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劉李佤看向流雲姑娘的時候,流雲一個勁的搖頭,打死也不從的架勢,到不是不能接受這個動作,而是劉導演要求,做這個動作,她必須脫去褻褲,只穿一條紗裙,保證美腿的效果。
流雲姑娘臉上紅霞密布,羞得抬不起頭,秦婉兒連續快速保質保量的畫了兩張,手有些發酸,甩著手腕,臉上忍著笑一言不發,此時她算體會到,技術流的好處了。
任由劉李佤如何擺事實講道理,流雲這次死活不從,劉李佤就納悶,這妞怎麼突然這麼軸了呢?最後還是旁觀者清,秦婉兒一語道破天機:「你個登徒子,莫非還要等著人家姑娘當著你面退去褻褲嗎?」
老子就等著這個呢!劉李佤心道,到表面上去一臉的正色,義正詞嚴,道:「我再次強調,這是藝術,在藝術中是沒有男女之別的,只有志同道合,興趣相投,為了藝術敢於獻身的同志們!」
就在劉李佤準備死賴著不走的時候,不遠處傳來了雞叫聲,雄雞報曉,天都快亮了,為了不耽誤時間,劉李佤暫時決定放棄藝術家的培養計劃,出去走走。
外面漆黑一片,他舉著火摺子在院裡溜達覺得冷,不知不覺走到了前面醉心樓的大堂,大堂里一片漆黑,因為聞俊的關係醉心樓已經兩天沒有營業了,上至武麗娘下至姑娘和客人們,誰也不想招惹這閻王一樣的人物。
可此時,劉李佤剛冒頭,就聽到有人敲門,由於明天聞俊還來,所以今天下班很早,而且也沒有留人值班,只能劉李佤客串一下了,沒準還能收點小費,他不緊不慢的打開大門,門口的台階上躺著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穿的破衣爛衫,用頭撞著門,口中念念叨叨:「我要找姑娘,姑娘……」
『咯咯咯……』同時,街道不知什麼地方,又傳來了雞叫聲。
劉李佤看看腳下破衣爛衫的醉鬼,聽著遠處的雞鳴,狠狠的說:「那邊是半夜雞叫,你是半夜叫雞,雞招誰惹誰了,起得最早,睡得最晚!」
這會功夫,醉鬼已經睡了過去,劉李佤將他搬到一邊,順便摸了摸,很確定,這傢伙身上沒有一個銅板,本來還想順手牽羊,現在看醉鬼布鞋露著腳趾,衣服都是破洞,這天寒地凍的,劉李佤善心大發,不但沒從他身上摸錢,反而仍給他點碎銀子……
隱藏在暗中幾雙眼睛看到了劉李佤的舉動,都不由自己的笑了出來。沒想到劉李佤還有如此善良的一面。
當劉李佤重新回到小屋的時候,流雲姑娘正襟危坐於床沿上,長裙垂地,看不出絲毫春光,而秦婉兒手中已經出現了三張畫像,第三張正是劉李佤要求的,抬腿撩裙的限制級畫像。
劉李佤驚呼:「你這是手繪還是帶著掃描儀呢?」
兩女雖然聽不懂,但看得出他詭計沒有達成的落寞。不過劉李佤不慌不忙,將三幅畫依次排開鋪在地上,兩女好奇的看去,頓時看出了端倪,第一幅正面畫像最漂亮,宛如傳說中的仙子躍然與紙上,第一張沒有動作特點,秦婉兒也興致正濃,所以效果最好,第二幅路肩露背,流雲有些羞澀,放不開,秦婉兒有些心不在意,所以第二幅畫差強人意,只能說畫出了大致,根本就沒有神態,也就是神韻,第三幅,趁著劉李佤出去這會功夫倉促間化成的,咋看起來還不錯,可畢竟太過著急,秦婉兒沒有時間去仔細看流雲擺造型,只是簡單的憑藉自己的印象飛快的去畫,可是,她心中對這個造型最深的印象是來自劉李佤的,所以……
三個人圍在第三幅旁邊,看著劉李佤指著畫上,那由線條勾勒出的纖細筆直的美腿,劉李佤苦笑道:「大姐,你告訴我,這一條女人白皙柔嫩的腿上,這些芝麻粒似地黑點是什麼?」
秦婉兒的臉騰的紅了,流雲也羞得垂下了頭,劉李佤在一邊哼哼著,秦婉兒被他哼的努力,恨恨捶他兩拳道:「少說風涼話,還不是怪你,剛才看了你的腿,就不自禁的畫出來了……你是猴子嗎?腿上怎麼長那麼多汗毛?」
劉李佤無語,真會倒打一耙呀!不過這也充分證明,異性相吸,同性相斥的真理,同樣是露大腿,在秦婉兒眼裡,劉李佤毛茸茸的大腿給她留下的印象更深。
劉李佤坐在床沿上,翹著二郎腿,擺弄著他濃密的腿毛,不緊不慢的說道:「馬上天就要亮了,督監大人就要來了,如果他看到這幅畫,會不會認為我們在戲弄他?以他的脾氣,也不知道要怎麼懲罰我們?我是無所謂,爛命一條,何況還是牡丹花下死!」
「行了,別危言聳聽了,大不了我重新畫就是了,流雲姐姐。」秦婉兒混不在意,可流雲姑娘卻受到極大煎熬。她身在青樓,曾經無數次幻想過被男人輕薄的場景,但今天的事兒她死也想不到。
流雲偷眼看了看一旁風輕雲淡的劉李佤,不自禁的想起了當日他救自己與為難,這是她第一次遇到沒用色迷迷眼神看他的男人,還有那晚的房頂夜話,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輕鬆與溫馨。而現在這男人所做的一切也都是在幫她,挽救她!
想到這,流雲終於下定了決心,被他看也比被別的男人看強!
劉李佤也同樣無法想像,自己還有婦女之友的潛質,看著流雲下定了決心,鼓足了勇氣,他也鬆了口氣,若是這小妞倔強到底,他也沒辦法,他寧願自己再穿越一次,也不會強迫女人。
流雲這次很乖,儘管臉蛋依然紅如火燒,但動作起來不再扭捏,剛才她已經褪去了襯褲,背身抬腿,一隻穿著繡花鞋的修腳嬌小精緻放在了板凳上,羅裙僅比後世的一步裙寬一點有限,抬起腿後,裙子繃得緊緊的,勾勒出近乎完美的曲線,裙擺一點點上提,慢慢提到了膝蓋以上,而且越繃越緊,越提越高,光滑白皙的玉腿在就在眼前,不僅如此,就連那神秘的幽谷,感覺都隨時可見,劉李佤就十分想見到。
所以,他讓流雲保持住,給繪畫的秦婉兒一個勁的挑三揀四,這畫的不好,那畫的不對,這沒有感覺,那沒有意境,終於,一頓飯的功夫過去了,流雲姑娘的身體僵了,雙腿麻了,實在站不住了,身子一歪倒下了,門戶敞開了,劉李佤目的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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