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星哲徹底的走完了這條通道了以後,他發現他走到了一個盡頭,這裡是一處小空間,一進入這裡,身後的石門忽然自動閉合。
「這裡...就是昊獄了嗎?」
所謂的昊獄其實就是一個狹小的空間,右邊像監獄的通風口一樣,而其他地方都是石頭,他向前走了過去,發現昊獄應該是在某個山上凌空的位置。
外邊雖然沒有將崑崙的景色一收眼底,但是眼前的此景對於恐高者來說是致命的吧,這條縫隙之間的石頭足夠長,星哲不擔心自己掉出去,但他顯然擔心起了其他的東西。
他現在很難受,一種難言的心理壓力陡然增加。
昊獄,昊獄,帶個獄字。
監獄對人的折磨,往往不是身體上的傷害,而是狹閉空間對人的心裡上的干預折磨。
一旦失去自由,人類的身體將會非常的難受。
有一個專有的名詞,幽閉空間恐懼症,就是如此。
星哲煩躁的揉了揉頭髮,然後席地而坐,想以此緩解一下他內心的不適。
他眼神看著石窗外的世界,不知道心裡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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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啪啪「的聲響集中爆炸,一個高大卻有些胖的身體出現在了這裡,這個人有很多鬍子,白花花的鬍子。
他抬頭看了看,嘴裡喃喃的說:「神秘的東方世界啊,這裡的景色一點都不比霍格沃茨或者布斯巴頓差啊,實在是...美啊,東方的美。」
鄧布利多教授幻影顯形到了這裡,然後一邊欣賞一邊讚嘆「若不是有正事的話,也想在這欣賞一下美麗的景色喲,太可惜了。」
他幻影顯形到的,是崑崙山的大門,這裡離擎坤殿也就一段向上的石路。鄧布利多教授之所以選在這裡,是他感覺如果再往裡邊一點點話,好像不大好。
忽然,太微,還有其他崑崙眾人都以各自的手段飛到了門前!
「哦,這就是歐文保羅的...真正的家人嗎?」
鄧布利多饒有興致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閣下....是誰?」
太微沒有感覺到眼前的這個人體內有任何道術的波動,但是卻對他異常的忌憚,這種忌憚來源於一種本能,這個人很強!
哪怕他身穿非常滑稽的衣服。
鄧布利多此時穿著睡衣,還有一頂滑稽的睡帽,瘦高的體態還有半月眼鏡後邊的眼神是慈祥的,沒有攻擊**的。
鄧布利多當然聽不懂中文,所以他試探性的問了一句:「請問...我學院的拉文克勞的學生歐文保羅在哪裡?」
宗琰吃了能言果,自然能聽懂,但是他在想歐文保羅...是不是指的星哲。
畢竟他記得當時在森林裡,一個女生隱約也是這樣叫的星哲。
鄧布利多以為他聲音不夠大,摸出了魔杖指著自己的嗓子說:「請問...歐文保羅在哪裡?」
宗琰手結一印,共享了自己的思維給其他人,所以這一次大家都聽懂了。
「這裡沒有什麼歐文保羅。」太微冷冷的說,經過宗琰的心靈翻譯,鄧布利多也聽懂了。
「哦?是嗎?可是我的學生告訴我,歐文被他的家人給帶走了,但是好像是在他個人意願不符合的情況下。」
鄧布利多撫了撫眼鏡,然後說:「這件事歐文的養父母還不知道,所以...我得見到我的學生。」
「你的學生?」太微仿佛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真是笑話,當初我收留他教導他的時候...什麼時候你成為了他的老師?」
「哦哦,先生,無意冒犯,但是星哲既然加入了霍格沃茨學院,我就得對他負責。」鄧布利多的表現和太微形成鮮明對比,一個和藹可親,一個像炸藥一樣的隨時要爆炸一樣。
「這位先生,這...其實涉及到家事,所以...」
「哼!宗琰,和他多說什麼!待老夫出手趕走這人!」
太微終於出手了,身為頂尖高手,太微出手就牽引著天地變化,頓時天空中黑雲壓陣,諸懷人的法身似乎隱隱隱藏其中一樣。
「怎麼一言不合就動手了呢。」鄧布利多教授微微一笑,手中的魔杖卻不含糊,他直接高舉,一團白色的光芒攢了出來,替他抵擋住了太微釋放出來的威壓。
「哼!」
太微拂塵一動,黑雲之中仿佛踴躍起了深不可測的東西,像一座大山一樣,在場的其他人都面露壓力之色,守清的修為最低,竟然被壓制的單膝蓋跪地了起來。
其他人都面露難色,大師兄沒有了往日的輕鬆俏皮的神情,每個人的姿勢都多多少少往下低了些,這還是在奮力對抗太微的釋放出來的極大的氣勢的情況下。
他們都知道,太微是真的生氣了,他是真的在釋放強大的招術。
只有兩個人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一樣,一個是宗琰,另一個....正是鄧布利多教授。
鄧布利多終於表情嚴肅了起來,他揮舞起了魔杖,不過絲毫看不到他有念咒的動作,他已經到了無需念咒就可以隨心自由的釋放魔咒的能力。
一團混合著多種顏色的集束閃電從鄧布利多的魔咒里冒了出來,直直的沖向了太微,太微臉色一變,也將黑雲中的東西一股腦的砸向了鄧布利多。
兩股力量在空中交互,形成了極強的對抗,接觸點瞬間被白色的亮光吞噬!
太微使出的是崑崙秘法,可以將崑崙山的秘境重量匯聚到一點,然後利用自己的能力砸向對手,而鄧布利多則是直接將身邊的魔法能量匯聚了起來,形成了一道天然的攻擊與防守相互作用的閃電能量!
接觸之間的白光瞬間爆發出了無數的氣流,像暴風雨來臨前的狂風驟雨忽然就在崑崙山颳了起來,原本元德,淨真等人就因為太微的威壓而苦不堪言的時候,這股兩股強大的力量互相對抗產生的氣流更是讓他們面色一驚!
忽然,一聲清脆的劍鳴響起,宗琰動了,眾人被他帶到了另一方,他手持一把紅色的劍,劍通透無比,散發著通亮的紅光,在這樣的光芒下,一時間一個可以免除太微的威壓和氣流吹襲的攻擊的屏障就這樣建立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