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帶著一種痛苦而又不甘的表情離開了神盾局。林軒為他暫時性的壓制了他的症狀。但是治標不治本,因為源於靈魂深處的糾纏,終究會突破封鎖,重新回到他的耳邊眼前的。到那時候的托尼就沒有任何的機會了。
「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嗎?」尼克弗瑞問道。在他的眼中,托尼斯塔克是神盾局的而重要資產。他的頭腦價值不只是一個商業帝國那麼簡單,而是神盾局保持技術領先的重要組成部分。所以,他還是想給托尼爭取一下。
「辦法當然有,但是需要消耗一些珍貴到極點的東西。我為什麼要用到他的身上呢?那些東西都不是用錢可以買到的。他拿不出等價交換的東西。」
「所以你就這麼看著他死去?」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還是這世間有哪條規定,托尼斯塔克不可以死?這個世界每天死去的人成千上萬,多他一個沒有人會在意的。這個世界少了誰都一樣運轉,不是嗎?」
「可是你說過,他死後會淪為惡魔的奴隸。」
「淪為惡魔的奴隸的存在同樣成千上萬。他有什麼資格,值得到特例。」
弗瑞無言以對,在他的眼中,或者是神盾局的眼中。托尼斯塔克毫無疑問是極其重要的目標。但是在林軒的眼中,顯然沒有什麼特別的。畢竟林軒是個魔法師。而托尼是個科學家,兩者似乎並沒有太多的相似之處。
他還想再說什麼。但是林軒卻站起身來,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我先去處理一些私事。」沒有過多的解釋。林軒直接離開了。因為這時候的林軒,收到了洛基的傳信。
「你究竟是什麼人?」洛基的語氣中帶有一種隱藏的極深的痛苦,不甘,憤怒、等等複雜的情緒。顯然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經驗證了我所說的話,所以是時候履行約定了。」
洛基的分身面無表情的看了林軒半晌,最後取出了一團火焰。不是幻象,而是實實在在的,從永恆之火中取出來的火焰。看起來眼前的分身並不是幻影,而是一種實體分身。洛基很顯然掌握著某種彩虹橋之外的,隱秘的從阿斯加德通往地球的通道。它的分身將永恆之火拋給了林軒。
「我知道你一定還有其它的消息,我現在很感興趣。說說看吧。我不會虧待你的。」
林軒接過了永恆之火,感受到了裡面蘊含的魔法之力。然後使用封印術將其封存了起來。永恆之火離開了火種之後,很快就會出現魔力的衰減。最後蛻變成普通的火焰,所以需要使用特殊的方法封存。
「我確實還有一些你可能會感興趣的消息。但是就跟之前的消息一樣,可能並不是你想要知道的結果。」
「說說看。我會付給你足夠的報酬。」
「那我就直說了,你覺得你的父親,神王的身體狀況如何?」
「父王有些衰落了。但是仍然有漫長的歲月在等待著他。」
「是嗎?你真的這樣認為嗎?」林軒似笑非笑的望著洛基,他不相信洛基沒有注意到。
「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的話,你已經猜到了。你是魔法師,你的觀察力比你的哥哥要敏銳的多。所以,你應該已經注意到了奧丁的狀況了吧?」
「我真是越來越好奇了。這些事情都是仙宮的隱秘之事。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呢?即便是你是外來者,這些情況也絕不成立。你是誰?或者說,是什麼?」
「沒有你想想的那麼複雜,洛基王子。我是一個人類魔法師,僅此而已。我知道這些東西,只是因為我曾經在偶然的情況下,看到了一點未來。」
「只是一點嗎?我覺得你知道的已經夠多了?」
「事實上還遠遠不夠。」
「你知道你剛才說的話會給你帶來什麼後果嗎?」
「理論上應該是殺身之禍吧。不過我覺得王子殿下不會動手的。我說的對嗎?」
「呵呵,我知道你究竟想說什麼了?王儲之爭啊,你是想提前投資嗎?我以為大多數人都會看好我那個哥哥。畢竟他在九大世界可是威名赫赫啊。」
「確實如此,某種意義上我也更看好他。不過在我始終堅信一個古老的信條。雪中送炭,比錦上添花更能打動他人。」
「呵呵,確實是智慧之言,但是問題在於,你能給我提供什麼幫助呢。恕我直言,即便是你的魔法議會全面出動,其力量也不夠左右阿斯加德的王儲之爭。所以,你沒有本金,又談何投資呢?」
「這只是我個人的一次投資而已。我也無法為你提供實質性的幫助。但是你我都知道,如果最後的王儲之爭要靠武力來解決的話,那會是九大世界的一場災難。所以,終究要用其他方法來確定勝負的。」
「聽起來你已經有了十足的把握。」
「事實上,並沒有。而且你不會喜歡這個計劃的。」
林軒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永恆之火,而洛基則是帶著滿腹的糾結離開了。某些事情正在沿著劇情按部就班的發展。而有些事情則已經在暗處悄悄的發生了改變。
林軒離開了神盾局,而這時候的尼克弗瑞也受到了消息。宇宙魔方不見了。他深深的忘了一眼林軒的背景,最後還是忍住了。
「我知道了。從今天開始,取消暗能量計劃。所有人員歸隊待命。」弗瑞面無表情的下達了命令。而這時候科爾森又走了過來,給了他一個相當詭異的消息。
「長官,我希望能夠跟你確定一件事。當然這可能涉及到某些機密,但是我還是覺得應該確認一下。三曲翼大廈的底部究竟有多少地下空間呢?如果這不違反規定的話,我希望能夠知道真相。」
「我記得你的權限已經足夠了,總共有五層地下空間。你昨晚喝多了嗎?」
「不,我昨晚沒有喝酒,而且我們可能面臨一個相當麻煩的問題。」科爾森一臉詭異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