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嘛,不是錢就是感情,論感情我沒啥辦法,但論錢的話我還是能幫上點忙的。
「說說呢,沒準兒我就能幫上了呢?」我散了一圈香菸道。
劉爸嘆了口氣,道:「金寶告訴我,他把村裡的事兒告訴你們了,我尋思著金寶一人在市里打拼,也沒有個弟兄,好容易碰上虎生你們了,那絕對是自己人,不然也不能把這事兒往外說。」
我點了點頭,幫劉爸把煙點了起來讓他繼續說。
「要說往年,到清明時候村里所有人都會帶著家裡的寶貝去後山的一塊地方燒紙磕頭,可今年,前不久來了一個老東西,說是要花錢把所有人的寶貝都買走,價錢可不低了,村里小部分人賣了,但大多數留了這麼些年了,也不準備往外賣,可那老東西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兒,攛掇了村長幫他一起買法器,說是如果現在不賣,以後拆遷的時候就沒好果子給我們吃,虎生,你說說這事兒,我們上哪兒說理去。」
我沉思片刻後,問道:「後山的那塊地方上是不是有幾根柱子?」
劉爸一愣,看了看劉金寶,問道:「你咋知道咧?」
我淡淡一笑,道:「可不是金寶跟我說的,整座山就那塊地方靈氣最重,我感覺到的。」
「虎生,你會法術?」劉爸驚訝道。
「法術談不上,以前跟著師傅學過幾手。」我謙虛道。
劉爸震驚之意未散,繼續道:「那老頭說了,如果不想賣的也可以,只要能打過他就行。」
什麼老頭這麼囂張?一把年紀了仗著道術欺負人?
這種人境界一定高不了,當然,除了我師叔那寶貝親弟弟司徒烈。不過他幹的算是不要臉,沒有這個惡劣。
「師兄,這事兒怎麼說?」我歪頭問道。
師兄的臉已經氣得鐵青了,憤憤不平道:「金寶是你兄弟就是我兄弟,這麼欺負我兄弟的,還問個啥,明天****去!」
我笑了笑,對著劉爸道:「我師兄的想法和我一樣。」
劉爸眼神頓時傳來一陣激動,道:「虎生,這事可全靠你了。」他輕輕地拍了拍我的手背。
「叔兒,你放心,這事兒就包在我們兄弟四人身上了。」我大包大攬道。
媽的,我師傅留下的法器也敢有人覬覦!活膩了!
「行,那你們早點休息,明兒一早我讓金寶喊你們去。」
鄉下都這樣,早幾十年村里人幹完農活吃好晚飯,沒啥事兒就都睡覺了,現在有了電視機就好點兒,但睡的還是挺早的,畢竟又不看小說也不看動漫啥的。
「虎哥,我帶你們睡覺去。」劉金寶上前說道。
「這樣吧,我們開車去鎮上吃點夜宵吧,說實話今天一路趕來飯也沒顧得上吃,確實有些餓了。」我捂著肚子不好意思道。
劉媽一拍腿一跺腳道:「嗨,你瞅瞅我這腦子,咋就忘了問你們吃沒吃呢,都擱這兒待著,嬸給你們燉r吃。」說著就要動身。
我連忙拉住,道:「嬸兒,不客氣,真不客氣,這麼晚了就不要開火了,我們去鎮上吃,正好讓金寶帶我們出去玩玩嘛。」
劉媽還想說什麼,劉爸也攔著,道:「年輕人嘛,就該多出去走走,讓他們去。」
如此一來劉媽也不做聲了,只說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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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鎮上也沒啥好玩的,都是些大排檔,還有個破ktv,都是些外地人。」
「去個p的ktv,趕緊帶我們去村長家。」師兄把手搭在劉金寶肩膀上。
劉金寶一愣,看了看我,徵求著我的意見。
「站著幹啥啊,走啊,我倒要看看這村長是受什麼刺激了。」
「不,不好吧?殺人犯法啊虎哥。」劉金寶戰戰兢兢道。
我噗呲一笑,道:「誰說要去殺人了?看我們帶著兵器就是要幹這個啊?」
劉金寶尷尬地撓了撓頭,道:「那行,我帶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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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樣條件不錯啊。」我看著面前的一棟自建三層小別墅感嘆道。
「對啊,村長的兒子在外頭做生意掙了大錢,就把家裡老房子扒了蓋了小樓。」
「行了,那你擱這兒待著,我們去去就來。」
「哎哎哎。」劉金寶抓著我的衣角道。
「咋了?」
劉金寶看看漆黑的四周,道:「我,我不敢,萬一那老東西冒出來揍我怎麼辦?」
我一想也是,道:「那九豐和李凱留下來和他一起等吧,我們馬上就來。」
威*利誘,殺人放火的事兒還是讓我和師兄去做吧,九豐這一身正氣的乖寶寶留下來放風就行了,至於李凱,累贅。
「嗯。」
沒敲門,我和師兄直接運起輕功翻上了二樓的窗戶爬了進去。
村裡有一點好,窗戶上都不裝柵欄,不然肯定得鬧點動靜出來。
翻進去的是間廁所,我和師兄大搖大擺地就走了出去。
看看時間現在也快八點半了,進都進來了就不裝孫子了。
「村長!出來!」我高聲喊道。
一陣莫名的微風吹過,二樓客廳的水晶燈微微晃動起來,不知道是電路有問題還是為了營造詭異氣氛,燈泡也是忽暗忽明。
「吱兒。」
一扇木門開了。
我有預感,那龜孫村長就躲在裡面。
給師兄打了個顏色,我隻身走到門口將手伸了進去開燈。
為了防止有突發狀況,師兄則是留下保護我的後背。
不知怎的,那閃木門在月光的照耀下閃出駭人的白光,嘭地一聲將我的手臂一夾而斷!
當然,這是我的幻想,應該也是你們的幻想。
可實際情況就是我成功地打開的房間內的燈。
床上,躺著一名約莫五六十歲的老頭,我認識,就是村長本人,上次山木蛟等人想來拔鎮天柱的時候我見過。
此時他躺在床上身體一抽一抽的,翻著白眼。
我打量了一下四周,確認沒人後走上前開了y眼看了看。
咦?這村長的雙肩陽火怎麼被滅了?而且有些奇怪。
「師兄進來看看。」我招呼著。
師兄走進一看,道:「嚯,這麼大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