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艾給喬銘赫打電話,讓他過來接她。
喬銘赫有些意外,小艾居然會突然打電話過來。
他很快開車過來,小艾出門時對媽媽笑道說道:「媽媽,我和喬銘赫談些事,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海嫿其實有些不放心,但看喬銘赫也是帶了保鏢過來的,她才放女兒離開。
小艾上車後,對喬銘赫說道:「去附近的藥店吧!」
聞言,喬銘赫神經一跳:「你怎麼了?」
聽到她的聲音,也有些嘶啞:「是不是感冒了?」
小艾微笑著說道:「沒事,去藥店,你幫我買做針炙的一套用具。」
喬銘赫點頭,讓司機開車。
來到藥店外面,喬銘赫親自下車,買回來做針炙用的針包。
還有消毒用的東西。
小艾接過來,對喬銘赫說道:「我只是小感冒而已,但是我媽不放心,我只能自己到外面來治療。」
小艾不想讓媽媽替她把脈,怕會被媽媽發現。
她更不想吃那些藥,怕會有副作用。
「你自己扎針,可以嗎?」喬銘赫問她。
「可以的!」小艾就坐在車裡面,對針消了毒後,取了幾個穴位,扎了進去。
喬銘赫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安靜的看著。
等小艾給自己治療完後,她把針都收好,放在喬銘赫這裡。
「針包就放在你這裡吧,我怕回去後,我媽看見了會起疑心。」小艾說道。
她現在不僅要瞞著大家她懷孕的事,還不能讓大家因為她的感冒而給她吃藥。
喬銘赫接過來,看著她:「現在我們要去哪裡?」
「送我回去吧!」小艾說道。
原來她叫他出來,只是為她做幌子。
但儘管這樣,見了面總還是好的。
她在這個時候,能想到他,也算是好的。
喬銘赫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讓司機往回開。
來到孤兒院外面,喬銘赫對她說道:「我也下去看看孩子們吧!」
小艾點頭:「他們都去上學了。」
喬銘赫有些尷尬:「那下次我現再來看他們吧!」
「好啊!」小艾說著去開車門。
車門打開後,小艾回頭看向他:「我回去了。」
「好!」
小艾下車後,回到了孤兒院。
她沒有回頭,哪怕知道他一定在車裡面看著她。
海嫿見女兒回來,忙問道:「和喬銘赫相處得怎麼樣了?」
她現在已經不阻止喬銘赫和小艾在一起,她知道女兒很愛喬銘赫。
她認為,或許喬銘赫陪在女兒的身邊,女兒會開心些。
愛情的力量,是很大的。
「我們就是聊了聊兩個孩子。」小艾說道。
「哦!」海嫿有些失望。
喬銘赫在車裡面坐了很久,才讓司機開車離開。
小艾剛剛在車裡面給自己做了治療後,此時有些困。
她轉身對跟著她的媽媽說道:「媽,我先上樓去睡一會兒。」
「好!」海嫿不放心,跟著女兒一起上樓。
直到小艾睡著了,海嫿才下樓來。
隔了半個小時,海嫿又上去,檢查女兒的體溫。
沒有再發燒,海嫿微微地心安。
她下樓來,看到冷傲天在看報紙。
「那個所長還沒有找到任何的消息嗎?」海嫿問,只有找到那個所長,她才能徹底的心安。
就不用擔心女兒以後出門,會突然的被人抓走。
冷傲天放下報紙,一臉的愁容:「這個所長,完全沒有任何的線索,找不到。」
「唉!」海嫿知道想要找一個故意躲起來的人,真的很有難度。
而且還是在國外躲著。
「最近我覺得小艾好像有點奇怪。」海嫿說道。
聞言,冷傲天立該緊張起來:「怎麼了?小艾怎麼了?」
「說不出來的感覺,反正就是有些奇怪。她很抗拒吃藥,但是她的治療精神的藥物,一直在吃著。」海嫿說道。
冷傲天猛地意識到一個問題:「你說小艾抗拒吃藥,那她的精神藥是不是也沒有吃了?」
海嫿一聽,驚了一下。
「應該不可能吧!」
說著,兩人都往樓上走去。
小艾治療精神的藥就放在床頭櫃裡面。
海嫿輕輕地拉開了抽屜,把裡面的幾瓶藥拿了出來。
對於藥瓶裡面總共有多少藥,是什麼時候開封的,減去小艾這幾天吃的藥,還剩下多少,冷傲天和海嫿都心知肚明。
看起來,好像藥是少了些,小艾應該吃了。
這樣,兩人才微微地放心了些,把藥放回原處。
正準備出去時,卻聽到小艾做了噩夢,在夢裡面叫喊著。
兩人的步子頓住,回頭看著已經出了一頭汗的小艾。
海嫿快步過去,把女兒叫醒。
小艾醒過來,看到眼前的人並不是那個殘害她的歐藍,而是和藹的媽媽。
而她此時也並不是還幼小的時候,只能任由歐藍折磨的小孩。
「小艾,你做什麼噩夢了?」海嫿忙問道,拿著紙巾把女兒額頭上的汗擦乾。
小艾搖了搖頭,雙手撐著坐了起來。
「只是夢到了小時候。」小艾淡淡地說完,對媽媽說道:「我有點干,媽媽你幫我倒杯水吧!」
「好,媽媽現在就去倒水。」海嫿說著下樓去。
冷傲天過來,坐在女兒的床前。
「小艾,你最近都有做噩夢嗎?」冷傲天問道。
小艾搖頭:「沒有,只是剛剛而已。」
她已經斷藥很久了,她其實知道,斷藥不好。
但是她很想要把肚子裡面的孩子生下來,這可能是老天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這一次,她一定要等到孩子出生,一定要看著孩子平平安安的,再也不會把孩子弄丟。
再也不會去做傷害孩子的事。
聽女兒這麼說,冷傲天微微放心了些:「周末的時候,我們帶著孩子們去郊外野炊吧!」
他想帶女兒出去散散心,這樣或許女兒的心境好了,就不會做噩夢了。
小艾一聽,笑了:「好啊!孩子們一定會很高興的。」
海嫿倒好水上來,端給女兒。
小艾接過來很快喝完,把杯子放在一旁。
對著如此緊張自己的父母,她笑著說道:「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很正常的。誰都會做噩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