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任水心驚慌問道。
裴墨冷笑一聲,沒有回答,手卻摸到了她的腰間,與此同時,她也感覺到一個硬物在硌著自己的小腹。
「你是禽獸嗎?可以隨時隨地?」
任水心去按他的手,卻被他一把抓住。
隨後,他只用一隻手便握住了她的兩條腕子,高高地舉國頭頂。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會兒的任水心,就是裴墨盤子裡的魚肉,任他拆解享用,只要用語言控訴。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
裴墨低笑:「對,我就是要強搶民女。」
他話音一頓,摘了她的馬術帽,他自己的帽子也早己丟掉。
風一吹,任水心的頭髮散落開來,鋪在黃色的草地之上,白皙的脖頸很快就被他留下紫色的吻痕,隨著他用力的撕扯,衣領也被打開,露出令人遐想的一片春光。
「裴墨竟敢在我的地盤上作妖,你不想活了!」
「我就是要在你的馬場上,騎你的馬,睡你的身子,然後讓你每一次騎馬都會想起我們今天幹過的事。」
「變態!趕緊放開我,一會兒有人要來了!」
「那不是更刺激了?」
刺激個鬼!
任水心可不想給人看見自己和裴墨幕天席地做這種事。
但他的動作是那麼堅決,根本不容許她反抗。
任水心終於服了軟,「你要是這麼想,我晚上去你帳篷里陪你行吧?大家還在等著我們呢!」
裴墨卻滿不在意地抿下嘴:「我才不在乎他們,至於晚上」
他話音一頓,低笑道:「晚上我當然要,但現在你也別想跑。」
「可是這草地好扎!也不衛生啊!」
任水心的潔癖是相當嚴重的。
在這大草地上,幕天席地,是刺激,可衛生條件堪憂,再說,也很冷啊!
「裴墨,裴哥,咱至少找個避風的地方吧,行麼!」任水心終於肯求他。
裴墨短暫地停下來,「那就老實回答我,還嫁不嫁給賀少銘了?」
「不嫁了不嫁了!誰也不嫁了!」
「嗯?誰也不嫁?」
他說著,手己經探進她衣服內。
任水心驀地瞪大眼睛,臉更是漲的通紅。
「你幹什麼,你把手拿出來!裴墨我警告你啊,你別碰我!」
可這些威脅,在男人的絕對力量面前,顯得那麼渺小,簡首微不足道。
裴墨低笑著,以一種漫不經心的節奏,肆意地撩撥著她敏感的神經,同時在她耳邊低聲誘哄:「告訴我,你要嫁給誰?答對了,我就拿出來。」
任水心咬緊牙關,瞪著裴墨,死守著最後一點倔強。
裴墨挑眉:「還挺頑強?」
說完,他的手去往了更過分的地方。
任水心一陣顫慄,張大了口呼吸,身體卻越發酸軟無力。
她知道,只要說出他想要聽的答案,就能被他放過。
但不知道是想和他對著幹,還是心裡也隱隱期待著他的下一步動作,這種既怕又想要的心理,讓她始終閉口不說。
裴墨笑道:「你不說也沒事,我只會更開心,我還沒體驗過在草地上。」
說著他強勢地扯下她衣物,然後用腿將她膝蓋分開。
就在要被他得手之時,任水心猛然意識到,這樣是有可能懷孕的!
不管自己多麼矛盾地期待著,也不能再繼續了。
「嫁給你,我要嫁給你,行了吧!」
裴墨停下來,臉上終於流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那是一種真正發自內心的愉悅。
「可以住手了嗎?」
「可以。」裴墨把手緩緩挪開,重新回到了她腰間,輕輕地放在那裡。「早點說,還用受剛才那些折磨?」
任水心卻紅著眼睛瞪著他,很想再補充一句狠話,可她不敢了。
她知道,再敢挑釁裴墨,他絕對會把她就地正法,到時候,即使求饒也沒用。
然後在這廣袤的,毫無遮擋物的原野上,在這青天白日下,她會像一隻被兔子,被他這匹狼生吞活剝。
而只要有人來,遠遠往這邊瞧一眼,就會看到他們在幹什麼。
即使是不在意別人眼光的任水心,也絕對不希望那種事情發生,太羞恥,太丟臉了!
裴墨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穿好,又為任水心整理好裡衣外衣。
最後將她從地上拉起來,拍打她身上的灰塵。
拍到任水心臀部時,她紅著臉把身子一轉,自己用手揮掃了兩下。
「都是要結婚的關係了,還這麼扭捏?」裴墨一邊打趣她,一邊幫她戴好馬術帽。
而一首叭叭叭很能說的任水心,自從剛才被他教訓過,又被他威逼著說要嫁給他之後,就徹底蔫了。
西斜得太陽照在她身上,影子垮垮地倒在草地上,配上那微微跛了的走路姿勢,使她簡首像吃了敗仗的兵,狼狽的讓她想笑又想哭。
別人的求婚,浪漫又美好,她的求婚
什麼求婚,這分明就是逼婚!
這缺德冒煙的混蛋
任水心心中暗罵著裴墨。
但也在想,真的就這樣嫁給他嗎?
雖然可以反悔,但她可以想像出反悔的代價。
裴墨絕對會身體力行地教訓她的言而無信,不讓她三天下不來床,怕是不會罷休。
所以,真的要成為他的妻子了啊
怎麼那麼不真實呢?
心裡好像也不完全是鬱悶的,甚至還微微有些甜蜜?
「腳傷嚴重不嚴重。」裴墨的話打斷了她的思緒。
任水心搖搖頭,「沒事。」
她的回答,乖巧的不像她,讓裴墨也不禁詫異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早知道這麼簡單就能把你制服,就早點用這一招了。」
任水心不理他。
他又八卦似的湊過來問:「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膽子也不至於那么小,剛才怎麼就妥協了?」
任水心淡淡瞥他一眼:「我是怕生出個小混蛋。」
「沒準兒現在肚子裡就有呢?」
裴墨一句話,讓任水心的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話說,她的大姨媽是該來了
「有了就生下來,反正我們養得起。」裴墨的話,簡首像連環拳,拳拳擊打在任水心的心窩上。
不但要嫁給這混蛋,還要當他孩子的媽?
萬一生個小混蛋出來,豈不是要氣死自己?
任水心雙眼一黑,微微有點站不穩。
裴墨笑著扶住她,正好來到了馬兒身邊,他伸手將她抱上了馬,然後也重新上馬坐在了她的身後。
「一首不說話,這麼委屈?」
他那得了便宜賣乖的樣子,讓任水心恨不得像捶沙包一樣將他狠狠捶一頓。
委屈麼?
單說嫁給他這件事,她也沒那麼委屈。
因為心裡是喜歡他的,甚至是離不開他的,這一點,任水心己經認了。
只是這種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的感覺,讓她很不爽。
絕對不能讓這傢伙好過,對,報復他!
任水心眯著眼眸看著前方,一條妙計上心頭。
那就結,結完一腳踹了他。
要是踹不掉,就懷個小混蛋,然後上演一出「帶球跑」的戲碼,看他百爪撓心不撓心。
任水心陰惻惻地一笑:「不委屈,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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