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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靜!
好一會兒,場上才傳來驚呼之聲。
「這……怎麼可能?劉琛可是金牌拳手啊,僅次於劉江的存在。居然被這個傢伙一掌被打廢了?」
「更重要的是,這傢伙能把劉琛的身體凌空按入大理石之下。這樣的手段,就算是一般的白金拳師也做不到啊。」
「好可怕的掌力,我已經無法想像了。」
「……」
跟在陳元身邊的幾個徒弟,個個面色發白。心中想著,就算是他們的師父陳元出手,恐怕也做不到這個地步吧?
陳元平時在他們心中,猶如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存在。但是現在,他們對師父的實力感到擔憂。
段虎威目光一凝「好手段,若非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一個如此年輕的小子,能夠達到這個地步。」
唐蜀清問「什麼地步?」
段虎威道「八方集勢,聚力成點。」
唐蜀清「果然不得了。多少拳手一輩子都無法達到這個地步。聚力成點。我聽爺爺講到過。中海市的白金拳手之中,恐怕也很少有人能夠做到這一點吧?」
段虎威沉聲道「很少。至少我是做不到。」
「連你都做不到?」唐蜀清倒吸了一口冷氣。看凌傑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還是爺爺的眼光毒辣啊,一眼就看出這個男子的非比尋常。
反倒是自己,一直對凌傑心存懷疑。哪怕這一次主動幫凌傑。也是出於爺爺的囑託,而非自己真心實意的認為凌傑厲害。
直到此刻,唐蜀清才高看凌傑一眼。
但也只是高看一眼罷了,像凌傑這樣的高手,在唐家不算太稀奇。
凌傑收回手掌,負在背後,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劉琛一眼,而是冷冷的盯著陳元「我最後問你一遍,伏地九磕,叩首繞湖。直至天亮。你照做不照做?」
冷淡的聲音,帶著一股冷冽的肅殺之氣。
陳元驚怒交加,眉頭都縮在一起「沒看出來,你居然還深藏不露。難怪膽敢在我面前口出狂言。不過你不要以為擊敗了我徒弟劉琛,就可以對抗我了。我乃是經歷生死黑拳賽磨練的拳師。我的實力,是你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說完,陳元一步踏出「戰場對決,靠的並非力量大小,今天我就讓知道,什麼叫做蚍蜉撼樹。一會讓你跪在我面前求饒都沒用。」
陳元身上頓時散發出一股凌然之氣。
方才凌傑那一掌之威,他自然是看見了。
但是陳元畢竟久經戰場,深知戰場殺伐,拼的就是經驗,意志,心態還有氣運。並非力量大就一定能獲勝。多年來,陳元經歷了上百場的生死戰鬥,不少戰鬥都是以弱勝強,因此他對自己的實力有很大的自信。
縱然凌傑表現出不凡的力量,他也有把握一戰。
身後的幾個徒弟也陡然緩過神來,紛紛議論起來。
「還是師父有高見啊。戰場殺伐,拼的的確不是力量大小,而是綜合實力的考驗。這個小子如此年輕,肯定沒什麼經驗,必然不是師父的對手。」
「師父久經賽場,每一場都是生死之戰。淬鍊出來的殺伐手段,比劉琛不知道要強大多少倍。這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等死吧。」
大家紛紛翹起嘴巴,等待著他們的師父吊打凌傑。
「小子,給我趴下吧。」
陳元咆哮一聲,身體微微往前傾斜。幾步就衝到了凌傑身前,一記勢大力沉的右腿膝擊,直奔凌傑的胸口位置撞來。
腿的力量遠比拳頭大。
這一腿之威,迅猛狂奔,哪怕是一塊寸許厚的大理石,也要被這腿給擊碎了。
「誒。」
凌傑悲憫的搖了搖頭,隨後右腿由下往上,猛然一挑。
這一挑,仿佛鼓動了風,猶如堅船破水,激盪起一股凌冽的勁風,劃破了黑夜。
陳元剛剛還對自己的膝擊有很大的自信,結果剛剛靠近凌傑一米之內的時候,仿佛靠近了死亡。
這是死亡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
心中已然感到不妙,但是想要收腿已經來不及了。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攻。
「嘭!」
凌傑挑起的腳尖略過陳元出擊的膝蓋。一觸而碎。
「啊啊!」
陳元慘叫一聲,再沒有了繼續進攻的勇氣,嚇破了膽的他拼了命的往後退。
這個青年太恐怖了!
自己的膝蓋可以力破磚石,鐵棍都能頂彎。居然被凌傑挑起的腳尖給擊碎了膝蓋骨?
這還得了?
未等他後退,挑起的右腿已經撞在了他的下巴上。
猶如棒球棒子擊球。
陳元直接被擊飛十米高,然後砸在地上,如同死魚一般一動不動。
靜,死靜!
這就結束了?
一腳,定勝負?
「這怎麼可能?陳元師父可是准白金級別的拳師啊,居然被凌傑一腳給擊敗了?」
「何止是擊敗,簡直就是碾壓。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
「剛剛那一腳,鼓動了勁風。這是極其可怕的手法,絕非一般人可以做到。這青年還是人嗎?」
「……」
大家都目瞪口呆。
連段虎威和唐蜀清兩個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說他們剛剛被凌傑拍殘劉琛的手段所震撼,但是並認為年輕的凌傑能夠在真正的殺伐戰場上擊敗陳元……沒想到……人家直接把陳元給碾壓了。
「我,我輸了!」陳元好一會兒才緩過一口氣來。匍匐在凌傑腳下,幾近哀求「我願意伏地九磕,叩首繞湖,直至天亮。懇請先生給我一條活路。」
陳元真的被嚇怕了。
外人所看到的,只不過是凌傑實力的冰山一角。
而只有陳元自己清楚,凌傑這個人有多麼的可怕。這個青年身上所擁有的實力,遠遠超過了所展現出來的力量。
若非凌傑無意殺他,他自知此刻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次。
「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凌傑沉凝良久,最後還是收手了。
如果是三年前的凌傑。有人膽敢動自己的女人,凌傑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這三年來,對凌傑的改變很大。
更重要的是,現在自己傷勢未愈,暫且還不太方便太過嶄露頭角。
沉凝良久,凌傑負手離開「今日之事,盡於此。若有外人知曉這一切,無論天涯海角,我必來取你首級。」
「陳元不敢,謹遵先生指令。」陳元拖著一條殘腿,伏地不起「多謝凌先生高抬貴手。」
接著,陳元拖著殘腿,三步一叩首,五步一磕頭,繞著白翠湖一點點的爬行。
幾個徒弟跟在旁邊。手足無措。
「師父,我感覺你可以起來了,凌傑那個煞筆已經走了。你繞湖不繞湖他都不知道了。」
「是啊師父,有這個閒情還不如回去找幾個女人開心開心呢。」
陳元欲哭無淚,只覺自己的臉都被丟光了。
往常自己在徒弟們面前都是神明一般的存在。現在倒好。自己在地上叩首爬行,幾個徒弟居然還很瀟灑的跟在旁邊。
「你們幾個垃圾,都給我跪下,跟在我後面,叩首繞湖。」陳元咆哮著。
幾個徒弟愁眉苦臉。無可奈何,只好跪在陳元身後,跟著陳元繞湖而行。
陳元這才感覺心裡好受了一些,呵斥道;「都跟緊了,保持隊形。」
有個弟子不甘心的問「師父,今天這個叫做凌傑的傢伙讓我們受奇恥大辱,我們不能就這麼算了。一定要打回去。」
「沒錯,是可忍孰不可忍,陳元師父平時在拳賽場縱橫捭闔,何時受過這般折辱,我都為師父看不下去了。」
「師父,上報給陳氏拳館吧。讓陳氏拳館來滅了凌傑,給你出口氣。」
「都給閉嘴!」陳元嘶吼道「今天的事情我自有分寸,你們給我記住了。今天在白翠湖裡發生的一切,你們一個字都不能泄露。誰要是敢泄露,我殺你全家。」
陳元實在受不了這群垃圾了。
讓陳氏拳館找凌傑出口惡氣?
說的簡單,萬一陳氏拳館最後被凌傑給碾壓了怎麼辦?以後陳氏拳館都將在這世上不復存在了。
哪怕要出這口惡氣,至少也要了解清楚凌傑的身份背景再說啊。
……
遠處的一座假山後。
陳彪父子從一開始就躲在這裡,觀看了整件事情的經過。
「凌傑此人也太可怕了吧?陳元師父在他手上居然連一招都走不過?這還是人嗎?」陳昆面色發白。聯想到之前在水月廳,自己出價兩百萬讓凌傑離開蘇紫煙的事情。現在感到無盡的冷意。
還好當時凌傑沒有和自己計較,否則……只怕自己已經是個死人了。
陳彪道「鼓動勁風。的確厲害。只怕一般的白金拳師都不是他的對手了。只可惜他最終還是手下留情了,沒能夠直接殺了陳元。」
陳昆道「陳元不死,只怕我們陳家要永無寧日。」
陳彪道「無妨,你現在把陳元他們叩首繞湖的情況拍下來,偷偷的郵寄給陳氏拳館的館主大人。」
陳昆目瞪口呆「這……」
陳彪道「館主知道了,這件事情就大了。陳元把陳氏拳館的臉都丟盡了,館主不會輕饒他。」
陳昆大喜「是,我現在就照做。」
……
凌傑離開白翠湖,來到大馬路上。漫步而行。
前方就是亞雲飯店,因此凌傑走的很慢。
「凌先生請留步。」唐蜀清這時候追了上來,氣喘吁吁的,胸口起伏不定「夜深路遠,我送你回去吧。」
經過剛剛的事情,唐蜀清對凌傑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
之前對凌傑的尊重,僅是因為爺爺的囑咐。
現在,她是發自內心的敬重這個特立獨行的青年。
也正因如此,她這一次是獨自追上凌傑,連段虎威都沒有帶在身邊。
凌傑左右環顧一圈,沒發現段虎威,便知道唐蜀清內心對自己的改觀,當下玩味笑道「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還要送我回家,就不怕別人誤會嗎?」
唐蜀清淡笑道「凌先生都不怕,我又有什麼好怕的。」
唐蜀清本來就是個絕世大美人,眼下對凌傑露齒一笑,更是風華無雙,迷人亂眼。
豪門世家的雍容華貴之氣培養成型,展露無疑。平時多少中海市的頂級公子哥都拼了命的想要追求她,但是無一人得逞。
眼下凌晨半夜,卻要送凌傑回家?
這要是讓人聽了去,只怕非要弄出大新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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