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之道:「對不起。」
夏雲笙盯著他,眼睛裡全是深情,「我總覺得自己有很久很久沒有這樣看過你了。」
「那就回去看個夠。」他握住她的手,重新將她摟在懷裡,有些不太確定地問道:「全部都想起來了嗎?」
「嗯。」夏雲笙道:「全部都想起來了,對不起……這段時間,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也讓你很多心。」
「沒事。」他的聲音很低沉,摟著她的時候,感覺到胸口在劇烈地跳動著。
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他甚至以為,自己跟夏雲笙,這樣下去,終有一天會分開的。
卻沒想到,上帝對他還沒有這麼殘忍,竟然讓她,在這時候恢復了記憶!
真好!
夏雲笙靠在他的肩膀上,緊緊地抱著他,「程延之。」
「我在!」
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那麼清晰。
夏雲笙道:「我愛你……」
他愣了愣,隨後笑了起來,「傻瓜。」
知道她回來,他突然放鬆了很多,總覺得自己之前所受的那些不公平,都不重要了。
夏雲笙牽著他的手,回了她的總統府的房間,這些天她閒著的時候,就會收拾東西,她的行李都整理得差不多了。
夏雲笙是真的決心離開這裡,以後再也不回來了。
程延之站在一旁,看著她,他的視線就沒有從她身上移開過。
她失憶的時候,兩個人在一起,她也不是沒有對他好過。
可,每次一提到莫司辰,她就會把他拋到腦後,一心為莫司辰出生入死。
夏雲笙整理著東西,時不時抬起頭來看他一眼,她有些不大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一直……看著我做什麼?」
「就是覺得不太敢相信,不會是我在做夢吧?」
他堂堂的司令,卻也有幼稚得像個孩子的時候。
夏雲笙說:「當然不是做夢!難道你覺得我在騙你?」
「我只是……受夠了我們之間時不時會跑出來一個莫司辰。你總是忘不了他!」雖然她跟莫司辰並沒有發生過,可她是他的妻子,成天那樣維護另一個男人,他再大度,也會覺得難受的。
夏雲笙道:「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管他的事情。」
「真的?」
「嗯。」
夏雲笙讓人把她決定要帶走的東西都拿走,挽著程延之的手從房間出來,並不想在總統府多留,「走吧!有話我們回去再說。」
一身銀色西服的莫司辰站在門口等他們,「司令,阿笙。」
程延之笑了笑,「總統先生真厲害,這麼大的事情,輕易就解決了。」
他甚至,都不用去求程家……
「托司令大人的福。」莫司辰看著夏雲笙,「阿笙,你真的要走了?」
「她是我的妻子,當然要跟我走。」程延之握住夏雲笙的手。
莫司辰看著夏雲笙,只等著她的答案。
夏雲笙看了一眼程延之,眼神很是堅定,對莫司辰道:「我是他的妻子,自然要跟他走。這段時間,謝謝您的關心。這份恩情,我會記住的。」
對於夏雲笙來說,這一生一世,最愛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程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