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遲墨看著好友被自家太太鄙視到無言以對的神色,溫和地笑著開口道,「御太太,秦醫生在醫學界名望很高,平常想讓他看病的有錢人從城南排到城北都排不過來。」
「所以,他只給有錢人看病嗎?」宋允希從自家老公的話里理解出了不一樣的信息,語氣更加鄙視了,「秦醫生,做人不能這麼功利,尤其是當醫生,救死扶傷是你的職責,你不能因為別人沒錢就不給別人看病。」
「其實他……」
秦楚揚見御遲墨還想替自己解釋,直接出聲打斷他,「別解釋,我覺得這種事越解釋越麻煩。」
這幾年,自從御遲墨有老婆之後,跟他一起出去嗨的時間都很少,尤其是宋允希讀華影的那四年,他晚上幾乎不參加任何應酬,一有空就去陪老婆。
所以,在生活上秦楚揚跟宋允希的交集並不多,雖然認識,但是宋允希對他的背景並不了解。
他又上前一步,低頭認真地檢查著御遲墨的傷口,「問題不大,原本這種小傷隨便找個誰來都行。不過既然來了,我就大材小用地幫你包紮一下。」
等他替男人處理完傷口離開後,宋允希對男人道,「你這醫生朋友好像很拽的樣子,說話的口氣也挺大嘛。」
御遲墨笑了笑,慢條斯理地回道,「他是哈佛醫學院最年輕的博士,預約他看病的人已經排到明年,請他來看這種皮外傷,不就是大材小用嘛!」
「啊?」宋允希聽得目瞪口呆,「原來秦醫生這麼牛逼啊!」
她剛才還說人家沒考編制,這種水平哪裡需要編制這種東西?
不知道有多少著名的大醫院想高薪挖他過去,可惜他本身就已經很有錢了,壓根對錢沒什麼興趣,所以,也不是有錢就一定能請得到他。
宋允希跟他聊了一會兒天,不由打了個哈欠,御遲墨見她滿臉困頓的表情,寵溺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好了,該睡覺了。」
宋允希點了點頭,腦袋裡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你受傷這段時間,是不是不能啪啪?」
說完,又自問自答地點點頭,「應該是,看你現在連洗澡都成問題。不過反正不啪也沒關係,反正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還有詩和遠方的田野。」
身為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女人懷疑自己的能力。
御遲墨俊臉一黑,左手一拽直接把她拉到床上,「御太太,我現在就可以證明,生活不止有詩和遠方的田野,更有眼前的苟且。」
宋允希連忙搖頭,「御先生,我就是一時好奇,隨口問問,你就當什麼都沒聽到行不行?」
「不行,事關男人的尊嚴,我要用實際行動來澄清。」御遲墨垂眸掃過她的側顏,忍不住張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御先生,我隨口瞎說的,你千萬別當真!我收回總行吧?」
御遲墨挑起一邊的嘴角,「御太太,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了。」
宋允希繼續認慫,半撒嬌道,「我真的只是開個小玩笑而已,這叫夫妻情調,你一個大男人別介意,也別小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