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滕飛面對蒲媛媛變身為血煞的怪物時,他顯得異常無奈。
他轉頭向裁判大聲詢問:「她這樣不算是違規嗎?」
裁判的回答卻出乎他的意料。
「不算,因為之前也有這樣的選手出現,只要不波及觀眾,就不算違規。」
滕飛聽後恨得咬牙切齒,無法接受這樣的解釋。
「她這樣,根本不是自己的力量,這都不算是作弊,你們簡直絕了!」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滿。
與此同時,蒲媛媛的攻擊變得更加猛烈。
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殺氣和力量,仿佛要將滕飛徹底擊潰。
場上的戰鬥越發激烈,而觀眾席上的氣氛也變得異常緊張。
這時,賀景山突然坐了下來,似乎有所思考。
冷天涯看到這一幕,不解地問:「你現在不著急了?那可是你的寶貝師妹啊。」
賀景山回應道:「小丫頭別亂說話。」
儘管他的語氣平靜,但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冷天涯對他的反應只是做了個鬼臉,顯然對這種緊張的氣氛感到有些無趣。
秦峰這時候開口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認真。
「蒲媛媛顯然是逐漸開始在控制血煞了,這種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看到。」
「畢竟之前景山,杜風杜雲都控制不住。」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驚訝和對蒲媛媛能力的認可。
賀景山聞言,眉頭更加緊皺,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擔憂。
「就算能控制,但她為什麼要引血煞上身?我搞不懂。」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
秦峰轉頭看向他,語氣中帶著一絲深意:「你有沒有想過是因為你?」
這句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賀景山的心中爆炸開來。
他的眉頭緊皺,一時間顯得有些慌亂,顯然沒想到會有這樣的可能。
賽場上,滕飛和蒲媛媛的戰鬥仍在繼續。
滕飛雖然處於下風,但仍在努力抵抗,試圖找到破解血煞之力的方法。
而蒲媛媛,則在血煞的力量驅使下,變得越發強大。
她的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決絕和力量,似乎要在這場比賽中證明什麼。
場下的賀景山、秦峰和冷天涯,以及所有觀眾都緊緊地關注著這場戰鬥。
滕飛在蒲媛媛變身血煞的那一刻,深知這將是一場他生涯中最為艱難的對決。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冷冷地盯著蒲媛媛。
聲音帶著一股不甘和挑戰的意味:「我不可能就這麼讓你贏了。」
話音剛落,他的身上突然爆發出強烈的戰意。
如同烈火一般燃燒,一劍揮出,光芒萬丈,照亮了整個擂台。
此刻的滕飛,每一招每一式都充滿了力量與決心。
他的劍法變得更加凌厲無比,每一劍都仿佛要撕裂天地,震撼人心。
若非擂台上的結界穩固異常,這等破天荒的招式,絕對能對觀眾席上的人造成極大的威脅。
蒲媛媛面對滕飛如此猛烈的攻勢,並未有絲毫退縮之意。
相反,她的身上紅色的氣息更加濃郁。
每一次出手,都帶著炸裂的力量,仿佛每一招都蘊含著毀滅的力量。
兩人的對戰,瞬間將比賽的緊張氛圍推向了頂點。
每一次劍招的碰撞,都伴隨著耀眼的光芒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
賽場上的空氣似乎都因此而凝固。
滕飛的劍法雖然凌厲,但蒲媛媛的每一招都仿佛能預見他的動作。
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化解,並且反擊。
隨著戰鬥的進行,蒲媛媛似乎逐漸占據了上風。
她的劍招不僅炸裂而且精準,每一次攻擊都讓滕飛陷入更大的困境。
一次激烈的交鋒後,蒲媛媛憑藉著那股紅色的氣息,發出了決定性的一擊。
直接將滕飛震退,使他幾乎無力再戰。
場上的氣氛達到了沸點,所有觀眾都屏息凝神,目睹了這場驚心動魄的對決。
當裁判看到滕飛已無法繼續戰鬥,便宣布蒲媛媛勝利。
這一刻,整個賽場都陷入了短暫的寂靜,隨後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和歡呼。
賀景山、秦峰和冷天涯等人在觀眾席上見證了這一切。
他們的心情複雜難以言表。賀景山的心中尤其波動。
他對蒲媛媛的勝利感到震撼,同時也對她能夠控制血煞的力量感到擔憂和不解。
比賽雖然結束,但蒲媛媛身上的紅色氣息和她變成血煞的那一幕。
無疑給所有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滕飛躺在地上,狼狽而憤怒,他的眼神中充滿了不甘和挫敗感。
儘管比賽已經宣告結束,他卻突然大聲喊道:「我不服氣,不服!」
他的聲音在靜寂的賽場上迴蕩,引來了眾人的目光。
裁判面帶嚴肅之色,向滕飛走去,平靜而堅定地說道。
「不服也沒用,蒲媛媛用的是自己的本事。」
「比賽過程中沒有違規行為,所以,你的反對是無效的。」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規則的尊重和對公平競技的維護。
滕飛猛地站起來,怒視著蒲媛媛,眼中的火焰仿佛要將她焚燒。
然而,他並未說出更多的話,轉身離開。
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面上,顯露出他內心的掙扎與不平。
裁判正準備宣布下一場比賽的開始,但他的目光忽然被場上的蒲媛媛吸引。
她的周身紅色氣息未完全散去。
反而在不斷擴散,整個賽場都被這股強大而又不穩定的力量所籠罩。
裁判和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輕易發聲。
蒲媛媛似乎在努力收回血煞的氣息,但每次收緊的努力都以失敗告終。
她的面色漸漸蒼白,顯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和掙扎。
觀眾席上,秦峰見狀,拔出龍辰劍,輕輕敲擊劍刃。
一股清冽的龍息瞬間從劍尖湧出,穿過人群,直達蒲媛媛所在之處。
在龍息的撫觸下,蒲媛媛身上的紅色氣息如被牽引般迅速收斂,很快就恢復了平常的模樣。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感激,朝秦峰望去,目光中充滿了謝意。
秦峰輕輕點頭,以一種幾乎不可察覺的方式回應了她。
隨即,蒲媛媛緩緩退場,裁判宣布下一場比賽即將開始。
然而,賀景山卻沒有關注即將上演的比賽。
而是起身,迅速跟隨蒲媛媛離開了賽場,直至兩人一同走到了比賽場的後山。
滕飛忽然從暗處現身,他的臉上布滿了怒氣和不甘。
劍指著蒲媛媛,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挑戰意味。
「拔劍!我要贏了你,把在比賽場上的恥辱找回來。」
他的態度堅決,眼神中閃爍著復仇的火焰。
蒲媛媛轉過身,平靜地看著滕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邃的悲哀。
「你這是輸不起了麼?」
她的話語簡單而直接,卻讓滕飛的怒火更甚。
滕飛沒有回答,只是更加憤怒地喊道:「拔劍!別廢話!」
見蒲媛媛仍然不為所動,他毫不猶豫地率先發起了攻擊。
每一劍都充滿了怨恨和力量,試圖以這種方式洗刷自己的恥辱。
蒲媛媛輕輕嘆息,無奈地拔出劍來迎戰。
在這僻靜的後山,兩人的劍光再次交織。
但這一次,滿是私下的怨氣與解不開的結。
每一次劍鋒的交接,都是對自我和對方的一次深刻的探問。
兩人的對決迅速升級為一場激烈的戰鬥。
滕飛的憤怒如同一團不可遏制的烈火,燃燒著他的每一次攻擊。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殺意,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殺招,力求一擊必殺。
這種無情的攻勢,讓原本沒有血煞加身的蒲媛媛顯得極為被動。
幾乎每一次交手都被迫退守,步步驚心。
滕飛的劍法犀利而迅速,每一劍都如同雷霆萬鈞。
帶著裂空之聲划過空氣,向蒲媛媛逼去。
他的眼中閃爍著復仇的光芒,每一次揮劍都似乎在訴說著他的不甘和憤怒。
滕飛的劍招兇猛,每一次揮出都似乎要將蒲媛媛生生擰碎。
他的攻擊如同暴風驟雨,讓人幾乎找不到喘息的機會。
面對滕飛如此凌厲的攻勢,蒲媛媛雖然處於下風,但她的眼神中卻沒有一絲恐懼。
她深知,在沒有血煞加身的情況下。
與滕飛的力量有著明顯的差距,但這並沒有讓她退縮。
相反,蒲媛媛在極端的逼迫下,開始嘗試著回憶血煞加身時的感覺。
試圖將那種力量的感知融入自己的劍法之中。
隨著戰鬥的持續,蒲媛媛漸漸找到了感覺,她的劍法開始變得更加流暢和凌厲。
雖然沒有血煞的直接加持!
但她能夠模仿出血煞招式的精髓,使得她的攻擊帶上了一絲血煞特有的破壞力和震撼力。
每一次揮劍,都仿佛有血色的光芒閃爍,雖然力量上仍舊不及滕飛。
但這種技巧上的提升讓她能夠在苦戰中穩住陣腳,偶爾也能給滕飛造成一些威脅。
滕飛見蒲媛媛竟然能在他的猛攻下逐漸找回狀態。
心中不禁生出一絲驚訝。他原以為在自己的全力攻擊下。
蒲媛媛會很快敗下陣來,但現實卻遠遠超出了他的預期。
每一次蒲媛媛的劍鋒與他的劍鋒交擊,都會激起空氣中的電光火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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