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佳人有約啊許哥。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吳青松挑了下眉,打趣道。
「怎麼,青松,你不去陪你的林姐了」許楓橋撇了吳青松一眼,臉上偏生一絲不苟地說道。
「咳咳。」吳青松乾咳兩聲,臉變得紅起來,然後他搓著手道:「不急,不急,我再等等」
他明智的轉了話題,看著許楓橋問道:「許哥,你去接人怎麼接共享單車」
「咋個看不起共享單車啊」許楓橋笑著道:「不過我還是聽了你的意見,換了個坐騎」
說到這,他話語突然停了下來。
他猛地轉頭,看著吳青松,臉上帶著苦澀,一字一句道:「我完了」
然後,他語速極快地說道:「我的小黑對,我的新坐騎,被我忘在了那個山里當時和你們一起坐車回來,它被忘在了那裡」
說完這些,他臉色垮了下來,很是心痛地道:「一萬六啊一萬六。
「許哥,一萬六的車,是啥車啊」旁邊傳來吳青松的聲音。
「自行車。不過那可不是普通的自行車,它」話說到一半,就被吳青松打斷了,他又問道:「叫小黑的話是不是就是黑色的自行車。」
「對啊,誒,青松,你這麼懂我啊。」許楓橋驚奇道。
「不是,許哥,你看看醫院門口的左邊。」吳青松指著那裡,肯定道:「那就是你的小黑,絕對錯不了。」
許楓橋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見外面果然有一輛熟悉的車,赫然便是小黑。
這讓許楓橋感到驚異,他又回想了一遍自己今天所做的一系列事情,一件一件的也沒有記錯啊,不可能是自己騎著自行車來的醫院的。搜索,更多好看小說免費閱讀。
許楓橋皺著眉頭走過去,一旁的吳青松還在笑著道:「我說許哥,你看外面清一色的電動車,即使是自行車也是變速的,所以我一眼就認出來這特立獨行的自行車是你的。」
許楓橋走到小黑旁邊,伸手撫摸著小黑的車架,感受到了呼吸的韻律和生命的氣息。
他又聯想到那蒼梧山的封七在靈氣復甦前就能練出玄黃旗的器靈,更遑論這是在靈氣復甦後呢,也許
這輛車是自己從那山里一路追到了這
這一路是汽車也開了十五分鐘啊
這個大膽的想法深深刺激了他,他深吸一口氣,輕聲道:「小黑」
果然,因為已經祭煉過而心意相通的緣故,許楓橋明顯的感覺到從這自行車裡傳來歡愉感。
看來不是器靈,而是生了靈性。
許楓橋對此已經很滿意了,他看了吳青松一眼,然後拍了拍小黑的車座,突然笑道:「夠特立獨行吧。」
「當然,這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啊,許哥不是我說,那回頭率絕對百分百。」吳青松拍著胸脯斬釘截鐵地保證,實在是這個年頭這種型號的自行車不多見了。
「哦」許楓橋跨上車,側著車身握住把,神秘笑了笑,道:「我讓你見見更特立獨行的。」
「嗖」一下,自行車就化作黑影揚長而去,吳青松在後面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地低聲道:「這是自行車的起步還自帶熒光的」
「青松。」白諸葛帶著林琳和張叔從醫院裡走出來,來到他身邊,看著許楓橋離去的身影,道:「這是個好苗子。」
「來吧,咱們回六樓,和你再仔細說一下這次的行動計劃。」
「那白哥,你看這個晚飯,咳咳,你還請客嗎」
「滾滾滾,你們這些飯桶,唉,我遲早要被吃窮。」
「哈哈。」
這個時間段正好是學生們放學的時間,許多家長騎著車子去接孩子,許楓橋想著自己,竟也有一種要去接孩子的感覺。
他踩著自行車去白天送下小白地方的時候,心裏面開始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比如說自己會不會去晚了啊,小白在山裡有沒有被欺負啊,她今天一天過的怎麼樣啊
抱著這些雜七雜八的思緒,他加快了速度,趕到了地方。
到了這裡,他並沒有看見小白的蹤影。
這使得他心裡一揪,看了下手機,馬上六點了,天已經昏黃一片,剛才濃烈的火燒雲也消失不見,整個山林蒙上了一種陰影特效,發昏發暗。
「小白」
「小白你出來了嗎」
「我來接你了」
對著林子連喊三聲,聲音被重重傳遞,迴響在山林深處。
白蛇扭頭朝著林子外看去,然後對著自己身前的狐狸道:「就是這樣,我該回去了。」
明明一者為蛇,一者為狐,但狐狸點了點頭,好似是聽懂了白蛇的話,然後它又在地上用尖利的指甲書寫,書寫著人類的文字。
小心人類,願你幸福
白蛇沖它笑笑,然後轉頭往外走。
狐狸看著白蛇堅定不移的步伐,人性化的嘆了口氣,用後爪撓了撓脖子,然後往山林更深處走去。
「楓橋。」
正在百無聊賴玩手機的許楓橋甚至想要直接進山里找的時候,他聽見了熟悉的聲音。
「小白。」
許楓橋感覺自己很激動,其實剛才一陣,他甚至很惶恐,他擔心小白是適應不了人間的生活,或者不喜歡自己,選擇躲在山裡不出來。
但明明他想了很多很多,明明他脫口而出就要說很多,但在看到小白的第一刻,就全變成了六個字。
「走吧,我們回家。」
小黑承載著小白和許楓橋,悠哉悠哉地往回趕,路上,許楓橋和小白同時道:「我今天遇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然後他倆又同時一笑,接下來同時道:「你先說吧。」
「好吧,我先說。」許楓橋笑著,放緩騎車的速度,道:「我遇到了一位修道界的名人封七器靈張三陵天劫令牌。」
小白就在車筐里吹著風,趴著頭聽著,然後她疑惑道:「那楓橋你最後不殺他,真的是因為你不是趁人之危的人嗎」
「這是什麼話」許楓橋爭辯道:「我許某人堂堂正正,絕對不會承認是自己當時怕對方還有什麼其他魚死網破的手段的」
小白姑娘笑吟吟地聽完,不禁有些感嘆,真是個心口不一的男人呢。
明明就是下不去手嘛。。
還找那麼多藉口。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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