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瞞你說,我這人一向比較信這方面,另外我不想賭自己會不會出事兒,如果能解決的話,我願意破財消災。」
她遲疑說道:「我有種令牌,你把它套在襪子裡然後穿在腳上,過三天應該就沒問題了,就是我這木牌數量有限,還要回家跟老公商量商量。」
「我可以掏錢買!數量少也總歸有個價吧?大姐你痛快點兒!直接說多少錢!」
「有點貴.....」
「貴是多少?」
「前幾年賣過一張,我那時候要.....要五萬八。」
「行,那先給我來五張。」
她忙擺手:「不用那麼多,一張足夠!再說了,我手頭上也沒那麼多。」
「這樣吧老闆,你先別慌著買,免得到時候你說我是騙你錢的。」
「就今晚,我走後你往浴缸放少半缸水,人穿著褲子坐進去,水量要淹過大腿就行,然後在你左手位置點上一炷香,在然後你就靠著浴缸睡覺。」
「如果你能一覺睡到天亮,那也就用不到我的令牌。」
「可以,我試試看,那大姐我去送下你。」
將人送走後我回來趕忙打電話。
「查叔!!」
「哎呀,你小點聲,差點把我耳膜破,是不是夏家又出什麼么蛾子了?」
「這次不是夏家!是我碰到麻煩了!查叔你知不知道壓地姑?」
「知道,是以前浙江農村的一種巫婆,很少,一般都和踏地先生是兩口子,你沒聽過一句老話嘛?叫踏地壓地姑。」
我泡在浴缸里,神色緊張的把事情講了,電話中查戶口聽後道:「真正的浙江壓地姑確實有陰陽法眼,不過按理來說水裡的東西不可能離開水,我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情況,你看那壓地姑身上帶劍了沒?」
「帶劍?她沒帶劍。」
查叔大聲道:「我說的不是寶劍的劍!我說的是漸漸的漸!漸你懂不懂是什麼!」
「我不懂。」
查叔解釋道:「人死為鬼,鬼死成漸,壓地姑就像你們東北出馬一樣,很多人家裡都供著東西,不同之處在於一種供的是胡黃灰白柳,一種供的就是漸,很厲害,鬼見了漸,膽子都要嚇破。」
「我在跟你說個真事兒,04年在重慶西南大學的女宿舍樓就出了個漸,當時人托關係找了老君洞道士過去看,結果那個道士直接被嚇傻了,現在人還沒好,估計是嚇丟魂兒了。」
「算了,這都是我們行里人才知道的事兒,跟你說太多你也不知道,你拍張照,我幫忙看一下你最近面相,拍清楚些。」
「隔空看相」,這也算查叔的一大本事。
我馬上躺在浴缸里自拍了兩張,然後編輯彩信發了過去。
很快,也就半分鐘,查叔電話打來了。
「我真服了你小子了!」
「你到底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怎麼現在一臉的死相!」
「我....我沒幹什麼缺德的事兒啊查叔!我每天就是吃吃飯睡睡覺!偶兒做點兒小生意!」
「查叔你也知道!我這人心很善良的!我捐過錢!我還扶過不少老太太過馬路!」
「咱兩什麼關係!你得救我啊查叔!我還給了你四十萬呢!你不能白拿我錢啊查叔!」
「行了行了!你小子現在認真聽我說。」
「我覺得這個壓地姑不太尋常,可能事有蹊蹺,你先不要貿然相信她說的任何話,等我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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