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海帶著他的大部隊走進吳家,仍然是那最靚的仔。
一是因為他們的人太多了,還都是年輕人。這種場合,哪家也不會來這麼多人呀!
二是因為孫明走在柳小海的後邊,這不得不讓看到的人們,對柳小海的身份好奇不已。
「那幾個年輕人是誰呀?」
「不認識!能讓孫局陪著的,想來身份不會簡單。」
「誰說不是呀!可是看著那走在前面的青年人,有點。。。。有點特別!」
「是呀,是挺特別的。有點像。。。。像個痞子!」
柳小海的到場,引起了不少人的議論。
本不應該出現在今天這種場合的氣質,竟然出現在這裡,讓看到的來賓們,都有些懵圈了。
若說他是屌絲吧,還有孫明陪著,而且看起來,孫明也只是陪著。
陪著與帶領,可是不一樣的!
若說他是大人物吧,可身上一點點高貴的氣質都沒有。哪怕他好好的走路,不搖頭晃腦也行!
當然了,即便沒有這拉風的出場方式,柳小海他們幾人,仍然會成為焦點。
因為他們來吳家的目的很單純,單純到只是為了找麻煩而來。
柳小海幾人,被吳德義安排在前排的位置。
要知道,這種豪門聚會,位置可是身份的象徵。
有孫明陪著,又被吳德義安排在前排,這讓本就胡亂猜測的人們,更加眾說紛紜了。
有人猜測柳小海,是南方某個大家族的公子。
也有人說他,是京都某個大佬的私生子。
最氣人的說法,竟然有人說他來自島國,是前幾天來奉天的島國財團少爺。
要是讓柳小海知道別人這麼猜測他,這貨肯定會一巴掌拍死那人。
「說到島國財團,我今天剛收到一個消息。」
「什麼消息?」
坐在大廳後排的一桌人,閒聊著。
「張家家主張目成,今天去世了!」
「別胡說八道,小心張家人聽到,扒了你的皮!」
「張家?你看看今天張家人來了嗎?」
被這人這麼一說,同桌的人,東張西望了起來。
「咦?張家人真的沒有來呀?」
「會不會還沒到?牛家不是還沒到嗎?」
「牛家人早就到了,剛才被吳德仁叫走了。」
「連牛家都來了,張家還沒來,難道張家真的出事了?」
這桌人全都看向之前那人,那人倒也沒有賣關子,說道:
「張家人來不了了,他們正忙著處理張目成的後事呢!」
「怎麼回事?張目成年齡不算大呀,而且身體一直都挺好,怎麼說沒就沒了?」
「是呀!再說了,張目成身為張家家主,如果去世的話,動靜肯定不會小,我們怎麼一點消息沒收到?」
那人左右看了看,輕聲說道:
「因為張目成是自殺的,他臨死之前有過交代,不讓風光大葬,不讓報仇!」
「自殺?張家現在如日中天,而且馬上要跟島國的財團合作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張家就會追上牛家和吳家,讓原本的兩大家族,變成三大家族。張目成怎麼會自殺?」
「你們說會不會是牛家和吳家,感覺張家有威脅,然後。。。。」
這人說著話,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他身旁的人趕忙小聲說道:
「你不要命了?!忘了這是哪裡嗎?!」
最開始說張目成死了的那人說道:
「你們不要亂猜了,張目成的死,跟牛家和吳家沒有關係。」
「那你說說怎麼回事?」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們都知道,我家老爺子,跟張目成的二叔是莫逆之交。我小妹又嫁入張家,我們家跟張家也算是姻親關係。」
「哎呀!你就別賣關子了,這些事,我們都知道,你快說說,張目成是怎麼死的呀?!」
那人說道:
「急什麼呀!話不是得一句句的說嘛。要說張目成為什麼自殺,我也不清楚。甚至張家人知道的都很少,但是絕對跟牛家和吳家沒有關係!」
。。。。。。
而這時在吳家莊園的另一處,也有幾個人,正在議論著張目成的事。
「你是說張目成,是楊家那丫頭逼死的?」
說話這人,正是今天的壽星,吳家上一任家主,吳家老太爺吳天星。
今天吳家的人,都在忙活著吳天星的生日宴,沒誰關注到白天楊家發生的事。
牛家今天來吳家的人,正是家主牛河正。
牛河正對於今天張家發生的事,倒是知道個七七八八。
柳小海他們進入張家十分高調,只要有心人想查的話,小魚兒的事,根本瞞不住。
牛河正說道:
「是的,老太爺!楊家那丫頭,這大半年,不知道勾搭上了什麼大人物。這次她回來,就是為了報仇,我們要不要準備一番?」
吳天星說道:
「能查出來,她攀上的什麼人物嗎?」
牛河正搖了搖頭,說道:
「不知道!今天去張家的人,由軍方出面,甚至奉天市首都不知道,誰在背後主導!」
吳天星說道:
「算了,任他是什麼人,在奉天這一畝八分地,想要動我們,他們也得掂量掂量!對了,通知馬家了嗎?」
「這件事歸根結底,都是因為馬家而起。馬家在京都很有勢力,讓他們從京都下手,要比我們調查簡單的多。」
牛河正說道:
「已經通知馬家了!」
「他們怎麼說?」
「馬家人說,他們已經知道了。他們讓我們放心,說是自有人對付他們。馬家讓我們不要耽誤了劍種家族的事,其他的事,不用我們擔心。」
吳天星沉思了一會,說道:
「牛賢侄,你覺得島國的劍種家族,真的只是來跟我們合作的嗎?」
牛河正這樣的人物,怎麼能看不出來一點貓膩,只是他們為了利益,不點破罷了。
「我覺得,無論劍種家族來奉天做什麼,只要能給我們帶來利益,其他的都不重要!」
牛河正在吳天星的面前,沒有隱瞞的說道。
吳天星說道:
「牛賢侄這話也對,也不對!我們作為商人,在商言商,的確應該以利益為重。可是我們作為夏國人,該有的底線,絕不能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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