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了一會,並收拾了一下心情,最終曠金花還是向朱厚照走了過去。
她心想,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呢?也許這只是個誤會也說不定,自己和朱煜這麼多年的相處,他的為人自己又不是不清楚。
萬一此刻自己不站出來,拉朱煜一把,說不定他真的掉進沼澤地里,無法自拔也說不定。
「朱煜,你看看我是誰?」曠金花走到朱厚照身後,冷冷地掃了一眼,便大聲叫道。
曠金花這一叫,朱厚照便下意識的轉過身來,握草,只一眼,便一下尼瑪的呆住了。
我擦。
什麼情況?
自已不是要去省城找老婆嗎?可她咋會出現在荒漠呢?「金花?怎麼是你?你怎麼會來這裡的?」朱厚照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叫道。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曠金花眼中滿是怒火,沒好氣的尖聲叫道。
「我。」朱厚照只說了一個字就無法再說下去,你叫他怎麼說?你說是來探親的嗎,探親不是應該坐車嗎?你以為你那孱弱的身板和並不誇張的肌肉,適合鍛煉鐵腳板嗎?何至於會淪落到走荒漠?
還有,再說這鳥毛地方,還有許多人,也不是勞資方便說話的地方。
於是只好道:''''這事說來話長,容我日後慢慢跟你解釋。」
曠金花的情商本不低,她看得出朱煜似乎是不便說。
不過她關注的並不是這個,而是朱煜和這女子的關係,倆人咋會呆在這荒漠的?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曠金花正思忖著。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那碎花連衣裙女子忽然上前語氣平淡和曠金花打起了招呼。
「你也好。」雖然對這女子有看法,但是心裡有些彷徨的曠金花還是平靜地應道。
氣氛一時尷尬起來,曠金花詫異的看著這個和朱煜似乎是有點熟絡的女人,這人雖然戴著面紗,但是那種清淡美麗、如畫的身姿堪稱是一個女神級別的,以至連曠金花都自愧不如。
她能夠想像,這個女人一旦將面紗摘下來,她會是如何的美。
別個女人的美就不說了,說多了都是傷不起,都是淚
那位小年輕女教師明顯的也被碎花連衣裙女子吸引,這種男女通殺的程度,就連女人都會對她自然而然的升起了一種好感,你就更別說男人了,想到這裡她看了看朱厚照,暗自嘆了口氣。
優秀的人總是會被別人發覺的,她能夠發覺,別人一樣也能夠發覺。
「我叫司燕茹」碎花連衣裙女子眼裡閃過一絲輕鬆的神sè,淡淡的報上家門說道。
「我叫曠金花。」曠金花也是禮尚往來地道。
「這位大英雄,你已經知道我名字了,那你」這叫司燕茹的,撲閃著一雙大眼。
「你不是也已經知道了嗎,剛才這女士叫的,我就叫朱煜。」朱厚照淡笑道。
「那你和這女士」司燕茹有點刨根究底的意思。
「哦,這位女士是我的婆娘」
「啊,原來你已經」司燕茹終究明白了過來,眼角lu出一絲黯然,看得出她有點失落。
「那你和我老公是什麼關係?」曠金花淡笑著反問起司燕茹來。
「啊,我們沒關係的,什麼關係也沒有。」生怕曠金花誤會,司燕茹趕忙解釋道。
「我就是純粹來這荒漠單獨旅行的,剛好巧遇上了朱煜,我們什麼關係也沒有,請你不要誤會。」
司燕茹見氣氛有些冷,微微凝了凝眉,笑著對朱厚照說道:「朱煜,看來我得和你吿別了,大家各自安好吧。」
雖然只有簡單的一句話,沒有更多的語言表達,但是她知道這一分別,大概就再無相見之日。雖然心裡隱隱有些不舍,但是司燕茹想的很簡單,是這朱煜捨命救了她,又送了她最喜歡的生日禮物給她,才會讓她產生這種感覺吧。
說完她便轉身離去,又回到她最初的旅行軌跡和狀態。
朱厚照看著司燕茹漸漸遠去的背影,心裡泛起一股淡淡的離愁。
他很想上去說,你不要走了,就和我們一塊走好了,但是他卻發覺當著曠金花的面,自己找不到任何留住司燕茹的理由,而且司燕茹雖然看起來很柔和,不大喜歡說話,但是她卻很有主見。
很快司燕茹的身影慢慢走遠,不久便消失不見。
「呆子,人家都已經走了,你還看什麼看,還敢說你倆沒亊,我看就是有亊。」曠金花重重地拍了怔怔發愣盯著司燕茹離去身影的朱厚照肩膀一記。
「啊,一個不小心,我竟走神了。」朱厚照見曠金花怒眼直盯著自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一時之間,他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對她解釋。
少了夾在中間,令倆人變得生分的司燕茹,朱厚照與曠金花兩人說話就變得好說多了,兩人把各自畢業後工作以及怎麼到的荒漠說開來去。
「朱煜,我說你也真是的,我不在你身邊,你就不懂得自已照顧好自已,瞧你說的什麼遇上許多的土匪,遇上許多的殺人蟲什麼的,別以為你戰鬥力不會太差就滿不在乎,雙拳難敵四手你知道不?這實在有多危險啊!小命都差點丟掉,瞧我都不知該說你什麼才好,你這麼做,對得起咱倆這麼多年的感情麼?瞧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日子,我每天跟掉了魂似的。」
朱厚照低著頭,挨了曠金花劈頭蓋臉一番數落,最後道:''''我知道了,下回不這樣就是了。」
不過,愧疚的同時,他也被曠金花的這番話捂得心頭暖暖的。
他有些詫異的看了看曠金花,沒想到自已在老婆心目中居然有如此的地位,之前都看不出呀!看樣子曠金花為人還不錯,至少他沒有看錯這個人,這輩子當曠家的贅婿是當對了。
「對不起,朱煜,你不在我身邊的這些日子,我每天只是想你,之前有兇巴巴你的地方,向你說句對不起,我,我」曠金花竟然覺得憋得一肚子的話不知道應該從什麼地方說起,她忽然感覺平時尖牙利嘴的自己見到朱煜時,竟然有些情不自禁笨嘴拙舌起來。
朱厚照覺得自己平時說話辦事挺利落的,現在曠金花這樣,他也一時有些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只能有些尷尬的站在那裡。
平時只感覺這老婆兇巴巴的,眼下聽了她一席話後,對她的印象已經有很大的改變,無論怎樣,對他的想 念,他都從心底感ji她。
此刻,天空中閃電一道比一道亮,轟隆隆、有若天崩地裂一般的雷聲不絕於耳。
不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剛才還籠罩著的厚厚的一層烏雲,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散開了,雷聲也戛然而止,「砰砰」作響,豆大的雨點最終還是沒有落下來。
於是,只聽得那導遊開始在大聲叫喚,「大家就別再磨跡了,趁著沒下雨又沒天黑,咱們趕緊趕往下一景點嘍
見狀,那小年輕女教師連忙說道:「這位大哥,還有金花老師,要不我們趕緊上車,你倆上車後再說好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