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皇帝看著夜墨,不明白夜墨的這句話。
夜墨看著皇帝,冷聲道,「如果陛下不能預知未來,就如此確定我拿不到令牌,難道不怕被打臉嗎?」
聽到夜墨這麼說,皇帝明白了夜墨這話的意思。
「朕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只是單純覺得,你們不管再厲害,都不可能從遠古戰神的手中奪走令牌。」
以前,那些戰神還會為了讓他們信任,把令牌交付給他們。
因為令牌就是他們的生命契約書,一旦令牌碎了,他們的生命也會結束。
當然,事關戰神的生命,令牌不會那麼容易碎,若是故意用力量攻擊,又是一回事了。
後來,這些戰神就一一把令牌從他們的手中收了回去。
「能不能,不是陛下說了算。」夜墨冷漠的看著皇帝,「事實會說話,就請陛下,拭目以待。」
聽到夜墨這麼說,皇帝也不認輸,「好,朕,拭目以待。」
夜墨冷笑一聲,不再多說什麼,轉身和火火一起出了房間。
房間外面,站著的男人看到夜墨和火火出來,看了一眼屋子裡面,隨後看著兩人說道,「我送二位回去。」
「不用了。」夜墨擺手,薄唇緊抿,冷漠道,「來時候的路,我們還是記得的。」
夜墨都這麼說了,男人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目送夜墨他們走遠,男人進入了書房。
書房裡面,皇帝一直忍著,夜墨她們一走,皇帝就劇烈咳嗽了起來。
鮮紅的血液不斷溢出,皇帝突然間想到了夜墨的那句我怕把你氣死。
心中有些無奈,他是真的被她氣到了。
咳嗽了好一會,皇帝才停了下來。
「陛下,真的讓她們去嗎?」站在皇帝身邊的男人問道。
皇帝聞言,冷聲道,「既然她們要去就讓她們去,而且有她們在雲景身邊,我會放心一些。」
雖然被她氣得不輕,可他也看出來了,她雖然不是好人,卻也不是十惡不赦的惡人,不會因為他惹的她們不愉快,就不再醫治雲景。
今天雲景殿那邊傳來的消息,讓他心驚。
雲景身體的毒,居然把水染黑成那個樣子。
皇帝不知道,這還是清楚了兩個多月的顏色。
若是一開始的顏色,只怕就算是皇帝,看到了,也會打寒顫。
要不是夜墨有光明系魔法元素,就算是把那毒逼出來一些,其它的也沒辦法完全乾淨!
從皇帝的宮殿出來,夜墨和火火不快不慢的朝著雲景殿走去。
火火走在夜墨的身邊,笑了笑。
聽到她笑,夜墨偏頭看著火火,「什麼事情能讓你笑的這麼開心?」
火火聞言,開口說道,「我只是覺得,西落被那個皇帝說的那麼厲害,如果他知道你的墨邪是神界王族,會是什麼樣子。」
夜墨抿著唇瓣笑了笑,最後說道,「不用說墨邪,你的身份就足以讓他害怕。」
「也對。」火火看了看夜墨,不再多說什麼,只是在心中呢喃道,「所有神族之人的身份,和禁地繼承者的你比起來,都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