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一些字詞,看起來沒有什麼,星哲也認為自己不會在意,可是這些話從人口中說出來的是,他才知道,他是會起恨意的,會生氣的。
因為,字詞本身沒有什麼,可是說這些話的人的神態和語氣,才是真討人恨的。
「你在瞪什麼?泥巴種?」馬爾福一看星哲神色變了,他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的刺激起了星哲。
「蠻夷之地的泥巴種,連字都不認識,你配上霍格沃茲嗎?」
看著在他面前囂張的3人,星哲有一萬種方法立馬收拾他們,可是就在他欲要發作,甚至準備好了一些超級惡毒的詞語的時候,他忍住了。
那能殺死人的冷峻表情變成了一絲邪魅的笑容,這樣的邪笑讓馬爾福不僅起了一聲冷汗,因為他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星哲終究沒有開口,轉而是繼續低頭吃東西,馬爾福以為這是他軟弱的表現,想更加肆無忌憚的時候,忽然其他餐桌上的一些食物都動了起來,尤其是餐盤,和一些有重量的道具,統統飛了起來砸向了馬爾福。
這些東西都像是定向的導彈發射一樣,全部的集中火力在了他一個人身上,頓時他被砸的哇哇大叫,渾身上下都疼的要死,一個不注意,一個碗筷還砸中了他的膝蓋和下巴,那種疼痛感。
幾乎所有人都緊張了起來,一些高年級的人還使出了魔咒想讓這些東西停下來,可是發現根本沒用!
因為這些東西根本不是用魔力觸發的!
在星哲已知的一些道術之中,有一招叫「混元歸一千絲萬縷」,可以簡稱成混元歸一,這是將真氣分散成無數的細絲,像蛛網一樣,星哲通過這些肉眼看不見的細絲,將所有的他認為可以對馬爾福造成傷害的東西集中了過來,然後丟向了馬爾福。
一次性的攻擊而已,簡單粗暴直接了當,對馬爾福造成了成噸的傷害。
馬爾福哇哇大叫了起來,在混亂中星哲直接收拾了東西迅速撤離,對他來說這時候不要說一句話是最好的選擇,不管其他人怎麼看,會不會有什麼猜測,他先收拾了馬爾福再說,然後迅速撤離現場。
結果下午的時候,他還在上麥格教授的變形課的時候,就被請出去了。
在弗立維來打斷麥格教授的時候,他正在利用道術將面前的杯子變成一頭狸貓,麥格教授其實挺喜歡星哲的,因為星哲每次施展變形都比其他人要發揮的好一些,而且揮舞魔杖的時候還是不發聲的,難道這小子有無聲瞬發魔咒的天賦?
可是,來不及表揚,星哲就跟弗立維出去了,弗立維的臉色不是很好看,當他們走過了一條長長的流浪後,星哲才發現,他們要去的地方是校長室!
在鄧不列多的校長室外,那個旋轉的鳳凰樓梯,星哲大概就猜到了什麼,還未完全進去的時候裡邊的聲音就傳遞了出來。
「我認為,這是非常嚴重,鄧布利多」
「我們怎麼能讓這樣危險的一個人出現在學校里呢?這可不僅僅是簡單的傷害問題了,這是對整個學生安危的重大事件!」
弗立維把門打開了,星哲緊隨其後,到了鄧布利多的房間以後,發現裡邊的人不止一個,鄧布利多,馬爾福一家,斯內普。
「陣勢可真夠大的啊。」星哲內心裡鄙夷的說。
此時此刻,他的腦袋開始了飛速的旋轉和算計,因為接下來要面對的,可是狡猾無比的馬爾福一家。
鄧布利多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安安靜靜的看了看星哲,而旁邊的馬爾福一家則是發作了起來,德拉科馬爾福明顯的躲了躲身子,而盧修斯馬爾福則是面臨猙獰,當然,還有一位婦人,標準貴婦打扮的女人,不斷的安撫著德拉科馬爾福,然後一臉尖銳的瞪著星哲。
可以,這很馬爾福。星哲心裡如是想。
「就是你嗎?小子,用那些卑劣的小伎倆傷害馬爾福的人?」盧修斯猙獰著面孔說道。
「盧修斯,我想你應該注意一下你的用詞,目前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歐文保羅就是傷害馬爾福的人。」鄧布利多是時候的打斷了馬爾福。
「還不明顯嗎?當德拉科....」盧修斯馬爾福原本想說什麼的時候忽然噎住了,因為整件事有太多學生目睹了全過程,德拉科曾經說過一些不該出現的詞語,而這顯然有種自討苦吃活該的嫌疑,只是作為父母他們氣不過,所以來討要說法,沒想到,鄧布利多介入了這件事。
「你怎麼不繼續說下去了,盧修斯。」鄧布利多眯著眼睛看著盧修斯,似乎在等待他要說完一樣。
「據我所知,當時德拉科似乎是...說了一些不大文明的話吧。」
馬爾福一家都緊閉著眼睛,然後都欲言又止,當然明顯是被憋著的,斯內普滿臉嚴肅,幸好星哲不是哈利,他沒有露出那種極其厭惡的表情。
弗立維教授其實很維護自己學院的學生,而且又是在德拉科馬爾福過錯在先的情況下,可是目前情況特殊,所以他沒有開口,全憑鄧布利多定奪。
「我們為什麼不聽聽聽這個孩子怎麼看待這件事情的呢?」
鄧布利多轉向了星哲,「保羅先生,你怎麼看待這件事,能說說你的體會嗎?」
「教授,當時我很生氣,尤其是當馬爾福說出那三個字的時候,所以我不想搭理他而埋頭吃我的東西了。」星哲平靜的敘述著這件事,「說實話,當時我一刻都不想在那個地方呆著,所以我沒吃幾口就走了,期間的時候馬爾福被砸了,事情就是這樣。」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然後目光看向了盧修斯,那意思很明顯,事情經過其實就是這樣,而且很有可能與星哲無關。
「鄧布利多,我想一個學生的一面之詞不足以證明什麼吧,尤其是......」
「夠了盧修斯。」鄧布利多忽然打斷了他,並且語氣有些稍冷,「我想你應該明白,這件事雖然看起來離奇又似乎符合一條貌似合理的邏輯,可是,我不認為這一切都有必要深究,畢竟,德拉科應該知道,在霍格沃茲,什麼話當說什麼話不能說。」
盧修斯眯著眼睛,和鄧布利多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