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不用。」
霍翌銘和夏小玖異口同聲。
「媽媽,你去給玖兒煮紅糖荷包蛋,她餓了,這裡交給我。」霍翌銘伸手把蔣鳳梅往門外推。「
好吧。」蔣鳳梅趕緊出去幫夏小玖煮荷包蛋了。
這套房裡,有一間小廚房,煮紅糖荷包蛋的材料,管家備好,一早就送過來了。
霍翌銘給夏小玖處理傷口,雖然是夫妻,夏小玖還是挺難為情,她害羞裝鴕鳥的樣子,讓人忍俊不禁。傷
口都處理完畢了,她還躲在在被子裡不肯出來。「
笨小豬,咱倆孩子都生過了,你到底要害羞到什麼時候?」霍翌銘似乎給夏小玖取名字取上癮了,但是都離不開一個「豬」字。「
要你管我。」夏小玖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來。
「好了洗完了,可以穿褲子了。」霍翌銘無奈,只得實話實說。「
洗完了?」夏小玖扔開了被子,趕緊去拉自己的褲子。最後,還是霍翌銘幫忙,她才穿戴好。
正時,蔣鳳梅已經煮好了兩大碗紅糖荷包蛋端進來放到茶几上。
太燙了,霍翌銘找了本書,不斷地扇風,直到溫度合適了,才端到床邊去餵夏小玖。等
她吃飽了,他才去吃剩下的那一碗。夏
小玖要尿尿,霍翌銘抱著去了衛生間,將她放坐到馬桶上。
「你出去。」霍
翌銘挑眉,懶得和這丫頭計較了,走到門外等她,順產的女人,小便那個滋味真的很痛苦。
昨晚霍翌銘不在,是齊悅扶著她過來的,她痛得齜牙咧嘴,卻也不敢發出聲音。
今天傷口好了一點點,但是,夏小玖還是怕怕。
好不容易,勇敢地解決了,她卻忍不住連連抽氣。「
很痛?」裡面的一點點動靜都逃不過霍翌銘的耳朵,他趕緊奔進來。
「嗯,很痛。」夏小玖擰著眉,吁出一口氣。「
老婆你受苦了。」經歷了昨天,霍翌銘嘴裡暖心的話,已經能隨意地脫口而出了。一
把將夏小玖抱起來,放到洗手台上,替她洗洗手,擦乾,順便洗了把臉,再抱她回床上躺著,全程不讓夏小玖動步走路。
夏小玖雖然承受了昨天那樣的劇痛,今天卻幸福的冒泡。兒
子粉嘟嘟,胖乎乎,粉雕玉琢健康可愛,老公又守在身邊體貼入微地照顧,這世界上,大概再也沒有比這更幸福的事情了。夫
妻倆逗了一會兒孩子,直到小子鈺睡著了,蔣鳳梅才將他抱出去,一勁兒催促霍翌銘陪著夏小玖休息。事
實上,她是擔心霍翌銘熬了一個通宵,累壞了。霍
翌銘果然躺到夏小玖身邊,抱著她,夫妻倆相擁而眠。
夫妻倆被敲門聲驚醒,卻聽蔣鳳梅在門外說,「銘兒,小玖,吃了午飯再睡吧。」他們才知道已經中午了。
夫妻倆起來洗漱一番,吃過午飯,蔣鳳梅問夏小玖是否要母乳,夏小玖果斷地回答,「我願意母乳,母乳寶寶抵抗力更強。」她
早就學習過這方面的知識了,不過網上有很多人說,母乳過後,女人的胸就不漂亮了,所以很多愛美的女人,放棄母乳。
但是,夏小玖不管這些,只要是為了自己兒子好,她即便是變回以前的平胸又怎樣?
「嗯,小玖真懂事。」蔣鳳梅很是感動,順便問,「那你現在有漲奶的感覺了沒?」
「有的。」夏小玖不好意思,微紅著臉垂首。蔣
鳳梅立即做了重大的決定,「銘兒,你替小玖催乳吧。」「
我?」霍翌銘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震驚,讓他做生意,談合同什麼的他是行家,可是催乳的事情他就沒幹過,他親媽這不是亂來嗎。「媽,催乳可是個技術活,我可不會,不是有催乳師?請一個就是。」
「你確定要別人幫忙催乳?」蔣鳳梅帶著幾分意味深長看著自家兒子,給夏小玖的傷口清洗消毒,連護士和她都排除在外了,就她兒子這麼強烈的占有欲,他能讓外人幫忙催乳就奇怪了。「
翌銘,呃,其實你可能誤解了。」齊悅溫和地笑著道,「只是因為子鈺太小,力氣小了,讓他自己喝,怕是經絡不容易暢通,所以……」齊
悅省略後話,霍翌銘就懂了。讓
他幫忙出力氣啊?好
,兒子這個忙,還必須得他這個親爹來。別人,誰敢?「
嗯,知道了。」他不再拒絕。「
現在就開始吧,記住,淡黃色的是初乳,一定要給子鈺吃。」蔣鳳梅叮囑了一句,和齊悅一起出去,順便拉上了房門。
夏小玖坐在床上垂著腦袋瓜子,沒想到她之前一句玩笑話,現在居然成了現實。霍
翌銘坐到了床邊,帶著些痞氣說,「這回逃不掉吧,果然還是得給我……」邪魅地眨著眼睛,後面的內容,他省略了。夏
小玖:「……」這
人到底是誰啊?太不要臉了。夏
小玖痛得哇哇大叫,眼淚都下來了,霍子鈺小寶寶終於有奶喝了,只是他不夠喝啊,喝不飽啊,小臉憋紅了,索性張開嘴,哇啦哇啦大哭起來。最
後蔣鳳梅又給他兌了牛奶,他才大口大口吞咽,咕嚕咕嚕,小傢伙划動著小胳膊小短腿兒,很開心幸福的樣子,終於吃飽了,打了個嗝,睡著了。夏
小玖擦了擦眼睛,看著兒子安靜的睡顏,火辣辣的疼痛感似乎都減輕了。下
午,冷陵風,沈少煒,安靳宇那一撥人,再度到醫院看望夏小玖和寶寶。
杜芊芊也過來了,她父母今天有事情,便只有她一個人來,如此,冷陵風便沒什麼顧忌了,大膽地抓住了杜芊芊的手。
即便她忙著抱霍子鈺寶寶,他也寸步不離守著。
安靳宇忍不住打趣,「大外甥,外甥媳婦,好好實習實習啊,等過年的時候,也生一個小寶寶給我玩玩。」
「噗——」大家忍俊不禁。
杜芊芊鬧了個大紅臉,因為安靳宇是冷陵風的小舅舅啊,她什麼都不能說。而
冷陵風,有這樣一個幾分痞氣,幾分流氓的舅舅,他也著實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