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疼啊,這裡怎麼是醫院!不就是拿家裡的卡多買了幾張我兔的專輯嗎,差點沒被打死。
「頭好像被針扎了一樣」
丁當雙手抱著頭,像有什麼東西要湧進去一樣,在那一瞬間,有不少畫面,一涌而過。父母還是那個父母,可是身份卻不一樣了,現在丁當的身份是tc最大房地產公司的唯一繼承人!
一陣尿意湧來,丁當起身「果然有錢人,這個病房裡還有廁所啊」走進廁所,解決問題,洗手順便看了一眼鏡子「我去,鏡子裡那個人是我」
明顯身高180左右,比過去高了點。臉雖然差不多,但明顯順眼多了。
走到病床邊坐下,按了床上的呼叫器,過了一會一個護士進來了「先生,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我感覺沒什麼問題,我可以出院嗎」「好的,本來您就是驚嚇過度而以」「哦,那你給我辦出院吧」「好的」小護士便出了門。
按照記憶,丁當拿著床頭櫃的手機給這世的母親打了電話。
拿著手機準備看紅毛的新m5,「怎麼搜不到啊,什麼鬼」「這麼有錢的人還用蘋果四,怪不得都說越有錢越摳」
說著,有人敲門進來了,這世的母親還跟以前一樣,「媽,我今天回家」「你還知道回家啊,等會到家裡好好給你爸道歉,你爸這次真生氣了,把你卡全停了」
丁當心裡暗想完了「好不容易成個富二代…」
出了醫院,就看見一輛幻影開了過來,上了車,沒開幾分鐘就賭了。
「怎麼這麼賭」
「今天正好周未,不都來看世博嗎」
「都什麼時候了,哪還有人看啊」
「你不就是和你幾個鬼混的朋友來看世博才出事的嗎,再說了才開幕兩個月,現在又是暑假…」
「等會,媽你剛才說才開幕兩個月,媽你開玩笑啊」
「你是不是嚇傻了,自己沒手機啊」
丁當拿起手機,上面顯示時間是2010年7月21日,丁當頓時呆住了,一直到了家,媽媽讓下車,才反應過來。
才剛進門,就聽到父親的怒吼「你還知道回來,你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說著就給了丁當一巴掌,頓時丁當火氣就上來了「不回來就不回來」,丁當媽勸道「今天噹噹生日,不是說好不發火嗎」,「我也不想發火,看見他那個鳥樣,火氣就上來」,丁當低著聲音說道「那就別看」,丁當就往外走,丁母追出來,往丁當手裡塞了張卡說「等過幾天你爸氣消了,你再回來,聽見沒有」
丁當一個人走在街上「該幹什麼啊,富二代還沒過把癮,就回到解放前了,真是倒霉啊」
前面突然湧來一群人,丁當也跟了上去,做為一名偉大的吃瓜群眾,哪裡有熱鬧,哪裡就有我,聽著旁邊人交談,原來今天是韓國文化周,他們都是來堵歐巴的。
對了,我去韓國,只要抄幾首,大棒的歌我就紅了,「唉,做做夢啊,我又不會韓語」。等會,好奇怪,為什麼她們的標語我能看懂,丁當趕緊拿出手機,隨便找了首韓語歌,「我去,我竟然聽得懂」,聽著唱了幾句,「你是韓國人?怎麼中文得這麼好」旁邊的人問丁當。丁當沒有理他,跑了出去。
直接上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去浦東機場」
到了浦東機場的售票處「給我一張韓國的機票」,「好的先生,請出示您的護照」,「這就尷尬了」。
從機場出來丁當打了個電話給那些朋友。
過了幾天,丁當終於坐上開往韓國的飛機。
坐在頭等艙的丁當感概著「有錢就是不一樣,也就今天讓我爽一下啊」,丁當心裡想著「我媽還是那麼摳門啊,給了張銀行卡,竟然每個月打一萬,要不是從那些富二代朋友資助,連享受的資格也沒有啊」。
「為什麼頭等艙里只有我一個人,和小說里不一樣啊,我可是做好艷遇的準備的」,里然小說里都是騙人的,「看樣子,晚上也不用去漢江大橋了」,丁當感概到。
兩小時後,丁當站在首爾機場門口,攔了出租車,「師傅,去jyp」。
去jyp是丁當經過深思熟慮的,顏不很帥去傻帽家肯定過不了,可以抄點歌,但什麼都不會,最好留在這個什麼都不注重的jjyp。一直感覺jyp才是最棒的,能把有實力的都放走,留下來的都…
丁當下了車,給了司機錢,並沒有急著去選秀,而是先去了jyp前面的咖啡廳。「這可是每天只能用手機看的地方」丁當心想著。上輩子丁當從來沒出過國,卻經常看貼吧大神的教程,在哪裡蹲點是最好的。
丁當點了一杯咖啡,卻看到很多人圍了過來,轉頭一看,幾個包的嚴實的人從jyp走了出來,從人數上看,像是剛出道的missa。
「國民初戀秀智啊,可惜被敏鎬拱了」,丁當說著中文,以為說中文不會有人聽懂的,瞬間丁當就尷尬了,旁邊傳來一句中文,「兄弟你是不是有什麼料啊,告訴我唄,太不了我花錢唄」。
丁當頭也不轉地跑進jyp公司,看著離開的丁當,他若有所思的來了句「是來做練習生的嗎真有意思」。
來到jyp門口的丁當,還沒進門就被保安大叔攔下來了,保安大叔認為丁當是私生飯,怎麼解釋也不讓進,正準備離開的時候,丁當說了句「我去,也太倒霉了」。正好旁邊來了個大叔,大叔用生澀的中文問「tc人。」
「林室長好」,保安大叔說到。
「不用說中文,我韓語還行」,丁當用韓語說道。
「來選秀的嗎」,大叔問到。
「內」
「外貌還行,體型也不錯,會說韓語,社長不老是想要像傻帽一樣開發中國嗎」,林室長心想著,「跟我來」。
「內」。
丁當跟著林室長來到一間練習室,林室長找了張椅子坐下,說「開始吧」。
丁當卻傻站著不動。
林室長問,「會跳舞嗎」。
「不會」
「那你會唱歌嗎」
「也沒學過」
「那你隨便唱幾句你會的」。
丁當隨便唱了幾句。林室長心裡想「沒有系統的發音,但聲音還是不錯的,也沒學過跳舞,也不知道年齡多大了,還有沒有培養的可能性」。
林室長問到「今年多大了」。
丁當趕緊回到「我是95年生,今年16歲了」。
林室長心想還是有培養的可能性的,問到「你家裡人呢?」,「我是一個人來韓國的」,「可是練習生合同必須要家裡人簽字,你知道嗎」。
「啊,這樣啊,我會把合同寄回去的」。
丁當拿著合同站在jyp門口,「沒辦法,又得找他們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