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要被占了大便宜了,徐揚本來想要反抗的,當徐揚就要去叫醒賈飛雪的時候,可是他還是止住了自己的動作,警花姐姐天天工作辣麼忙,蠻辛苦的,讓他好好休息休息吧,絕對不能叫醒她!
於是乎,徐揚就決定不叫醒賈飛雪,選擇了默默承受,既然不能選擇反抗的話,那就選擇……享受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徐揚閉上了眼睛,就等著警花姐姐的那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要害部位了,享受著那種特別的感覺。
可就在賈飛雪的手就要觸碰到徐揚的要害部位的時候,居然陡然停了下來……
「嗯?怎麼停了啊?我已經做好了承受暴風雨的準備了啊。」徐揚暗暗嘀咕著。
「徐揚,你個混蛋!居然做出這種事!」
啪!
放在徐揚腿上的那一隻縴手,忽然飛起直接朝著徐揚的臉上打去,徐揚倏然睜開了眼睛,就見著賈飛雪怒氣滔天,一隻手朝著自己的臉上打來了。
他也倏然出手,一下子抓住了賈飛雪的手:「警花姐姐,你幹什麼打我?」
「徐揚,你簡直是太無恥了,居然趁我睡覺,把我的手放在你那個地方!」賈飛雪氣的渾身發抖,對著徐揚怒目而視,就在那個重要的關頭,她忽然醒了過來,一醒過來,不但發覺自己腦袋不但枕在了這個傢伙的肩頭,而且自己的手居然放在了這傢伙的大腿上,而且馬上就要觸碰徐揚的那個東西……
這能不讓賈飛雪震驚加憤怒麼?所以賈飛雪下意識地就想到了,一定是徐揚這個傢伙把自己的腦袋放在他的肩頭的,而且還把她的手抓著放在他的腿上的
你說徐揚冤不冤啊?簡直比古代的那個竇娥還冤啊!是你自己睡覺了,朝自己的大腿上摸的好不好?跟我有毛關係啊?說起來受害者應該是我好吧?
「喂!你有木有搞錯,是你自己把手朝我腿上放的,而且還要摸我的那裡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啊?說起來,我還是受害者呢!」徐揚一副委屈的小媳婦的模樣。
「什麼?你說我……會摸你?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賈飛雪瞪大了眼珠子看著徐揚,一副蔑視的樣子。
徐揚這個哭啊!
「咳咳!事實就是這樣啊!我雖然出身低微,但怎麼說也是個正人君子,況且你是我尊重的警花姐姐,我怎麼能隨便占你便宜呢?我這個人從來都是非禮勿視,非禮勿摸的!」徐揚說的一本正經的樣子。
「非禮勿摸?那你還抓著我的手?給我放開!」賈飛雪厲聲地說道。
「嘎?」
徐揚一瞧,還真是的,自己現在就還抓著人家的手呢,剛才的逼裝的有點大,還說什麼非禮勿摸……徐揚急忙放開了賈飛雪的手,一副冤屈的小媳婦的模樣,不過話說,剛才抓著警花姐姐的手,軟綿綿無骨一般,感覺還真不錯呢,哇咔咔!
「呃,這只是個誤會,你要不打我,我也不會抓你的手。」徐揚「嘿嘿」笑了一下道。
「哼!從現在開始,不要跟我講話,距離我遠一點!」
「噢噢!」
無奈之下,徐揚只得把身子朝著邊上移了移,周遭的幾名乘客,俱都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徐揚和賈飛雪,畢竟兩個人剛才鬧得動靜有點大。
「呵呵,抱歉了,大家別看了,女朋友鬧起床氣呢,大家理解一下。」徐揚對著周遭的乘客笑了笑,說道。
周遭的那些乘客臉上顯得更加怪異了,心道眼前這麼個土包子,居然還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你……誰是你女朋友!」賈飛雪幾乎要氣出要吐血,瞪著徐揚惡狠狠地說道。
「……」徐揚沉默應對。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啊?講話!」
「你剛才不是不讓我跟你講話的嘛?」徐揚簡直有些無語了。
「……」
徐揚和賈飛雪這「打情罵俏」的一幕一幕,再次落在了陸杉典的眼裡,陸杉典的雙眼裡閃耀著熊熊的嫉妒之火,他的心底仇恨之意如同烈火一般熊熊燃燒了起來。
時間過去了大約一個半小時左右,從江淮市開往京城的班機,成功的降落在了京城的機場。
徐揚跟在警花姐姐豐滿pp後頭,笑嘻嘻地跟那空姐道了一聲「空姐姐姐,你真好看,咱們後會有期,希望下次還是你為我服務」,然後就匆匆跟上了警花姐姐的腳步,只留下那空姐在風中有些凌亂,這丫的是神經病吧?
下了飛機,徐揚張目四顧,如同土包子進程一般,四處充滿了驚奇啊!這就是祖國的首都燕京啊!
徐揚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祖國首都的空氣——
「咳咳!」
就是空氣不大好,而且遮天蔽日的霧霾,讓徐揚見識了京城人的頑強生命啊。
賈飛雪一到了地面,就迅速戴上了一副口罩,顯然,京城的空氣令得賈飛雪這個土生土長的京城人都有些惆悵。
徐揚則顯得很無所謂,畢竟他可是一名修真者啊,這點小小霧霾還難不住他。
賈飛雪帶著徐揚出了機場,就聽到後面傳來了一聲討好的聲音道:「小雪,接我的車子已經到了,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陸杉典走到了賈飛雪的面前,露出了一副欠揍的表情,徐揚則是皺著眉頭,這丫的真是陰魂不散啊。
「不用了,接我的車子也到了。」賈飛雪冷冷地說道,就在此時,一個四五十歲、穿著西裝革履、有著一抹小鬍子的中年人跑了過來,走到了賈飛雪的面前,十分恭敬道:「大小姐,你回來了。」
陸杉典聳了聳肩,只得作罷,向著一個方向走去,那個方向剛好有幾輛頂級的豪車,而且還有幾個黑衣人,一個黑衣小個子也是朝著陸杉典走了過來,顯然正是接陸杉典的人。
那小個子一走到陸杉典的身忙,急忙鞠了一躬,顯得十分恭敬。
陸杉典則是一臉不快的神色,向著那小個子命令道:「幫我查一個人。」
「哦?三少爺,是誰?」小個子一驚,急忙問道。
陸杉典一道銳利的目光射向了徐揚,說道:「就是站在賈飛雪旁邊的那個土包子。」
小個子也看了徐揚一眼,露出了一臉的詫異,卻還是點了點頭道:「是,少爺。」
徐揚自然憑藉著高超的聽力,聽到了二人的對話,不過他只是聳了聳肩,顯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福叔,咱們回家吧。」賈飛雪對著那一抹小鬍子說道。
「好好。」福叔急忙點頭。
福叔,叫胡福,正是賈家的管家,在賈家的下人地位里也算是十分之高的了,能讓他接送的人,也自然只有賈飛雪這種大小姐級別的才能做到的了。
胡福瞥了一眼不遠處的陸杉典,淡然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玩味,忽然向賈飛雪問道:「對了,大小姐,少爺說有一位名醫要跟著大小姐一塊進京,給老太爺治病,可是那位名醫呢?」
徐揚站在一旁,早已經被忽略良久了,從這位福叔一出現,幾乎就沒看自己一眼,這讓他很受傷啊。
一聽福叔提「名醫」,徐揚心道也該自己強勢出場了,急忙咳嗽了一聲「咳咳」,以吸引胡福的注意,意思再也明顯不過了,你口中的名醫就在這了。
「嗯?」
胡福一怔,急忙看向了徐揚,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色,向著賈飛雪道:「大小姐,你難道帶了很多東西麼?還要雇一個小工幫你拎東西?阿毛阿強,你們幾個過來,幫大小姐拎東西……」說著這話,胡福急忙命令那站在不遠處的幾個灰衣青年道。
「噗!」
徐揚一口老血就要吐出來,這個老東西是眼瞎了是怎麼著?自己什麼時候成小工了?自己分明就是那位名醫好吧?
徐揚張口就要氣勢洶洶地告訴眼前這個一抹小鬍子,自己正是他口中的那個名醫,賈飛雪卻驟然開口了:「哦,我忘記介紹了,福叔,這人就是我哥從江淮市請來給爺爺治病的……名醫,他叫徐揚。」
徐揚下意識地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使得自己看起來更高大偉岸一點……
胡福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徐揚,上身著土裡土氣的t恤,下.身著洗的發白的牛仔褲,腳上穿著山寨版的運動鞋,這丫的……胡福愕然了半天,平生所有的世界觀,瞬間被擊碎的一乾二淨。
在胡福的印象中,那位比之秦良風還要牛.逼的名醫,怎麼著也是一位仙風道骨、耋耄的老人,可眼前這傢伙,這分明就是一個……送快遞的嘛!
「大小姐,你確定沒弄錯吧?這位……真的醫生?我怎麼看著有點像送快遞的?」胡福一臉迷惑地低聲問賈飛雪道。
「福叔,別說的那麼難聽,其實他之前是個砌牆的農民工。」
「……」
感情還不如送快遞的。徐揚這個哭啊!
既然是大少爺請來的高人,胡福雖然心頭一百個不待見,但還是有點客氣的。
「徐先生,請吧。」
徐揚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急忙跟在了賈飛雪的身後,對著賈飛雪頗為苦逼的低聲道:「警花姐姐,所謂英雄不問出身,你能不能當著外人,稍微給我點面子。」
「福叔不是外人,你才是外人。」賈飛雪冷冷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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