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玉拎了刀,只感覺酒菜入腹中熱乎乎的,抓緊趕路,行至三四里,頭腦一懵,倒栽蔥進了溝里,失去了意識。
獨孤玉醒來之後發現天色已黑眼前一堆篝火,自己在一個山洞裡,手腳被捆的結結實實。黑衣女子拿了些烤的兔肉在大口的啃,見獨孤玉醒了,黑衣女子說道:讓你壞我好事,今天非把你挖眼掏心。
獨孤玉自覺女子口中的挖眼掏心字眼帶些頑皮之氣,便冷靜下來順道:就你這般,哪個男子敢娶你。
黑衣女子說道:有的是人搶,搶不著。
獨孤玉譏笑道:還有你這般自以為是,女子當應該是溫文爾雅,落落大方,哪有你這般。
黑衣女子說道:我如果是個大家閨秀,這些日子早被賣到煙花之地了。
獨孤玉說道:你在家便是,出來幹什麼。
黑衣女子語氣開始嬌弱起來說道:我娘要把我嫁人我不依,才跑出來的。
獨孤玉見狀連忙安慰道:好了,不說你了,別難過了。
黑衣女子竟然抹起眼淚來了,獨孤玉見與白日裡那個驕橫女子判若兩人,此時的她倒是溫柔一些,雖年十七八歲,但是身體發育起來了,前凸後翹,印著火光,面容嬌媚,抹起眼淚讓人心碎。
黑衣女子哭罷,拿了個未烤的野兔扔給了獨孤玉,說道吃些吧。
獨孤玉示意自己被綁著,黑衣女子抽出短劍,唰唰兩聲,繩索被割斷了。
二人烤著火吃著兔肉,喝著酒壺的酒,倒是頗有些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的意思。
黑衣女子抬著頭,用柔弱的眼神看著獨孤玉說道:我叫柳若秋,你叫什麼?
獨孤玉說道:今日我不是說過麼,我叫獨孤寒。
柳若秋說道:你要去哪?
獨孤玉說道:去天山祭拜母親,你呢
柳若秋說道:我不知道去哪裡,不如我跟你去天山吧。
獨孤玉一臉嫌棄之意說道:別,我去祭拜母親你跟著我幹嘛,我害怕你挖我心肝。
柳若秋低頭不語,眼淚吧嗒吧嗒的落下,獨孤玉說狀實在不忍,說道:好,但是咱們得約法三章。
柳若秋抬起頭一臉笑意的說道:好,三十章也行。
獨孤玉說道:不許用毒,不許亂傷人,不許惹是生非。
柳若秋支支吾吾的說道:好。
第二日二人便要搭伴趕往天山。
柳若秋說道:咱倆騎一匹馬,上來。
獨孤玉說道:這不好吧。
柳若秋說道:我個黃花大閨女都不怕,你倒是扭扭捏捏起來。
獨孤玉聽柳若秋如此話語便一個側身跳上了馬,畢竟第一次與女子如此近距離接觸,有些緊張,柳若秋一聲:駕。棗紅馬也算是千里良駒,把獨孤玉一閃,手忙腳亂間亂抓,只覺軟綿綿,柳若秋臉一紅嬌聲說道:幹嘛呀。獨孤玉知道這事不好,便跳下馬來,臉皮通紅說道:我還是走著吧。
柳若秋不再勸他,獨孤玉牽著馬韁繩,柳若秋在馬上,沿著河岸閒庭信步,二人倒是一副青梅竹馬之狀。
數日後三師叔回到黃山劍宗,將經歷之事一一向江楓匯報,說到煙雨閣三聖被毒殺之事,江楓臉色大變,連忙說道:趕緊讓風不揚來一趟。
風不揚聽了三師弟講述的妙手書生臉色發綠等毒發之狀,說道:何人所為?
三師弟說道:一個十七八歲黑衣少女,拿著跟竹笛。
風不揚說道:大事不妙,這毒我聽師傅說過,叫一支虹,乃毒經之記載毒藥,毒經現世必定腥風血雨。
說罷收拾了幾件衣服拎了酒葫蘆和長劍,告別江楓,出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