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繼皇后賢良淑德,容貌極美。
必然,他們的親兒子永炎,也不可能差到哪裡去。
溫潤儒雅,宛若翩翩佳公子,面若冠玉,品貌非凡,他身形精瘦欣長,貴為皇子,身上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皇族貴氣,是京城皇族之中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只是他不喜舞刀弄斧,偏愛文人墨客那套,書卷氣重了些。
永炎倒也專情,脾氣也好,在將芸璃生的一兒一女給清黛之後,為了彌補芸璃,專寵了芸璃許久,也從不去妾侍,和其他側福晉那兒過夜,更不會和嫡福晉在一起。
只是芸璃那女人,做了側福晉還不夠,天天妄圖想與清黛爭寵,不斷任性妄為,無中生事,脾氣再好的男人也會厭煩。
這不,永炎這幾月心累,沒事兒就往清黛這跑。
只是他極有風度,中規中矩,從不強求清黛做什麼。
並且,永炎無意中也得知了清黛和宮連城的事,終於明白,為了當初新婚之夜,這個女人可以如此大度,結婚這一年,她從不在乎任何女人靠近自己的夫婿。
他又氣又覺得好笑。
可是他講道理,覺得當初是他先對不起清黛,又有什麼資格,去要求清黛呢?
「你可別讓我去找她了,自從她知道自己孩子被你搶走了,天天發瘋似的鬧,我都快勸不住了。」
當初,永炎並沒有將和清黛的約法三章,告訴芸璃。
只是在芸璃生產時,偷偷將孩子抱去了清黛那,再告訴芸璃,她的孩子夭折了。
「孩子可以再有,還能專享你的恩寵,嫡福晉還不會找她麻煩,暗地裡耍手段弄死她,她應該謝天謝地才是,哭鬧是愚蠢的,你看,你現在煩她了,芸璃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也沒什麼腦子,無法掂量輕重,要知道,她的側福晉之位,沒有你,沒有我,怎可能有,你是太寵她了,把她慣壞了,才會恃寵而驕,不可理喻。」
清黛目光淡冷,輕蔑淡笑,驀然跳下鞦韆,仰眸看著灰濛濛的天空。
「那我以後不寵她了,寵你,如何?」
永炎閒雅有禮,也不越軌,只是站在清黛身旁,側眸笑問。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與芸璃相識兩年,她便失寵了,你寵我又如何?男人都有征服欲,越是粘人得緊,就越會覺得疲乏無趣,越是心裡沒你的人,你就越覺得有趣,你不是喜歡我,你只是想征服我,畢竟……堂堂七阿哥的嫡福晉竟然喜歡一個漢人,你會覺得自尊心受挫吧?得到我之後,你心裡還會有別人,可我呢……我要的不多,我只想要一個人,這輩子心裡只有我一個,不需要榮華富貴,不需要無盡權利,只要有他就好。」
「你是說宮連城?」永炎挑眉,沉淪不可自拔的凝望著清黛妖嬈勾魂的完美側臉,「得了吧,富察家的孟特慕也是個美人,雖比起你,差了些,可你覺得今晚,他們會和我們一樣,沒有洞房花燭夜?宮連城可是個男人,這年頭,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我不信這世上有所謂的一心一意忠於一人。」
「……」
「不過,我對你,倒是可以試試,雖說先有芸璃,新婚之日我對不起你,可今時不同往日,以後我只對你一個人好,我也不要你喜歡我,我也不會碰你,哪天等你不愛宮連城,愛上我了,我再補你一個洞房花燭夜。」頓了頓,永炎繼而又道,「為表誠意,我這就命人去遣散府里的侍妾、至於側福晉那些,將她們移出咱們府,住京城外的別院裡去,眼不見心不煩,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清黛詫異側眸,冰冷的小手,撫上永炎的額頭,「你沒病吧?」
「我不喜與人承諾,覺得承諾都是幌子,但我待你真誠,你給我一次機會,咱們好好彌補下夫妻關係?」
「永炎,你是要做君主的人,切不可任性,你這一輩子,會有許多女人,這是你的宿命,別一時衝動,亂說胡話。」
「這樣吧,我們打個賭,今晚,如果宮連城負了你,和孟特慕同房了,你今後便只能老老實實做我的嫡福晉。你當初怎麼把他捧上軍機處內閣的,我今後就會怎麼讓他跌入地獄,可若他沒有,此事作罷,我繼續挖他牆角,追你。」
清黛笑了,「我與你倒是可以做無話不談,極好的摯友。」
「現在不就是嗎?不過,我覺得關係可以升華一下,不過我是個君子,不喜做卑鄙之事。」
「那咱們今晚賭一把?」清黛似來了興致。
「來。」
「宮連城飛鴿傳書給我,約我今夜在宮家內院假山後見面,我帶你一起去?」
「行吧,我的嫡福晉與男人私會,我還得陪著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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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了紀由乃和阿蘿的意料。
而接下來的事情,更是讓紀由乃覺得懷疑人生。
竟然還有這樣的騷操作?
當夜,輕功極好的清黛,紅紗蒙面,貂絨披風裹得嚴嚴實實。
永炎雖不喜舞刀弄劍,可身為皇子,必須習武,他武功底子,也是不錯的。
二人飛檐走壁,不費吹灰之力,就翻進了宮家的新宅院之中。
準時出現在了假山後。
宮連城早早就候在了這,躊躇焦急的等待著清黛的到來。
可驚覺和清黛一起出現的,還有七阿哥時,宮連城心口一擰,眸色黯然,單膝跪地,先和永炎行禮,然後不明白的看向清黛。
「我和阿黛打了個賭,今晚,如果宮連城你負了她,和孟特慕同房了,阿黛今後便只能老老實實做我的嫡福晉,死都和你沒關係。」
永炎風流淡笑,靠在假山後,仿佛成了清黛最牢靠的後盾。
「阿黛,我沒有……」
宮連城聞言,滿眼透著焦急,生怕清黛會離開自己似的。
「憑什麼信你?」清黛冷著小臉,輕哼。
「……跟我來。」
於是,他們三人同時施展輕功,飛上了不遠處一座院落的房檐青瓦之上,院落里張燈結彩,一看就是新人的婚房。
宮連城面色沉冷,小心翼翼的撥開了房上的好幾片琉璃青瓦,讓清黛和永炎往裡看。
「我自知逃不過被賜婚的命運,在孟特慕酒里下了迷藥,買通了坊間一個進京趕考沒錢的清貧書生,這會兒他們兩個在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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