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陌躺在床上,雙眼冒火地盯著氣定神閒地走回來的夜悠寒,牙齒磨得咯咯作響,她現在真痛恨這廢渣孱弱的身子,否則,她一定撲上去,把他揍得連他媽都不認得他。
「怎麼說,本少爺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應該以身相許?」夜悠寒坐在床邊,伸手往她的額頭上摸了摸,不知道是她火氣太旺盛,還是藥效還沒發揮作用,更燙,更熱了,他眉頭緊皺。
「我是男的,怎麼以身相許?」秦以陌暴躁地低吼。
夜悠寒看著她那火爆的表情,覺得很有趣,惡質地低頭盯著她,邪笑:「本小爺突然覺得,搞基也不錯。」
秦以陌被他氣得快要爆炸了:「老子是直的。」
夜悠寒意味深長地睨著她:「我不介意。」
「老子介意。」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臉皮的人,秦以陌無語問蒼天。..
「你那麼暴躁,體溫是沒辦法降下去的,還是,你想我用別的方式,讓你降降火。」夜悠寒伸手鉗住她的下巴,那如銀河的星眸,漸漸被火兒染紅,邪惡,狷狂,霸道。
這變態真的一點都不掩飾他的衝動和渴求,一個眼神,一個動作,都是如此的火辣辣,讓人受不了。
好帥,好性感,讓他上,讓他上,讓他上
沉寂的原主意識又開始鼓譟起來,慫恿著她解禁神秘而致命的禁果。
秦以陌的內心一萬隻草尼馬狂奔而過。
原主的意識不肯消散,一定是因為死之前,都沒有得到夜悠寒的身體,所以執念才會如此頑固。
秦以陌伸手往自己的大腿上用力掐了一下,讓自己清醒一點,別陷入這萬劫不復的深淵裡。
「我的頭好重,好暈」秦以陌嚶的一聲,閉上眼睛,倒在床上,痛苦地吟叫。
「死廢渣,你怎麼了?」夜悠寒眼底閃過一抹驚慌,該不會是玩笑開大,刺激她了吧。
秦以陌閉著眼睛,一副不勝嬌弱的樣子,虛弱地說:「我好難受,一定是餘毒未清,蛇毒發作,我恐怕是要死了」
夜悠寒一聽,頓時發狂了,銀眸里迅速掀起了狂暴的風浪,一手揪住她的衣襟,氣急敗壞地大吼:「死廢渣,我警告你,你不准死,否則,我就」
沒想到,他對她的生死,如此緊張,秦以陌眯著眸子,好奇地問:「你就怎麼樣?」
這變態該不會是給她殉情吧,為什麼心裡會那麼興奮,期待,一定是他太壞了,她也想他死,啊哈哈哈
夜悠寒火眼金睛地盯著她,一字一句,張狂,霸道,跋扈:「你敢死,老子就把你的屍體做成乾屍,然後每天操你一百遍,操到你爛,操到你壞掉」
臥槽槽槽槽槽
天雷滾滾,秦以陌被他雷得里嫩外焦,如果她現在有力氣,她保證,她一定會一巴掌拍碎他的天靈蓋。
「老子說得出就做得到,你敢死試試。」夜悠寒雙眸嗜血地盯著她,那俊冷陰暗的臉色,像極了頂級變態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