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和維特爾斯巴赫家族都徹底敗在了歐根的手中,萊伯爾城中央銀行開始在整個帝國各處蔓延開來,逐漸成為整個國家的標準銀行。一筆閣 www.yibige.com
教廷當中這時也陷入到了強烈的動盪當中,歐根的強勢介入,把水徹底攪渾了,教廷里不再有唯一的意志,甚至不在有什麼對錯正確之分,到處都充斥著矛盾。
從教廷當中走過去,可以看到到處都是在爭辯中的神甫,神父,有時候甚至可以看到普通的信眾和修女也參與到了爭辯當中。
人人都有自己的信仰,都有自己的想法,當他們閱讀了聖經之後,對於有些內容也都產生了自己的理解。
因為沒有了統一的標準,所以所有人都開始為自己相信的理論來辯論,每個人都不再退縮,因為沒有人會跳出來指責他們,也沒人會說他們是異教徒。
歐根暴力摧毀了教廷的框架,把所有的條條框框全部都抹除乾淨,他是一個解放者,解放了人們的思想,解放了被禁錮的人們。
馬丁·路德成為了樞機主教,便開始在教廷當中推行自己的想法,有一部分信服以前那套理論的神甫開始出來和他進行辯論,隨著辯論的進行,舊的思想越來越暴露出它們的軟弱,越來越站不住腳。
贖罪券被人們丟在地上,用力踩來踩去,上邊滿是腳印,再也沒有人去在意這種東西。
權威沒有了,每個人都在追逐自己想要的理論,馬丁·路德將那些守舊派駁斥的一無所有。
不過很快他自己提出來的理論也遭到了駁斥,有人利用聖經當中的內容,早到了擊破馬丁·路德理論的方法,而且都是鐵證,馬丁·路德對此也沒有辦法反駁,只能改變自己的理論。
當一切都亂起來的時候,各種思想就開始活躍了,人們發現自己看的越來越清楚,想到了許多以前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事情。
思想的活躍,成為了一種力量,開始推動整個社會的變革。
與此同時,萊伯爾城的研究所又成為了一種新的思想標杆,這是科學的思想。
科學的思想在神聖羅馬帝國內部蔓延開來,科學技術生產出來的各種產品開始改變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每一天都有新的發明在出現。
歐根對於科學技術給與了最大的鼓勵和支持,哪怕是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普通人,只要能夠有所發明,生產出什麼好的產品,研究出什麼新的技術,就可以在研究所得到一筆豐厚的獎金,並且得到研究支持。
各地的領主也發現了科學的作用,紛紛模仿著歐根的做法,開始出資資助科學研究,進行著各種各樣的研發,想要趕上這個時代的大潮。
教會思想的革除在神聖羅馬帝國境內造成的影響是巨大的,思想上的限制沒接觸,整個帝國都開始散發出活力,科學技術只是其中一個重要的方面而已。
另一種改變,是發生在經濟上的。
按照過去教會的思想,追求財富是一種錯誤,有錢人將來上天堂都會受到加倍的困難。
可是現在不同了,人們開始尊重財富,尊重那些憑藉自己努力賺取財富的人,商業貿易空前繁榮起來。
很多有想法的人紛紛參與到商業活動當中,剛好這個時候,查理六世頒布了減稅法令,支持商業貿易,更是為整個市場注入了一股強勁的力量。
不過漸漸的,商業發展也受到了一些阻滯,原有的金屬貨幣逐漸不能滿足交易需求,畢竟這些貨幣本身也是一種可以使用的物品,鐵、銅、銀在科技生產當中也有著重要的作用,把這些資源用在鑄造貨幣上簡直就是一種浪費。
在這種情況下,歐根適時向查理六世提出了印發紙幣的想法,眼下萊伯爾城中央銀行已經在全國遍及開來,人們也紛紛將金銀貨幣存入到銀行當中賺取利息。
人們都看到歐根所擁有的力量,有歐根做保障,他們對於中央銀行的信任程度也是非常的高。
有了這些基礎條件,發行紙幣並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只要查理六世下令,就可以順水推舟的進行下去。
不過在歐根提出這個方案的時候,財政大臣馬庫斯卻是跳了出來,他認為歐根這種想法完全是不切實際,用廢紙來代替金銀,誰會做這樣的蠢事。
對此,歐根直接用一張銀行存摺砸到了馬庫斯的臉上,毫無疑問,銀行存摺在很多方面都和紙幣有著相似之處。
馬庫斯頓時無言以對,只能暗嘆了一聲,在心裡說道:「抱歉了,洛林公爵,我已經沒辦法阻止歐根了。」
在歐根一番詳細介紹下,查理六世終於明白了歐根的想法,並且他也能夠看出這其中有多大的好處,對於整個帝國來說,可以說都是一個重大的嘗試,並且能夠極大的提升整個帝國的實力。
想明白之後,查理六世直接便同意了歐根的做法,由他親自頒布了一份國事詔書,允許歐根以萊伯爾城中央銀行為標準,發行神聖羅馬帝國的第一套紙幣,這種紙幣在全國通行流動。
馬庫斯看到這個局面,也是無可奈何,他本來是帝國的財政大臣,可是現在,他卻是相當於完全被歐根架空,財政這方面很多事情都已經是歐根說了算,等到中央銀行有權力發行紙幣之後,歐根對於財政的控制力度必將進一步增加。
查理六世當然知道馬庫斯的想法,不過他也只是笑笑,對於歐根他是完全放心的,別的不說,就憑歐根也姓哈布斯堡這一點,就能說明很多問題了。
更何況,歐根還是他的女婿,將來瑪麗亞成為了帝國的女皇,有歐根作為她的支持者,查理六世也能夠完全的放心。
他已經決定,等到聖誕節歐根和瑪麗亞結婚之後,便宣布退位,讓瑪麗亞做到女皇的位置上。
這個決定,他誰都沒有說,只是悄悄寫在了國事詔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