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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水溫應該差不多了,你看還合適。」柳逸給沈寧請來的三個男保姆很盡心負責,工作經驗豐富,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的貼合沈寧的心意,很專業但同時也很尊重沈寧的想法,很多事情做之前都會過問沈寧,哪怕他們知道沈寧的眼睛不好,經常看不見。
沈寧伸手摸了摸浴缸里的水,溫度正合適,於是點點頭:「嗯,你先出去吧。」
他脫了睡袍輕輕踏入浴缸,這個浴缸內部不是圓潤的,而是方的,底部也做了防滑處理,他怕自己滑倒特別選的這種。
自從畫展之後沈寧的病情就更加嚴重了,看不見的時間越來越長,有時候一連兩三天都看不見,他有去醫院查過,醫生也沒辦法,手術還是老樣子,技術高超的都建議不要做,技術一般的沈寧也不敢讓對方做。
他知道以後多半就這樣子了,長時間壓迫視覺神經,那再過個幾年,就算有技術做手術他也恢復不了了,視覺神經早就萎縮了。
柳傑那裡查沈寧查得很兇,他發現沈寧最近很少出門,打聽也打聽不到什麼,至於沈寧的畫到底是誰畫的,有沒有找槍.手,那就更不知道了,畫是在家裡完成的,沒人看到的話誰知道是哪個畫的。
他還托關係讓人查沈寧的賬戶,看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支出,也許會從中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不過結果還沒出來,他在等消息,這個事情比較難辦,畢竟是不太合規矩的。
當然了,這些都不是柳傑特別想查的,他對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更感興趣,沈寧是韓文君叮囑他查的,他現在粘韓文君粘得緊,當然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起來他覺得挺委屈的,談戀愛談了好幾個月了,他也就摸了摸手,其他什麼都沒有。
不過他也想得挺開的,他沒和韓文君這樣高門大戶的千金小姐談過,而且還是真正的談婚論嫁,心裡還覺得,這才是名門千金的矜持,和他以前玩的那些小姑娘都不一樣,他心裡雖然委屈但還是甘之如飴啊。
其實他想多了,韓文君這不是矜持,她是還沒做好和這個男人親密接觸的準備,她現在願意跟他在一起也只不過是看著他還算有點前途,而且很聽話,除了這兩點,其它她是哪點都瞧不上,這男人哪裡都比不上夏立人,落差太大她需要時間適應,幾個月哪裡夠。
柳傑也就性格比夏立人好點,不過韓文君覺得是個人都比夏立人性格好,所以柳傑的這個「優點」在她看來並不怎麼突出。
……
「幾個月了,你們到底怎麼查的,怎麼什麼都沒查出來!」夏立人正在辦公室發火,桌子拍得啪啪響。
他的忍耐已經到極限了,他最近工作實在是太忙了,一個月倒有二十多天在出差,偶爾抽出一兩天空的去找沈寧,但是對方根本就不見他,門都不讓進,讓他心塞不已,他的阿寧是鐵了心的要和他斷麼。
這幾個月唯一比較讓他欣慰的進展就是,他查到那房子是在沈寧名下的,是沈寧自己買的,並不是柳逸的。
哼,果然我的阿寧是看不上柳逸的,肯定是因為某些原因在用柳逸當幌子!
「抱歉夏董,我們真的一直在查,但是韓小姐最近並沒有和什麼特別的人接觸,也沒有什麼奇怪的舉動,一切都很正常。」報告的人也心塞,真的沒什麼嘛,「而她之前的行動我們也就查到她派人跟蹤沈先生,並沒有其他行動,這個我們是再三確認過的。」
「真的沒有漏掉什麼?」夏立人不死心,「隨便什麼都行,她有任何不妥的行為都要向我報告!」
「呃……」
「什麼?說話不要支支吾吾的,我不是為了猜謎才請你來的!」夏立人最不喜歡人說話吞吞吐吐了,他的時間很寶貴好麼。
「有一件事我一直忘了和夏董你說,不過我覺得不是什麼大事就沒報告。」他就把之前畫展的事給說了一下,因為韓文君很快被打臉,而沈寧也沒有受到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他就沒當回事。
「什麼?!」夏立人眼睛瞪得老大,他恨不得把手裡的文件砸到這人的腦門上,「這麼重要的事情你不和我說?!」
他現在心裡簡直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他的阿寧被欺負了,而他請來的這幫人竟然全程圍觀不幫忙!
不幫忙就算了,畢竟他請的是暗中的調查人員,沒讓人當保鏢,人家不幫忙也是情有可原。
可為什麼看到了不向他報告!
他請的是一幫腦殘麼!
這麼大的事都不和他說!
報告的人也有點懵逼,心說這事也要報告啊,這種生活中的小摩擦算得上什麼事,最後也不是好好解決了麼,也沒出什麼岔子。
夏立人滔滔不絕好好教育了這人一番,說事無巨細,只要韓文君做了什麼和沈寧有關的事,都要和他報告。
「你剛剛不說我還沒想起這茬,你調查的人再加一個,柳傑也一起查查。」夏立人覺得自己可能忽略了這個盲區,韓文君知道自己在查她,多半會防備,柳傑是個很好的幫忙人選。
「是!」
報告的人出去了,但是夏立人的心情很糟糕,他都不知道,他的阿寧這段時間竟然還受過這樣的委屈,這韓文君果然是對阿寧懷恨已久,他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呢!真是瞎了眼了!
那個柳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越想越恨,最近他忙很多事都沒顧上,看來有些人不給點顏色看看是不會消停的。
夏立人從桌上的文件夾里抽出一份資料,那是一份企劃書,本來預訂是要和柳氏合作的,以前這類項目都是和柳氏合作的,這是柳氏擅長的方面。
但是現在計劃有變,他覺得自己要重新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