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陌,她們是我的朋友,我不准你傷害她們。」楚貝蕾見她撩起衣袖,一副準備打架的節奏,趕緊大聲說。
「你這是什麼鬼朋友,趕緊,馬上讓她們滾,否則我克制不了我體內想打人的洪荒之力。」楚貝蕾一夜之間,從一個乖乖女變成了這德行,秦以陌心裡難受,她突然性情大變,一定是跟下藥的事情要關,受到的打擊太大了。
「貝蕾,她是你什麼人,管那麼寬。」其他的女生不滿地瞪著秦以陌。
楚貝蕾伸手掠了一下額前的頭髮,臉上露出一抹瑰麗卻帶著諷刺的笑容,手指往秦以陌的肩上一戳,輕挑地說:「對啊,你又不是我的誰,你管我那麼多幹嘛?」
秦以陌抓住她的手腕,帥氣的臉孔漸漸瀰漫著陰霾氣息:「我是你的好朋友。」
「哈哈哈……」楚貝蕾聞言,放肆地哈哈大笑起來,那狂肆的笑聲,透著悲涼。
秦以陌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笑,那笑聲比哭還淒涼,她的內心肯定很難過。
楚貝蕾笑得眼角都滲出了淚水,她轉向那幾個女生說:「你們先回去,我今晚去夜店找你們。」
那幾個女生有點掃興地走了。
秦以陌剛才用力抓她的時候,手背上的傷口又撕裂了,殷紅的鮮血,如嬌艷的梅花,在潔白的紗布上暈開。
楚貝蕾只是掃了一眼,便移開眸光,背對著她,冷冷地說:「從昨天開始,我們就已經不是朋友,我不會再管你的事情,也希望你不要再理我,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互不相關。」
「這,真的是你希望的嗎?」秦以陌看著她的背影,心隱隱的抽痛。
「是。」楚貝蕾毫不猶豫地回答,隨即快步,走進屋子裡。
秦以陌看著她,難過得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一個女孩是受到了多大的傷害和打擊,才會變成這樣。
一隻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攬住她的肩。
秦以陌回頭,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身邊的夜悠寒,難過地說:「我失去一個好朋友了。」
「笨蛋,你還有我。」夜悠寒伸手揉了揉她的頭,親昵地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安慰著。
「嗷嗚……」暴牙被秦以陌憂傷的情緒感染了,它圍在她的腳邊,蹭著她的腳,表示關心。
夜悠寒銀眸危險地一眯,腳尖充滿威脅地點了點地。
暴牙馬上敏銳地察覺到危險,趕緊後退兩步,滿臉防備地盯著夜悠寒,自從他纏上它家主人之後,它就覺得主人不再是它的了,好討厭,嗚嗚嗚……
「回去吧,人生是她自己的,選擇怎麼走是她的事。」夜悠寒伸手抬起她的手掌,看著上面染紅了的紗布,眉頭皺得都可以夾死蒼蠅,「你是想廢了自己的手,讓我一輩子侍候你吃喝拉撒嗎?」
秦以陌咧嘴輕笑:「這都被你發現了。」他是個近乎病態的潔癖狂,一點髒都忍受不了,家裡每一處都是纖塵不染,但是在她的身上,他卻免疫了,不管她多髒,他都不會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