪你註冊了什麼??」
「美男子。」
「你可拉雞蛋倒吧,陳佩斯長的都比你好看,你還美男子。」
……
「哎,哥,你幫我註冊一個球球唄。」
「你才高中,你註冊他幹嘛。」
「哥,你幫我註冊一個吧。」
「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有哪頭豬來追求你??」
……
「小小,我註冊了兩個球球,一個你的,一個我的,我們兩個以後終於不用再打電話聯繫了。」
「你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和我打電話很麻煩?」
……
……
火車上,林振東去洗手間的路上能夠聽到很多人都在聊球球。
甚至還有人在吹噓自己申請的球球號碼是多麼的好。
看起來球球的上線還是挺順利的,不過接下來就是逐漸的一步步的升級了。
「東子,我剛剛細聽了一下,你這個給我的號碼是不是太好了??」
牛愛花並不是完全不懂,他聽說球球是從10000發行的,結果林振東給了她一個10001的,這讓她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我的就是你的,況且只是一個號碼而已,不要想太多了。」
林振東微微搖頭笑道:「對了,先想想,一會兒我們到了帝都先去哪裡??」
「啊,你不先去見見成東青他們嗎??」
牛愛花一愣問道。
「不需要,他們在忙著就是了,而且我這次來帝都也沒有通知他們。」
林振東笑道:「咱們主要就是以玩為主。」
牛愛花本來林振東只是說說,可是讓她沒有料到的是整整4天的時間,林振東帶著牛愛花走馬觀花一般的這看看,那看看,同時吃了不少帝都的美食。
「東子,謝謝你。」
牛愛花幸福滿滿的說道:「將來除非你趕我走,不要我了,否則我這輩子都是你的人。」
「不要這麼說,我對你好是因為你值得我對你好,我一直說的都是你是牛愛花也罷,你是白素貞也好,你的一生不應該是為任何人而過,你只需要為自己過就行。」
林振東微微搖頭說道:「人活一世,是有責任,有擔當,可最重要的還是要活的暢快一些,不要總是任何事憋在心裡,你只需要為自己活著。」
是啊。
林振東拯救牛愛花可不想在牛愛花心裡變成第二個阿正。
那樣的話,牛愛花對林振東百依百順,牛愛花事事慣著林振東,牛愛花甚至依舊沒有任何的獨立屬性。
你想一下。
林振東最討厭的是渣男,可是這樣林振東不就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渣男嗎??
牛愛花眼裡有些淚水,她知道林振東說這些是真心的,甚至她知道林振東一直都是和她平等對待的,正因為如此,牛愛花才感動。
離開帝都的頭一天,林振東和成東青、王陽、孟曉俊一起吃了個飯。
孟曉俊終究還是從美國回來了,從美國回來的孟曉俊患上了「演講恐懼症」,面對台下的學生時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所以他只對一對一。
當然,孟曉俊是一個人才,甚至他一對一的輔導都能夠讓所有的同學排上長龍,可是他同時是一個敏感的人,他不能容忍自己在美國的失敗,他甚至不敢跟朋友們說起美國的事情。
因為他怕丟臉。
「小花,你和良琴去幫我們拿點飲料。」
林振東朝著牛愛花說道。
牛愛花道:「好的。」
良琴知道這是有話要說了,她眼裡隱隱有些擔憂,自從美國回來之後,孟曉俊就有一些不對勁了,首先家裡任何人都不能提起美國,甚至有時候孟曉俊會把自己關在屋裡。
陌生了嗎?
是有點陌生了,可是良琴知道孟曉俊是愛她的,她也愛孟曉俊。
可她總覺得少點什麼。
可是這些話良琴不知道告訴誰,今天孟曉俊告訴他要帶人一起吃飯,說是公司的幕後老闆之一,良琴本來以為幕後老闆是比較的成熟的,沒有想到看起來小很多。
「什麼??他才上大一??」
良琴本來已經算到林振東很小了,可還是被震住了。
「是的,才上大一。」
牛愛花笑著說道。
「那你們……」
良琴有些疑惑的問道。
牛愛花並沒有隱瞞的說了一翻,然後聽得良琴不由得嘆息道:「你們這簡直比電影還電影啊。」
……
另一邊,飯桌上,林振東給孟曉俊倒了一杯酒說道:「成東青和王陽都說你是個人才,而且我也覺得你確實是個人才,這一杯酒,我敬你。」
「謝謝林總……」
「別叫我林總,我還是個學生,叫我東子就行。」
林振東搖頭說道:「咱們沒有必要弄的這麼嚴肅,我真的只是為了和你們吃一頓飯而已,來,喝一個。」
一杯酒下肚,林振東又給孟曉俊倒了一杯道:「美國很好,因為現在我們華夏的經濟發展確實不如人家,但是美國不一定是天堂,美國的種族歧視,美國的貧民區,美國所謂的言論自由等等你在美國你應該懂得,所以,我們要做的是自身強大起來,只有自身強大了,別人才會看得起我們,你說是吧。」
孟曉俊輕輕點頭:「是的。」
「這就對了,你在美國失敗了不算什麼,休說是你了,就是很多人去了美國依舊會有落差,但是有一點沒錯,在美國刷盤子目前都比華夏掙的多,所以大家的選擇沒有錯,可是時代在發展中,很多人覺得外國的月亮比較圓,覺得國內沒有任何發展潛力,可我並不這麼看……」
林振東畢竟是穿越者,他知道這個時代很多人都在困惑,在迷茫,在羨慕,孟曉俊不就是如此??
甚至說出國之後把他所有的驕傲都給擊碎了。
回國後,王陽和成東青沒有問過他,他同樣不想說。
然後他在演講突然有了恐懼症,他等著成東青和王陽問他,但是沒有。
敏感的孟曉俊以為這是成東青和王陽不把他當朋友,他更不可能主動說出來。
這就是誤會了。
成東青和王陽的想法是害怕孟曉俊多想,但孟曉俊覺得你們這是沒把我當朋友。
這種誤會早晚會爆發的。
既然這樣,林振東乾脆幫他們揭開算了。
「曉俊,你患上了演講恐懼症其實很好理解,這不是你的錯,你在國外混的不好,沒有什麼可丟人的,這並不是你能力不行,相反,這更加證明了美國並不是什麼平等的,連你這樣優秀的人都混不下去,為什麼?因為我們的國家還不夠強大,因為我們的國家還不夠發達……」
林振東決定把事情攤開來說。
「你心裡可能在想著成東青和王陽為什麼不問你恐懼症的事,為什麼不問你在國外混的如何,他們是不是沒把你當朋友……」
林振東朝著孟曉俊說道:「你錯了,恰恰相反,在他們兩個人的心中,不管是孟曉俊貧窮還是富有,不管你孟曉俊年輕還是衰老,不管你孟曉俊健康還是疾病…咦,不對,我這說的怎麼變成神父的詞了,就大致這麼一個意思。」
「其實我說這麼多沒別的意思,你們三個人從大學就相識了,是最好的朋友,人這一輩子能有幾個摯友,真的別把這份情因為誤會淡了。」
林振東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和大家喝酒。
「我是在美國混的不好,說到這裡了,我也不怕你們笑話我,我在美國就是一個永遠得不到小費,永遠拿不到小費的最下等的服務生而已。」
孟曉俊狠狠的喝了一杯酒苦笑道:「你們知道吧,我當初是抱著不回來的想法的,我抱著滿懷的信心與鬥志去的美國,結果我們就住在潮濕的房子裡,良琴洗衣服洗的手都要廢掉了……」
有什麼事,攤開來說就好多了。
飯桌上,成東青和王陽同樣跟孟曉俊說著他們的窘迫,三人說著說著喝多了,然後又抱頭痛哭了起來。
林振東直接前往洗手間,他準備暫時把空間給這三個人。
「你們兩個人稍後再進去。」
林振東朝著良琴和牛愛花說道。
兩人輕輕點頭:「好的。」
「我現在信你的話了。」
良琴朝著牛愛花說道:「他確實真的太厲害了,曉俊幾乎誰的話都不聽。」
「東子當然厲害了,哪都厲害。」
牛愛花驕傲的說道。
林振東前往洗手間的時候突然被人撞了起來。
「啊,對不起,對不起,您沒事吧。」
一個穿著高中校服的女學生朝著林振東連忙道歉道。
「哦,沒事,你沒事吧。」
林振東關心的問道。
「啊,我沒事。」
說著女學生抬起了頭。
然後林振東整個人突然震住了,他結巴的說道:「思,思,思諾??」
「啊?哥哥,你說什麼??」
女學生有點被林振東的表情嚇著了不由得問道。
……
……
(今天沒有了,頂不住了,明天再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