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寒被她像是被牆奸似的慘叫聲嚇了一跳,趕緊轉過身來,焦急地問:「我撞到你傷口了?」
秦以陌臉色發青地捂著左胸,一口氣憋在心口裡差點提不起來,她咬牙切齒地盯著他:「操,你撞到我的胸了。」媽的,被紗布纏住的胸已經很可憐了,現在被他一手肘撞過來,差點沒痛死,不必看也知道肯定淤青了。
「不就是撞了一下,有必要叫到好像被我牆奸了,又不是女生,我看看。」夜悠寒挑眉,伸手去掀她的衣服。..
「看你妹啊,別動手動腳。」她就是女生啊,女生的胸撞一下都能痛死人好不好,秦以陌趕緊拍開他的手,記恨地盯著他的胯下,陰測測地說:「老子踢一下你的蛋蛋,看你痛不痛。」
夜悠寒的蛋蛋頓時莫名地一抖,下意識地後退一步,驚覺自己幹了啥,頓時羞窘:「神經病。」
「是啊,我是神經病,你來找老子幹嘛?」秦以陌伸手揉了揉痛疼的左胸,沒好臉色地輕哼。
「本少爺來看你死了沒。」夜悠寒抓住她的手臂,晃了幾下,見她並沒有喊痛,隨即扔開,冷冷地說,「你的傷已經恢復得差不多,該銷假去上學了,別再哄騙春枝來照顧你。」
想到自己不在的時候,她可能會對春枝毛手毛腳,他就有想把她的手剁下來的衝動。
「哎呦,誰說我的傷好了,分明還很嚴重,你晃幾下,我就痛了,好痛」秦以陌一屁股坐沙發上,抱著受傷的手,哀哀地慘叫著,每天有美女拿著美食來照顧,這種逍遙快活的日子,她還沒過夠呢。
「還裝,真想本少爺把你打成廢渣?」夜悠寒銀眸里迅速閃過凌厲的光芒,跟著拳頭一揮,向著她打去。
「哇,你想弄死我,好繼承老子的遺產啊。」秦以陌迅速在沙發上一滾,躲開他的拳頭,咿牙咧齒。
「明天去上學。」看她那矯健的身法,哪點像有事的樣子,夜悠寒收回拳頭,冷冷地說,「別想窩在這裡當寄生蟲,從明天開始,春枝不會再給你送吃的。」
「不是吧,春枝姐姐燒的菜那麼好吃,你居然」秦以陌頓時聲淚俱下,「你這禽獸,獨食難肥啊。」
「神經病,明天早上,本少爺會親自過來,揪你去上學。」夜悠寒懶得理她了,伸手一抄,提起那滿是零食的垃圾袋。
「死變態,連我的零食都不放過,簡直不是人。」秦以陌氣得磨牙。
夜悠寒眸光冰冷地瞪了她一眼,這才轉身離去。
秦以陌向著他的背影做了一個鬼臉,等他走遠之後,她趕緊把胸前的紗布拆開。
「***變態。」看著那紫青了一塊的胸,秦以陌咒罵著,拿出藥油,倒一些在手心裡,然後覆在紫青處,抽著氣使勁地揉著,媽的,真痛,當初她就應該挑個男人的身體來重生的。
想到逍遙自在的日子就要結束了,她不禁愁雲慘霧,去學校上課什麼的最討厭了。
她揉著痛處的手突然一頓,臉上漸漸露出狡黠的詭笑,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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