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岳丈在哪?他在哪裡?」
許忠突然抓住李觀棋的肩膀沉聲開口。
李觀棋真想翻個白眼給他。
「許前輩你別著急我也不知道我岳丈在哪裡啊!」
許忠聞言轉頭看向秦剛沉聲道。
「宗主,人還沒找到嗎?」
秦剛也是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我能找到我不找?」
「十地這麼大,我不也沒找到呢麼!」
隨後秦剛看向李觀棋輕聲道。
「從心,辛苦了。」
說完,老者聲音微頓,抬眸看向李觀棋低聲傳音道。
「三天後,來主峰找我。」
李觀棋眸光一亮,微微點頭。
隨後跟著袁丞傑回到了天雷峰。
路上李觀棋還找袁丞傑要了兩個小小的宗門玉簡。
「給精怪的?哈哈哈哈,好好沒問題。」
天雷峰別院,剛進門李觀棋也沒看到顧里。
李南廷笑呵呵的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那小子去天水峰了。」
「嘴裡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說的啥,反正我是沒聽懂。」
李觀棋笑了笑,隨後把蓬蘿和皮日天給放了出來。
李南廷一看兩個小精怪落在桌子上頓時有些新奇。
「嘿,蓬蘿現在真水靈啊。」
「嘖這大耗子啥玩意?」
皮日天一聽就不樂意了,站起身來指著李南廷大聲道。
「小爺我乃尋寶貂,大名皮日天,可不是什麼大耗子!」
砰砰砰!!!
蓬蘿上去就是邦邦兩拳把皮日天打倒在地。
「跟!跟誰倆趾高氣昂的說話呢!!」
「這是師祖,給我放尊重點!」
說完,一臉諂媚的拿著一小片薄如蟬翼的蘿蔔片,想了想又撕下一大半,這才遞給老者。
「嘿嘿,師祖,這兩天氣色好多了啊。」
李南廷笑著摸了摸蓬蘿的腦袋。
「還是蓬蘿懂事兒。」
李觀棋見狀撇嘴笑道。
「小狗腿子。」
說完,李觀棋將兩塊玉簡遞給蓬蘿和皮日天。
眼神警告了一下皮日天別沒大沒小的。
「這是宗門玉簡,你倆也算是有身份了。」
「過段時間我可能會跟隨宗主修煉一段時間,總把你們放在裡面也無聊。」
「有了這玉簡,你們倆也可隨意走動。」
蓬蘿興奮的點了點頭,皮日天更是雙眼放光。
可李觀棋接下來卻警告道。
「但是你倆別惹禍哈,到時候宗門長老責罰下來我可不護著你倆。」
「特別是你!」
李觀棋指了指皮日天,蓬蘿連忙伸手捏住皮日天的嘴皮子保證。
「主人你放心,絕對不惹事!」
能讓李觀棋放他們在宗門境內溜達已經非常好了,蓬蘿非常知足。
況且以他對李觀棋的了解,只要不惹禍,隨便他們怎麼跑。
李觀棋點了點頭,隨後揮了揮手便讓它們倆自己玩去了。
見到李觀棋揮手,蓬蘿和皮日天一溜煙便跑不見了。
在森林中奔跑的倆精怪閉著眼睛張開雙臂。
「哈自由的氣息!!!自由的氣息!!」
砰!!!
蓬蘿扭頭看向撞進樹幹中的皮日天嘴角瞅了瞅。
「嘖,這不是個傻子麼」
轉頭看到一個小水潭,蓬蘿咧嘴一笑,一個猛子扎了下去。
飄上來之後吐出水柱感嘆道。
「嗨呀,舒服。」
李南廷坐在椅子上笑道。
「我也接到袁峰主的消息了,他讓我過些時日可以去天柱峰任務閣。」
「畢竟開墟的事情不是天天都有。」
說著,老頭還揚起手中的儲物戒笑道。
「嘿,你師父我如今都有月俸了呢。」
看著小老頭得意的神情,李觀棋也是心境平和無比。
二人閒聊了一陣,如今李南廷也算是把大夏劍宗都逛了個遍。
說起很多地方的時候頭頭是道。
只是老者偶爾會口中輕嘆一聲,說上那麼一句。
「他們要是都上來就更好了」
夜幕降臨,李觀棋也感覺到有些疲憊,早早便進入了修煉狀態。
經過一夜的修煉,李觀棋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都恢復到了巔峰。
神清氣爽的起身舒展身體,口中輕吐濁氣。
體內的傷勢如今也恢復了個七七八八。
一大早陳恆便來到他的院子外。
「師兄怎麼這麼早?」
陳恆揚了揚手中的玉瓶。
「峰主讓我給你送些療傷的丹藥。」
「師弟恢復的倒是很快。」
李觀棋開門把陳恆請了進來,詢問道。
「葛聶師兄怎麼樣了?」
陳恆嘆了口氣輕聲道。
「楚峰主說葛聶師兄精血虧損太嚴重了,恐怕要再過幾天才能清醒過來。」
李觀棋微微點頭,葛聶的傷勢的確太重了。
「其他人都怎麼樣了?」
陳恆聞言笑道。
「受傷的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陶蔓蔓倒是和鄭謙最近有些曖昧不清哈哈哈哈。」
李觀棋笑了笑。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之前陶蔓蔓應該是喜歡葛聶的。
但葛聶有意無意的對冷妍則是有些感覺。
鄭謙喜歡陶蔓蔓,卻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總之這幾個人的關係倒是挺微妙的。
篤篤篤!
「李師弟在嗎?」
二人循聲望去,陳恆張大了嘴巴看向門外。
一名羞澀低頭的女子穿著淡綠色裙擺,梳妝打扮的十分精緻。
陳恆愣愣出神,揉了揉眼睛這才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湯…湯憐?」
湯憐雙頰飛霞,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院內的李觀棋。
「不知李師弟的傷勢好些了沒有,特地帶了些療傷的靈液過來。」
李觀棋見狀也只好起身邀請湯憐進來。
在陳恆笑意盈盈的目光中迎了上去。
可緊接著陳恆在聽到李觀棋的聲音後面色一僵!
「多謝湯憐師姐關心,我傷勢已然無礙,這靈液師姐就留著吧。」
聲音微微一頓,隨後李觀棋溫和的聲音緩緩響起。
「過些時日我娘子下界而來,倒是要好好感謝師姐關心。」
湯憐拿著玉瓶的手微微一顫,玉瓶差點掉落在地上卻被李觀棋給接住了。
女子眼睛有些水霧,可轉瞬便收了回去。
「啊好,不客氣沒事,我先走了」
湯憐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隨後轉身就走了。
數十丈外躲在樹後的陳曼玉搖頭輕嘆,看著身旁飛掠而過的身影追了上去。
陳恆則是喝著酒輕聲道。
「師弟倒是說話直白了些。」
李觀棋聳了聳肩,走到他身邊放下玉瓶輕聲道。
「最難消受美人恩。」
「有些事兒還是早說早斷的好。」
陳恆聞言也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倒也是,陷得淺…好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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