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淺」聽到這句話,扶風的神色也微微變了一下。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倒是想出去,但是奈何身子還使不上勁。
雖然扶風體內的毒素已經被君慕淺用靈魂之力清除了,但是難免留下了一些後遺症。
也幸得言靈師不必像斗靈師那般打來打去,只需要動口。
扶風皺眉,看向一旁的緋衣男子「你不去」
「慕慕一個人可以解決。」容輕神態自若,嗓音清冷,「師傅,你需要好好地養一養身體。」
扶風「」
這話聽著倒是很正常,但怎麼就讓他覺得那麼怪
扶風索性閉上了眼,靠在床上。
今天的事情,對他來說,委實是幾番波折。
在他平淡的人生之中,激起了波浪。
雖然是有毒素在作祟,但不得不承認,還有著其他一部分原因。
扶風微微嘆氣,他揉了揉眉心。
這下,真的是要麻煩了。
因為蒼玥在將扶風救出來之後,就說了扶鳶的情況。
扶鳶的斗靈被滅,骨頭也斷了好幾根,根本動不了。
這就意味著,短時間內,她根本無法從那個密室之中出來。
本想著將扶風治好之後,蒼玥再去收拾扶鳶,卻被溫若雲給浪費了時間。
以蒼玥的性子,也懶得去管了。
君慕淺不曾料到扶鳶的臉皮居然如此之後,做出這等齷齪的事情之後,還敢來到這裡。
就在她看見扶鳶的那一瞬間,她就追了上去。
然後直接就用本命靈符,封住了扶鳶的去路。
天地囚,五級靈符,能夠封鎖住一片天地。
使用者的靈魂之力越高,持續的時間也就越長。
若是以前的君慕淺,是無法用出天地囚的,但有了本命靈符的幫助,輕而易舉。
扶鳶倉皇之中,撞到了那透明的屏障上,這才意識到,她居然被困住了。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她的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
本想著趁扶風虛弱的時候,就把她拿到的藥給她吃了,結果居然還有兩個人守在那裡。
「我知道你是誰。」扶鳶咬牙,轉過身來,「你是君主閣的閣主。」
「哦,如何」君慕淺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還真以為修煉冰心功法的就是冰清玉潔,沒想到你卻是個例外。」
「狗屁」扶鳶早就維持不住自己高冷的姿態了,「我又沒有錯,而且關你什麼事」
一個蒼玥不夠,現在又多了一個慕淺。
扶鳶深知,只是六級靈尊的她不可能是君慕淺的對手。
華胥大陸的那驚天一戰,在每個人的心裡都留下了陰影。
靈宗就可以對付靈王,那麼靈尊呢
扶鳶完全不敢想,她捏緊手指,眼神怨恨。
「我這個人,其實挺冷血的。」君慕淺忽然說了一句不著調的話。
扶鳶眼睛一眯,嗤笑一聲「什麼意思想嚇唬我」
「所以,我有一個毛病。」君慕淺淡淡,「誰敢對我的同伴下手,誰就要」
緋唇微勾,冷冷吐字「死。」
扶鳶的眼睛瞬間睜大,身子也顫抖了起來。
不同於先前和蒼玥對戰,她還可以嘲諷,但是現在她連戰意都沒有。
想要逃跑,卻根本出不去。
對付扶鳶,君慕淺不用斗靈,更不用混沌之火,就靠著純靈力攻擊,直接一拳下去。
緊接著,是更密集的拳頭。
「噗」以扶鳶的肉體強弱,根本無法抵抗,她猛地張口,就噴出了鮮血。
君慕淺眉梢一挑,身子略略一側,就避開了這有可能濺到她衣服上的鮮血。
「慕淺,你不要太放肆了」扶鳶忍受著身體上的疼痛,低聲怒吼,「這裡是扶家,你一個外人,也想教訓我」
君慕淺笑了「都去了慕家的宴會,還不清楚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毫不猶豫,又是一拳頭下去。
「噗」扶鳶只感覺她的五臟六腑都被打成了碎塊,這一次張口,吐出的血竟然帶著幾分污濁的黑色。
好好地一張臉,此刻也是青腫一片,五官都黏連了起來。
但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的,扶鳶的嘴巴還完好,可以讓她開口說話。
「嗯現在倒不是殺了你的時候。」君慕淺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眼,微微一笑,「怎麼也要讓其他人知道,你對你親叔叔的不軌之心。」
「慕淺,你敢」扶鳶聲音一厲,「你沒有證據,三叔也不會幫你,因為這也有關他自己的名譽。」
頓了頓,她冷冷地笑了一聲「更何況,只需我隨便顛倒一下黑白,其他人只會認為是扶風引誘了年少不懂事的我。」
「空口無憑,你怎麼和我斗」
扶鳶早就計劃好了,在鎖靈陣之中發生的事情,扶風就算看到了,也無法用言靈再次回放。
因為那個時候,他的言靈是處於沉眠狀態。
那麼,只要她把這件事用藏於心,扶風最多也就是讓她父親把她送走。
更不用說,她手上還有著底牌,只要給扶風吃下,一切輿論都會站在她這邊。
君慕淺就像是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她「你把諦聽當擺設了麼」
扶鳶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對,還有蒼玥,這個賤人居然玷污了三叔,我要殺了她,要殺了她」
「啪」
話音剛落,扶鳶的臉上就映出了一道鞭痕。
君慕淺握著七星挽月鞭,淡淡「手裡的東西,交出來吧。」
「不」扶鳶本能地拒絕,但是根本容不得她反抗,她手中的盒子就已經到紫衣女子的手中。
君慕淺將盒子打開之後看了看,發現是盛著某種液體的玉瓶。
她眉頭倏爾一擰,好熟悉的味道。
是了,又是靈魂之力
君慕淺思緒一轉,就已經摸索出來了一些事情「我就說你哪裡有能力困住師傅,原來是和靈族有了勾搭,不應該不是靈族。」
她勾起唇,眼神漸漸銳利「靈族可不屑和你一個只是青鸞斗靈的人相交,那麼看來,只能是墮落種了。」
「你」扶鳶的面容上流露出了一絲不可置信。
「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可以拿回去研究一下。」君慕淺神色冷冷,「而你」
在扶鳶驚慌失措的目光之中,她抬起手來,就揮出了一道靈符。
「嗡」
扶鳶身上的靈力波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散了開來。
她臉色大變,努力地想要吸收靈氣,卻發現自己的丹田就像是壞死了一樣,都不運轉了。
「你就暫時當一當廢人。」君慕淺輕笑,「等到我師傅和師娘成親的時候,說不定你還能去看看。」
她看著手中的玉瓶,眸光卻沉了下來。
牽扯到墮落種,事情就不一樣了。
而且,君慕淺還有一個不解的地方就是
扶鳶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她連倫理道德都不顧,愛上了扶風。
初見扶鳶的時候,她看起來不會是那種固執的人,這其中一定還有著別的秘密。
「慕淺」扶鳶死死地咬著牙,「什麼師娘,你說清楚」
「不是你幹得好事麼」君慕淺瞥了她一眼,「師傅的毒素解不了,只能找師娘了。」
不過可惜的是,貌似玥姐對她師傅還真的沒有覬覦之心,這師娘可怎麼拐回來。
「啊啊啊」扶鳶抱著腦袋,尖叫起來,「不,不可以」
叫著叫著,她蹲了下來,身子不停地顫抖。
君慕淺不再理她,收起玉瓶,轉身離開。
她不怕扶鳶告狀,更不怕她日後找茬,而且還得靠著她引出背後的那個墮落種。
君慕淺微微眯眸,她有預感,這個墮落種說不定就是衝著她師傅來的。
隱患,不可不重視。
回到院子裡的時候,扶風已經睡下了。
容輕就站在門外,靜靜地等著她。
而此刻瞧見她,頷了頷首「解決了」
「暫且留了一命。」君慕淺搖了搖頭,她低聲,「輕美人,關於墮落種的事情,你還知道什麼其他的麼」
聞言,容輕沉吟了一下「慕慕,還記得你當時被天機老人擄去天機城的時候麼」
君慕淺一愣「自然記得。」
她還記得,她的人生之中,會有三次大劫,一起比一次厲害。
「在那之前,我並不在華胥大陸。」容輕淡淡,「那個時候,我便是去了火位面。」
「火位面」君慕淺還不曾聽過這個地方。
「簡單來講,就是一個小空間。」容輕微抬雙眸,「具體就要涉及到靈族的祖先了,有些複雜。」
「那時,我便是受了火靈族族長所託,去殺掉逃到火位面的一個墮落種。」
君慕淺稍稍地沉默了一瞬「你沒有成功。」
很顯然,容輕回去找她了,自然就只能放棄火靈族的委託。
「嗯。」容輕淺淡地笑了一下,「不過,我倒是看見了那個墮落種。」
墮落種和正常的靈族沒有任何區別,唯一的區別,可能就是他們要比靈族強。
墮落種有的亦正亦邪,有的卻無惡不作。
多少年來,靈族都處於和墮落中的對抗之中。
而墮落種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和別的智慧生靈進行交易。
交易的內容可是是任何事情,但也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現在看來,墮落種的目標不僅僅是靈族,還有人族。」君慕淺眯了眯眸,「你先前也說,小裳的身上有墮落種的氣息,我懷疑,他也和墮落種有過什麼交易。」
容輕明白了她的意思「去楚家」
君慕淺點頭「不過,我得先回慕家一趟。」
容輕沒言聲,但是他抬起了手,指了指自己的唇。
「你太幼稚了。」君慕淺無語,但還是踮起了腳尖。
再一次被氣喘吁吁地放下之後,她已經徹底認清了容輕的本質。
這是不動則已,一動累人。
而從扶家回到慕家的一路上,容輕都不曾放開過她的手。
還是到了慕家門口,君慕淺咳嗽了一下「輕美人,我忘了和你說,當時慕中天和其他幾個人一直和我打聽你的消息,我不耐煩,就說你已經把我甩了。」
容輕眯眸,尾音危險地溢了出來「嗯」
「這不是為了保護你麼」君慕淺一點也不心虛,她挑眉一笑,「反正,你不能再出現了,我先進去了,一會兒再出來。」
說著,身子就掠了出去。
不過,君慕淺說的話確實是真的。
而且,為了讓慕中天他們相信,她還拿出了「證據」。
君慕淺沒打算在慕家多停留,直接便去找慕影了。
而這時,慕家卻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女管事跑了過來,她極為高興「淺小姐,大喜事啊蒼家主已經來了,正在商量什麼時候成親呢。」
「成親」君慕淺的腳步一頓,漫不經心道,「誰和誰」
慕芷現在只能躺在床上,還能起來成親
女管事一愣,有些莫名其妙「自然是您和蒼少家主的啊。」
君慕淺猛地回頭,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把話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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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接著開始虐渣
身世也在一步步揭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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