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
藍衣派在武林中雖說名氣不大,也甚少理會江湖上的事情,但是藍衣派擅長煉製毒藥可是武林人士大多有聽聞的。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m..hk也正是因為藍衣派煉製毒藥十分出名,所以這麼多年來,不理會江湖事,但也能相安無事地度過。藍衣派分為四府,分別煉製不同的毒藥,由蟾公,蛇佬,蟲君和植夫各管一府。每府不大,約有二十人左右。
比試後的幾天,孫逸偷偷地觀察蕭揚,心想那晚杜聰的失言,不知會不會對蕭揚造成什麼影響。可是孫逸發現蕭揚並無異樣,如同往日般奔走於四府。孫逸也就放心了。
這天,蕭揚正在蟾府清洗了飼養蟾蜍的池塘。
突然有一個弟子氣沖沖地跑了過來,大叫"蟾公!有青衣派的人來了,正在大殿,師傅叫你快點過去。"
蟾公大約三十來頭,臉四四方方,看起來一副老實相。他聽後,趕快往大殿走去。
蕭揚聽了,心想"青衣派?聽起來好象和我們藍衣派有什麼淵源。"
蕭揚不禁好奇地走向傳話的弟子,問道"青衣派來了幾個人?"
"有十個之多。"傳話的弟子回答道。
"他們所為何事?"
"聽說是來請本派參加比武大會,說是互相切磋,沒有惡意。"
蕭揚聽後,覺得挺有意思,便追了蟾公出去。
"蕭師弟,師傅可沒叫你啊。"傳話的弟子在後面喊道。
蕭揚走到了大殿,他擔心爹會不高興他來,便繞過正門,偷偷地從右邊的後殿進去大殿,然後躲在後面偷聽。
他看見大殿裡站了幾個身穿青衣的大漢,想必就是青衣派的弟子了。
這時,站在最前面的青衣派弟子說話了。
"蕭掌門,你藍衣派和我們青衣派同出一派,本來就該是一家子的人。可是我們每年來請你們過去聚一聚,你們都不肯,這也太說不過去了。"青衣派弟子道。
"雖然我們兩派同出一派,但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現在兩派甚少往來,本派離貴派,路途遙遠,還是不去了。"蛇佬道。
在一旁的蕭揚心想"原來兩派還同出一家呢?哪又是為什麼分派呢?"越想越覺得自己不知道的事情真多。
"本派如此殷勤,你們怎能拒絕啊。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m..hk"那個青衣派弟子還是不肯罷休。
"這。。終而言之。。我們是不會去的。"蛇佬道。
"這。。我們就不好交差了。"
"我們已說罷。如果你們要在本派休息幾天在上路,我們一定會盡地主之儀。如果你們不想,哪就請回!"這時蕭掌門說話了。
"蕭掌門,我聽說過一個江湖傳聞,不知道你想不想聽啊?"青衣派弟子又道。
"這。。"蕭掌門遲疑道。
"我想蕭掌門一定想聽。江湖人士都說藍衣派的武功不行,所以才躲到了這裡來。"
"你這小子,竟然敢侮辱本派!"蛇佬氣道白白的鬍子都快要站起來了。
"根本沒有此事。本派自創派以來一直都在這裡。"本來不吭聲的植夫說話了。
那個青衣派弟子打量了植夫一眼,見他長得高高瘦瘦,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便上前拉住的他的衣領。只見植夫真的輕輕地被他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你休得無理!"蛇佬道。
"你還不換手?"青衣派弟子對植夫道。
"你笑我武功差也無妨,因為我根本就沒學過武功。"植夫不慌不忙道,雖然語氣很溫和,可是他越是溫和,就越氣惱了青衣派弟子。
"你還不把植夫放開,就別怪我動手了!"蛇佬道。
"好!我正想領教藍衣派的武功!"青衣弟子把植夫放開,然後亮出劍要和蛇佬過招。
只見青衣派弟子的劍,劍光閃閃,銳氣逼人,誰都看得出是一把很鋒利的劍。
蕭揚心中一驚,心想"一個普通的弟子都有這樣好的一把劍。青衣派的造劍技術肯定非比尋常。"
青衣派弟子見到在場的藍衣派弟子對他手裡的劍,流入出的敬畏之意,更加得意了,嘲諷道"我忘了。分派時,沒把造劍技術傳給你們。難怪你們會對區區一把青衣派里最普通不過的劍,看得目瞪口呆。"
蛇佬本來才沒真打算出手。可那把劍散發出咄咄逼人的劍氣,把蛇佬的鬥志激了起來。
青衣派弟子見到在場的藍衣派弟子對他手裡的劍,流入出的敬畏之意,更加得意了,嘲諷道"我忘了。分派時,沒把造劍技術傳給你們。難怪你們會對區區一把青衣派里最普通不過的劍,看得目瞪口呆。"
蛇佬道"我管你什麼劍!我就用我的蛇拳來領教你的劍!"
蛇佬突然象變成了一條猛蛇似的,在地上划行。青衣弟子見了措手不及,連忙往後,可一不小心就跌了一交。蛇佬見了,撲了上去,用右手抓住了青衣弟子的喉嚨,再用左手把青衣弟子手中的劍搶了過來。
"快放開我。。"青衣弟子驚道。
"原來分派時,沒把武功招式傳給你們。這把好劍真是跟錯了主人。還是給我吧!"蛇佬繼續說,看著劍,心想真是撿到了便宜!
青衣弟子雖然捨不得,但是被蛇佬狹持住,也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點點頭了。
"你現在可知道本派的厲害了?"蛇佬道。
"知道。。了。。"
蛇佬鬆開了右手,沾沾自喜地欣賞手中的劍。
一直沒說話的蕭掌們道"你們回去吧。"
蕭揚看到蛇佬輕而易舉地打敗青衣派弟子,為藍衣派出了口氣,又得了把好劍,心裡正在歡喜,以為此事就到此為止,可是這時,又有另一個青衣弟子走了上前。
"蛇佬的武功如此了得,不去本派觀摩武功,豈不是被埋沒了。"這個弟子道。
蛇佬聽了更是樂不可支。
"其實江湖的傳聞也不是說所有藍衣派弟子武功都不好,只是說。。。"
"說什麼?"蛇佬剛被誇,興致高地問了起來。
"說是蕭家子弟武功不行,不配當掌門。"
蛇佬聽了,笑容即刻消失。蕭掌門臉色也變黑了。
"賢者服眾。武功再好,要是行為霸道,又有何用?"植夫道,雖然言下之意是在諷刺青衣派霸道可是聽起來又好象是默認了江湖的傳聞。蕭揚聽了非常不是滋味。
"這是當然。我想植夫你肯定有什麼過人之處才得以服眾,管理植府。但是這掌門之位可不一樣啊,一直都傳在蕭門手裡,似乎有些。。"這個弟子不說下去了,敷衍地咳了兩聲。
"本派的事哪容得下你來過問?"平日從不生氣的植夫怒道。
"那是我多事了。但是我奉掌門之命前來,現在要空手而歸,我實在難交差。不如蕭掌門在我們面向展示一下你聞名武林的"霹靂掌"好讓我們大飽眼福,也讓我們在師傅面前有個交代。"
"原來你們每年來請我們過去,就是想試我門的武功?"蛇佬氣道。
"蛇佬,您何處此言。我派只是想和貴派互相切磋。"青衣弟子客氣地說。
在一旁偷看的蕭揚見到那青衣弟子出言不遜,氣得想馬上衝出去。可是他又想看爹的"霹靂掌"所以忍了下來。
這時,蕭掌門說話了。"你信不信我一掌就能打得你七天倒在床上站不起來。"
"如果有此榮幸,弟子自當受教。"
"好吧,你走過來。"
青衣弟子一步一步很小心地走向蕭掌門,深怕蕭掌門會突然從坐椅上飛奔出來攻擊他,可是蕭掌門卻一動也不動地坐著,還很安詳地看著他。
青衣弟子定了定神,心想師傅告知他蕭掌門不會武功,應該不會是假,蕭掌門根本是在嚇呼他。
青衣弟子繼續往前走,經過蛇佬和植夫的身邊。
青衣弟子望了望植夫。
"我勸你還是回去吧。"植夫邊道邊輕輕拍著青衣弟子的肩膀一下。青衣弟子因為知道植夫不會武功,所以沒有閃開,只是入出不悅的表情。
"想嚇呼我。才沒這麼容易。"青衣弟子心想。
再走了十步,青衣弟子來到了蕭掌門面前。
"賜教吧。"
只見蕭掌門伸出了右手往他胸口打去。青衣弟子連忙想閃,可是覺得手腳好象不聽使喚了,而蕭掌門的手好象變成了四個,不對,象是六個。他根本看不出蕭掌門的手在往哪裡攻。等他再恢復意識的時候,他已倒在蕭掌門的坐椅旁,口裡都是鮮血的味道!
其他的青衣弟子見了也是大驚,心想輕輕一掌就能打得人滿口鮮血,究竟要有多少內力啊。
"你們還不上來扶他?"植夫道。可是青衣派的弟子都一動也不動地站在原地。
植夫見沒有青衣派弟子敢上前,便叫了兩個自己的弟子上來,把受傷的弟子扶到青衣派弟子面前。
"你們現在肯走了吧?"蛇佬諷刺道。
青衣派弟子馬上扶著受傷的弟子一溜煙,就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