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趙子龍終於還是將金智將拉去看了《牛鈴之聲》,這部電影趙子龍也看過了。
故事是很普通,主角是居住在慶尚北道奉化郡的兩位老人,講述年過八旬的農夫與相伴三十餘年的老牛的故事。
「情感真摯,劇情樸實。」金智將說道。
「是吧。」趙子龍說道。
「好是挺好的,但我不看好它的市場。」金智將說道。
「你的眼光哪裡有我准,走,買下它。」趙子龍說道。
「你錢多是不。」金智將實在不明白趙子龍為什麼這麼堅持一定要買下它。
「放心,它肯定賺錢的。」趙子龍說道。
「就算它能奪下『最佳紀錄片』這個大獎那也不能肯定賺錢。」金智將說道。
「又不是虧你們的錢,發行宣傳費用都是我出。你們讓點資源出來,不用多,你們只需要幫我拿下一百塊左右的銀幕就可以了。」趙子龍說道。
「還不多喔,現在縮減了銀幕配額,影院播進口片的時間多了很多,你以為韓國是你們那啊,我們這可沒有四千塊銀幕這麼多。」金智將說道。
「四千多嗎?」趙子龍說道,因為好像過兩三年天朝的銀幕數量就會過萬,再過幾年就會過兩萬。
「廢話,整個首爾不到兩百塊銀幕,你說多嗎?」金智將說道。
「呃... 這個.... 銀幕能有多少就多少吧,再說,我又不是要現在上映,明年。」趙子龍笑道。
「你想今年也不行,咱們只是一家小公司,《超速緋聞》就夠我們忙了。」金智將說道。
「那你答應了?」趙子龍說道。
「沒有。」金智將直接說道。
「你妹的!別想這麼多了,得趕緊,電影節沒幾天了。」趙子龍說道。
「得了吧,誰會跟你搶它咯。要是好的話早就被人買了。」金智將笑道。
「那是他們都像你這樣沒眼光。」趙子龍說道。
「丟,就你准!算了,我問問阿爸吧,他答應就行。」金智將說道。
金爸爸沒有答應,而是直接飛了過來,他們本來沒有打算在電影節上購買電影的,因為他們還不能同時發行兩部電影。
「我去看了,還不錯。」金爸爸讓兩個看完電影的影迷回到酒店。
「那你答應了?」趙子龍說道。
「你為什麼一定要買下它呢?你知道就算這部電影不虧,也賺不了什麼錢。」金爸爸說道。
「也許它例外,能賺很多錢呢?」趙子龍說道。
「呵呵,這個機率低到中彩票差不多。」金爸爸笑道。
「我看好它。」趙子龍說道。
「子龍,你來韓國有一年了沒?」金爸爸笑道。
「沒有。」趙子龍說道。
「年輕人啊,電影市場不是這麼簡單的,沒錯,你的電視劇收視不錯。但電視劇不同於電影。」金爸爸笑道。
「我的電影票房也不差。」趙子龍說道,他指的是《歲月神偷》,現在已經回本了,接下來的票房都是賺的,至於賺多少,趙子龍也懶得去管,因為他投資份額很少。
「呵呵,我已經讓人去問價了。」金爸爸說道。
「謝謝伯父。」趙子龍趕緊說道。
「社長。」一個 new 公司職員進來了。
「直接說就行,這是子龍看好的片子。」金爸爸阻止這個職員跟他說悄悄話。
「他想賣斷。」職員說道。
「多少錢?」趙子龍沒等金爸爸說話就直接問道,金爸爸也沒有生氣,因為金爸爸非常欣賞趙子龍,而且金智將和趙子龍走得非常近,並且金智將和趙子龍認識之後懂事和長進很多,這才是他最滿意的趙子龍的地方。
「4 億。」職員看了眼金爸爸,看他點頭才答道。
「咦?不貴啊。」金智將說道。
「你看畫質就知道這個紀錄片成本高不到哪裡去了,估計已經賺不少了。」金爸爸笑道。
「這個紀錄片預計是拍攝一年,最終拍了三年,電視台撤資,攝影師跑路,是導演李忠烈一個人身兼幾職完成的。」職員說道。
「你問問只出售發行權行不?我擔心到時票房太好,他會恨我。」趙子龍笑道。
「子龍,我們首先是商人,才是電影人。」金爸爸笑道。
「對哦,我也現在也是商人,那就買吧。」趙子龍趕緊說道。
「你這個商人還不合格。無論誰來運作,這電影估計最多就幾塊銀幕。」金爸爸說道。
「不會吧?」趙子龍愣了下說道。
「為什麼不會?」金爸爸笑道,「你看好它,但沒有發行商看好它,更加不會有戲院看好它,你不買的話,它能上映肯定是 kofic 給他發行的。」
韓國電影振興委員會(koreanfilmcouncil),簡稱 kofic,是一個半民間半官方的組織,隸屬於韓國文化體育觀光部,資金主要來源於政府預算。
kofic 的職能主要包括籌集電影發展基金、支援國產電影的製作、支援韓國電影的項目開發、支援藝術影院等,從調查研究、培養人才,到為本國電影提供經濟、技術上的幫助和支持。
kofic 運營的電影票統計電信網,任何人都可以在上面查到電影的實時票房信息。kofic 旗下的韓國電影學院被稱為「韓國電影軍校」,培養出了奉俊昊、許秦豪、金泰勇、崔東勛等一批知名導演。
「買!我還不信了。」趙子龍說道。
「去買下吧,不過價格可以壓壓,我們是電影商人不是慈善家。」金爸爸對職員說道。
「不用了,也不差那點錢。一個人拍兩年紀錄片夠辛苦的了,還是讓人賺點辛苦費吧。」趙子龍說道。
職員看了眼金爸爸,看他點了點頭就彎腰出去了,金爸爸對趙子龍這樣的在他看來很幼稚的想法不認同,但也不會去反對。
「幾塊銀幕喔?你真要買?」金智將說道。
「口碑好,看的人多,自然會增加的。」趙子龍說道。
「錢多,你就是錢多,你這個敗家子,得多少觀影人次你才有錢賺啊。」金智將說道。
「十來萬觀影人次而已,輕鬆得很。」趙子龍說道。
「是幾塊銀幕,幾塊!不是幾十,更不是一百。」金智將說道。
「相信哥!到時絕對不止的。」趙子龍笑道。
「信個屁。」金智將笑罵道。
「呵呵,目前為止韓國紀錄片觀影人次的最高記錄是二十幾萬。你打算什麼時候上映?」金爸爸笑道。
「隨時可以嗎?」趙子龍問道,記錄都是用來打破的嘛,他不擔心,就算這部電影沒有記憶中那麼高票房,也不應該會虧本的。
「幾塊銀幕還是隨時可以拿下來的。」金爸爸笑道。
「嗯,那還是明年吧,不能分散了《超速緋聞》的觀眾。」趙子龍說道。
「你是不是說反了?」金智將笑道。
「嘿嘿,一樣一樣。」趙子龍笑道。
「明年上半年估計更難取得好成績。」金爸爸說道。
「為什麼?」趙子龍問道。
「你知道多少個韓國導演和電影演員?」金爸爸問道。
「很多啊。」趙子龍說道。
「比如?」金爸爸問道。
「比如奉俊昊、朴贊郁、姜帝圭、金基德、李滄東等等,演員的話.... 比如宋康昊、薛景求、黃政民、崔岷植、河正宇等等。」趙子龍答道。
「呵呵,都是非常知名的導演和演員。很不巧,你知道的導演有三位今年都有新片。
奉俊昊的新片《母親》9 月份開機,預計明年上半年上映。他啟用退伍後遲遲未復出的元彬,及老牌實力女星金惠子。
朴贊郁的新作《蝙蝠》9 月末已經結束了拍攝,也將於明年上半年上映。宋康昊擔綱主演,並在片中改變以往形象。
李滄東目前正在寫他的第五部電影劇本《詩》,此項目已經被納入這個電影節的亞洲電影資助計劃,雖然只有那麼兩萬美元,預計年底開機,預計也是明年上映。」金爸爸笑道。
「就差姜帝圭和金基德了。」金智將笑道。
「我靠,都扎堆了。不過不怕,好電影不代表好票房。」趙子龍說道,他沒有怎麼留意其它電影的拍攝計劃,除非是自己要抄襲的。
「我們在爭取《詩》的發行權。」金爸爸笑道。
「哦,那它票房一定會大賣的。」趙子龍趕緊說道。
「爭取而已,沒有說勢在必得。」金爸爸笑道。
「那肯定能得到。」趙子龍笑道。
「假得要死。」金智將笑道。
「呵呵,電影看了不少了吧?感覺怎麼樣?」金爸爸問道。
「沒有什麼好作品。」金智將說道。
「有些失望。」趙子龍說道。
「嗯,今年的成交量相對往年大幅縮水了,智將你知道什麼原因嗎?」金爸爸開始上教育課了。
「沒有特別傑出的作品、全球經濟危機、來自其他電影市場的競爭。」金智將說道。
「全球危機影響的不止是韓國吧。」趙子龍插嘴說道。
「因為韓國和美國的經濟關係最緊密,咱們肯定要犧牲部分經濟利益為美國的金融危機買單。就韓國電影產業而言,對金融資本和投機資本的依賴性很大。但是這類風險投資極具危險性,只要市場稍有變動,資本隨時都有消失和撤回的可能。這次釜山國際電影節,因為油價上漲、韓元匯率大幅度下跌等等因素,預計虧損 5 億韓元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金爸爸解釋道。
「我看這屆不止。」金智將說道。
「為什麼?」金爸爸問原因,這點其實在場幾個人都看得出來,除了不知道情況的趙子龍。
「剛好油價上漲,機票、舞台道具等等運輸費用會增加很多。往年赤字都是一到兩億左右,今年組委會提高到五億了。最關鍵的是贊助商減少太多,經濟不景氣,我看今年沒有什麼大讚助商,去年超過 10 億的幾家贊助商都看不到了。」金智將說道。
「總算沒白來。除了看電影,還有什麼收穫沒有?」金爸爸問道。
「這.... 這....」金智將一時想不到還有什麼收穫,除了看電影還有有什麼收穫?他知道他老爸這樣問那就肯定還有其它的,他想不到,總不能說和趙子龍嘗了不少美食吧。
想不到的金智將踢了一腳趙子龍,讓他幫忙,「踢我幹嘛,我也不知道。」專注賣隊友一百年的趙子龍笑道。
「子龍還能發掘出一部電影,你呢?什麼都沒有?是不是只顧著玩了?」金爸爸臉上笑容消失了。
金智將趕緊坐好,低頭,一聲不吭,準備挨罵了。
趙子龍也在想,過了一會:「伯父是指亞洲電影市場「釜山宣傳計劃」單元的電影嗎?」
「沒錯。作為對電影企劃階段到投資、共同製作、發行等全過程進行洽談的市場,它不僅可以買賣電影拍攝技術與器械,還可以買賣處於企劃階段的電影。子龍都留意到了,你不知道嗎?啊!?」金爸爸非常嚴肅地問道。
「知道,知道,我知道的。有 17 個國家的 30 幾部電影參加了。」金智將趕緊說道。
「別只顧著玩,多向子龍學習一下。」金爸爸聽到這話總算是沒有罵金智將。
「知道了。」金智將敷衍道。
金爸爸搖了搖頭,也不再說金智將了,「《妻子的誘惑》已經開機了,子龍你參加完電影節就去劇組看看吧。」
「好的。」趙子龍答應道。
「嗯,那.... 對了,我想知道你為什麼不願意用更好的演員?這一次預算比《命運》高。」金爸爸準備站起來的時候突然問道。
剛鬆一口氣的準備站起來送金爸爸離開的金智將趕緊坐好,端正姿勢聽講,雖然金爸爸問的是趙子龍。
「沒必要,就這些演員就足夠了,大牌又不便宜,有一個『人魚公主』張瑞希已經足夠了。」趙子龍說道,宋智孝也去試戲了,以她的演藝經歷再加上趙子龍的推薦,毫無意外地通過了。
宋智孝在試戲的時候也沒有看趙子龍,結束也直接離開了,趙子龍知道她還沒有想好,他不會這麼傻將錄像帶拿去面試現場或者片場。
「現在的演員價格已經沒那麼高了,如果需要的話還是可以的,不用替我們擔心。」金爸爸說道。
「我知道,但這部戲真不需要,是不是讓你們難做了?」趙子龍問道。
「呵呵,沒有,你替我們省錢我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難做呢,只是問一問而已。」金爸爸說道。
「哦,謝謝你的信任。」趙子龍輕輕彎腰說道,如果不是相信趙子龍的話就不會演員已經定下來後金爸爸才來問了。
「呵呵,好好玩,我先走了。」金爸爸拍了拍趙子龍的肩膀後就離開了。
「好好玩.... 靠,為什麼你就可以玩,我就不可以。」金智將目送金爸爸離開後抱怨道。
「誰讓你天天去玩呢。」趙子龍笑道。
「最近很少了好不好。」金智將不滿道。
「誰讓我的電視劇讓你們賺不少呢。」趙子龍笑道。
「你是我發掘的好不好,怎麼我現在好像完全沒功勞一樣,nnd,不行,我一定要開公司,得做點成績出來。要不老頭子老覺得我沒用,這樣不行,非常不行,竟然在你這個外人面前教訓我,太沒面子了,太沒面子了。」金智將不滿地說道。
「你有公司了。」趙子龍笑道,「哦,現在還賺錢了。」
「智孝這個女人賺的錢都是你的,跟我有個屁關係。」金智將說道。
「那不行,公司還是要賺錢的。」趙子龍說道。
「滾蛋,我簽下來的演員才算我的,你這樣跟施捨有什麼區別?你不簽下股份轉讓合同,我就新開一個公司。」金智將說道。
「簽可以,但我不能要這麼多。」趙子龍說道。
「怎麼不能要?八十很多嗎?公司啥都沒有,我還賺了呢。」金智將說道。
「最低你也要有六十。」趙子龍說道。
「我做不到。」金智將說道。
「那我也做不到。」趙子龍說道,這幾天他們也討論過很多次了,金智將想將那個經紀公司的股份轉讓給趙子龍,開始還想給 90 的,趙子龍覺得太多了,現在變成八十,這個比例金智將死咬不放。
「你怎麼就這麼犟呢。」金智將實在沒辦法說服趙子龍。
「你太虧了。」趙子龍說道。
「虧個屁啊,公司沒有你的話誰會和公司簽約?你知道這個空殼公司我開了多久了嗎?」金智將說道。
「有我也沒有。」趙子龍說道。
「誰說的,我覺得金秀賢可以簽過來。」金智將說道。
「你們談過了?」趙子龍問道。
「嗯,只要新劇收視好的話,我保證可以簽下他。」金智將說道。
「那等『妻子』開播了再說,不過比例你還是重新訂一下吧。」趙子龍說道。
「重個屁啊!cao!」金智將爆粗。
「你已經幫我很多了,我不能讓你吃虧。」趙子龍說道。
「問題是百分之十我覺得自己賺了啦。」金智將說道。
「賺多點。」趙子龍說道。
「再多我過不了心理關。」金智將說道。
「你想想以後都是你在打理公司,我啥都不管的。」趙子龍說道。
「你想想以後都是靠你吸引人過來的,我一個演員都拉不過來的。」金智將說道。
「以後你有經驗了,自然就拉到了。」趙子龍說道。
「那也得我手上捧紅過藝人才行,怎樣捧紅?還不是要靠你的電視劇。」金智將說道。
「你們不是也有投資電視劇嗎?」趙子龍說道。
「別提,md,虧大了。」金智將鬱悶地說道。
「啊?收視很差?」趙子龍問道。
「廢話,要不老頭子幹嘛覺得我沒作用了。」金智將非常鬱悶。
「哈哈,將命運的功勞扯平了嗎?」趙子龍笑道。
「何止扯平,他覺得我發掘你就是運氣,命運收視好是因為你,跟我一毛錢關係都沒有。」金智將說道。
「哈哈.....」趙子龍大笑幾聲。
「笑個屁。」金智將更加鬱悶。
「現在看來伯父信我多過信你了。」趙子龍笑道。
「不信你會聽到是你看中的電影就直接飛過來嗎?」金智將說道。
「對了,他為什麼問我不請大牌演員?日日劇也沒有大牌願意出演吧?」趙子龍說道。
「以前是,現在有鬆動。電影市場低迷意味著什麼?電影製作數量減少,製作費用投入降低,也就不可能需要那麼多的演員,也就無法支付高昂的片酬。演員說到底也只是個職業,在電影市場份額縮小,更多人找不到工作的情況下,大批演員回潮電視劇是順應潮流也好,是現實無奈也罷,這就是現在的情況。」金智將說道。
「他們沒工作而已,我們為什麼要用他們?」趙子龍說道。
「這關係到海外輸出的價格問題,韓流明星在日本這些東南亞國家還是有非常高的人氣的。」金智將說道。
「多數人認識的韓流明星無非是金喜善、宋慧喬、崔智友、裴勇俊、宋承憲、rain 等等,其他明星除非是密切接觸網絡的年輕人才會認識或熟悉。以上這些人沒有一個過來面試。」趙子龍說道。
「他們要來我們還要考慮一下呢,價格死貴。」金智將說道。
「那不就得了,最近也沒有什麼新銳的韓流明星吧?」趙子龍說道。
「沒有,所以阿爸只是問問,電視台對你選的演員也沒意見。」金智將說道。
「沒有名氣依然可以的,只要劇好。命運的輸出價格不也挺不錯嗎?」趙子龍說道。
「沒錯,劇好所有問題都不是問題。不過如果有影響力的演員不貴,又合適的話,用用也無妨。你別看現在還經常聽到海外輸出的價格非常不錯,但韓劇的海外影響力在減弱也是事實,而且競爭很激烈,面臨著美劇、日劇甚至泰劇的輪番競爭。」金智將說道。
「期盼下一個發展全新周期的到來吧,畢竟事物的發展規律就是如此。」趙子龍說道。
「不知道那會是什麼時候。」金智將說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們還不是已經闖進來了?」趙子龍說道。
「如果你這個劇收視也不好的話,我們就不會再投資電視劇,只是純粹當一個製作公司,然後會把精力都放在發行電影上。」金智將說道。
「就失敗一次而已,不至於吧?」趙子龍說道。
「錢不是大風吹來的,一次已經夠慘了。」金智將說道。
「淡定!有哥在呢。」趙子龍笑道。
「對啊,你趕緊簽合同吧。」金智將笑道。
「想綁住我啊?」趙子龍笑道。
「那是,誰讓你還是自由身呢。」金智將也沒有否認。
「我以後也是自由身,放心吧,除非你們不要我的劇本,要不我不會給別人的。還有,這個不會是你自作主張吧?」趙子龍說道。
「阿爸也有這個意思,不過他希望公司還是掌握在我們手上,我覺得他這樣做不厚道,就一個啥都沒有的公司。」金智將笑道。
「呵呵,他是你阿爸,你們得統一戰線。」趙子龍笑道。
「想法是一致的,但他有他的主張,我有我的想法。你好好想想吧,我們來做一翻大事業!」金智將說道。
「占百分之十,事業大後你就覺得虧大了,然後撇開我單幹怎麼辦?我沒有心思也不會管理經紀公司。」趙子龍說道。
「我會這麼傻嗎?」金智將說道。
「怎麼不會?你不幹了,身為大股東的我還能不管公司嗎?到時就是你坐著收錢,我累死累活了。」趙子龍說道。
「不管大小,以後我肯定會接手自家公司的,你遲早要接管。」金智將說道。
「我不干,打死也不干。」趙子龍說道,小公司他可以管理好,但管理大公司太辛苦了,他想活得輕鬆些,錢又不是賺不到。
「有點出息好不好。」金智將說道。
「現在我比你有出息。」趙子龍說道。
「我擦,好像對喔,這樣不行啊,怎麼可以讓你比下去了。我靠,不行,不行,我得想想辦法。」金智將說道。
「先吃飽再想。」趙子龍笑道。
「也是,走起!」金智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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