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宴抬手看了一眼腕錶,語氣淡淡「快來了吧。燃字閣http://m.wenzigu.com」
果不其然,靳瑤吃完小蛋糕後不久,就有人過來敲門,靳瑤下意識地整理了一下衣服。
進來的那個人典型的商務人,一件polo衫,西褲熨得筆直,頭髮也整理得一絲不苟。
男人顯然是第一次見霍靳宴,動作表情很拘謹,還帶著點諂媚。
「霍總。」男人對著霍靳宴點頭哈腰,眼神往靳瑤的方向飄。
「嗯。」霍靳宴應了一聲,隨後轉身面對靳瑤「有什麼需求都可以和他說。」
靳瑤點點頭,但是因為男人對她的打量,所以對他觀感不是很好。
所以一開始說話都不太放得開,只是給他看了自己設計的圖紙,然後只是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但是男人卻能夠一針見血地把她內心想要說的補充出來。
靳瑤越來越驚喜,想要說的話越來越多,思緒也越發的活絡,將自己內心的想法都說了出去。
男人將她的構思都給補充了,並且賦予了她許多新的想法。
「你怎麼這麼專業,都知道我要說的是什麼。」靳瑤忍不住驚嘆。
這個男人看著那麼其貌不揚,並且還帶著商業人的市儈。
本以為怎麼都聊不到一塊,但是萬萬沒想到竟然這麼融洽。
「剛好有所了解罷了。」男人撓了撓頭,剛才專業的態度消失不見,從而變得忸怩。
「她剛剛所說的那些你都清楚了?」霍靳宴插話,眼神投射在男人的身上的。
「嗯,大致清楚了,還有一點小細節需要推敲。」男人點點頭,神色忽然變得專注而認真。
「你能做出來吧?」靳瑤莫名的有些擔憂。
「當然。」男人在自己的專業領域就顯得自信從容許多。
話說到現在,靳瑤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叫什麼名字呢,並且她對於自己一開始對他的態度不好而感到抱歉。
然而霍靳宴沒有為他們介紹彼此,是直接就開始討論的。
「我叫靳瑤,你叫什麼?」靳瑤主動向他打招呼,並且伸出友誼之手。
男人看著伸出的白皙嬌嫩的手,用咽喉動了動,下意識地看向霍靳宴,像是在徵詢他的意見。
「他姓張,叫他張工就行,你們不需要多加接觸。」
霍靳宴擋在了兩人中間,狀似無事發生一樣把靳瑤的手收了回去。
張凱看到了他的動作,也就十分識趣地收起手,沒有執著於和她握手。
也沒有要把自己全名說出來的意思,只是憨憨靦腆地笑著。
他就這麼算了,但是靳瑤並不是想就這麼算了,而是仔細詢問他,直到得到一個確切的回答才善罷甘休。
看著靳瑤由一開始的不感興趣,到後面的主動詢問名字。
儘管對方樣樣不如他,但是他因為靳瑤對他綻放微笑了而引發巨大的危機感。
於是在談完之後,張凱就被趕走了。
「他很忙嗎?這就走了?」靳瑤在上完廁所回來之後只看到霍靳宴在辦公室了。
那個穿著polo衫的張凱已經消失不見了。
「嗯,挺忙的。」霍靳宴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扯著慌,「他的小工作室只有他一個人的,所以要忙的東西很多。」
「他的工作室很小嗎?怎麼就只有他一個人?」靳瑤心生疑惑。
「他並不是什麼東西都接,他感興趣的東西才出手,所以一個人也就足夠了。」
霍靳宴似乎對張凱很熟,說起他的事來如數家珍。
靳瑤對他們的關係好奇了起來「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他看起來跟你不熟,但是為什麼卻能知道他的事?」
聞言,霍靳宴像是想起了什麼很不好的事情似的,眉頭微皺,嘴角微微抽搐。
但這樣的表情也只是一瞬間而已,他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的情緒,神色淡淡。
「不是很熟,不用太在意,他只要把你想要的給你就行。」
剛才的表情靳瑤看得分明,但是現在仔細看卻又看不出什麼端倪來。
靳瑤抿了抿唇,將信將疑地信了。
「現在是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出去吃東西吧?朋友新開了一家餐廳,據說請來的主廚很好。」霍靳宴提議道。
「出去吃?」靳瑤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什麼也不願意,「會有人認出我的。」
上次所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靳瑤是萬萬不敢再冒險,無論她怎麼武裝自己,還是會被人認出來。
實際上她越是包裝自己,被認出來的可能性也就越高,畢竟現在也沒有誰會全副武裝地出門。
「上次的事我很抱歉,所以無論如何我都想要請你吃一頓飯。」霍靳宴看著靳瑤,滿臉歉意。
對方不僅在公司張貼海報,還想方設法地為她尋找打磨製作翡翠的人,還在官博大方轉發。
可見其用心之良苦。
靳瑤不由得有些鬆動,想要答應他,但是想要不被人發現,兩人能和和美美地吃上一頓飯,簡直難上加難。
除非——
「你有沒有隱秘一點的房子?」靳瑤下定了決心,「我給你做頓飯吃吧?」
霍靳宴稍微一頓,甚至沒有推辭猶豫,馬上就答應了下來「有,我帶你去。」
在沒到之前,靳瑤不會想到霍靳宴的房子竟然是傳統的中式建築,無一不彰顯著其主人的雄厚資本。
「你怎麼會喜歡這種裝修風格?」靳瑤打量著霍靳宴的家,她還以為就像是他辦公室的那樣,是黑白的簡約風。
「這是我家祖宅。」霍靳宴淡淡開口。
這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把靳瑤給嚇到了「為什麼把我帶來你家祖宅?」
一般都不會把女孩子帶回祖宅吧?
「你不是問我哪裡的房子比較隱秘嗎?我想來想去,還是這裡最隱秘。」霍靳宴看到她這副驚恐的樣子,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
「但是再怎麼樣你也不能把我帶回祖宅呀。」靳瑤壓低了聲音,眼神四處亂飄,像是在擔心會驚擾了誰。
「別擔心。」霍靳宴看到他這副模樣,就知道她在顧慮著什麼,「我家人都不在。」
「啊,不在啊。」靳瑤莫名的鬆了一口氣,「那他們會突然回來嗎?」
這話問得,好像他們要開展什麼親密的活動,怕被人突然撞見似的。
兩人視線對視,曖昧的氣氛在兩人之中瀰漫。
「不會。」霍靳宴的目光柔和了下來,柔情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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