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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忽然大了起來,不,不是風,而是外放的真力!月依然已經被青光包裹。周圍的一切都在顫抖。
砰,一道金光閃過,她們之間多了一桿金槍!「銀劍城不歡迎你們。」聲音來自空曠的夜空。「金之國雖小,但驅逐一個亡國之君還是可以的。」
月依然收起真力,恢復平靜。但臉上的狠狠之色怎麼也掩飾不了。
女修呵呵直笑,「多謝金王爺成全。我們不會危及銀劍城安危。」她身形一閃消失在月依然眼前。
金槍拔地而起,嗖一聲淹沒在黑暗中。這是銀劍城主,金燦的武器。金燦,金屬性仙人初期巔峰修為。皇帝的二叔,金之國的王爺。鎮守銀劍城。大家都說他是和事佬,其實他想剷除徐家已經很久了。
一切歸復平靜,靜得只剩下心跳。月依然看著葉舟消失的方向,久久不忍回頭。「這一步走得對嗎?」她找不到答案。
不知過了多久,西風終於吹落她的淚水。發誓不再流淚她抱怨西風的無情。抹去淚水隱入黑暗中。計劃已經開始就不能回頭。
話說葉舟經受月依然一頓爆揍,還沒緩過神又被兩個女修抬著離開。「他們是慕容家的人?怎麼不像衝著龍膽石來的?」可嘆自己沒辦法說話。只知道抬著自己的女修有一個大乘修士。還有一個看不懂。
她們將葉舟抬到一家名為易安居的客棧。易安居看上去只是一座小樓,進去之後才知道它別有洞天。每個房間都是一個花園,而且有許多房間。
葉舟他們進的是桂花閣。
任花香四溢,美人如水,葉舟沒有一點心情。身體承受著龍祖真力的摧殘,還要分心計劃逃跑。「下手也太狠了!你讓我來做什麼?」葉舟滿腹牢騷。
明亮的燈光下,葉舟被隨意地丟在一張椅子上。抬他回來的兩位女修已經除去面罩。其中大乘修為的女修一個勁圍著葉舟打轉。「那個女人真狠,他怕是再也站不起來了。」
「四月,你別靠近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的能是什麼好人。這種人死不足惜。」另一位女修拉著四月遠離葉舟。
我都殘廢了你還消遣我。葉舟怒目而視。真想用眼神殺了她們。「我看月依然就不差,至少不會是你們說的那種人。」
沒過三十息叫四月的女修又來到葉舟面前。「師姐,你說她為什麼看上一個結丹修士。這也太丟人了。我都替她不值。」
「信不信我恢復修為秒殺你。看不起我,我還看不起你呢。」葉舟的眼神跟著四月的腳步,光明正大地表示自己的不屑。
四月也發現葉舟的眼神很不友好。「你凶什麼,我說得不對嗎?」她說話時揮動圓圓的拳頭示意自己有絕對優勢。
胖嘟嘟的圓臉,配上讓人失魂的眼睛。葉舟這時才發現眼前的兩個都是美人。最難消瘦美人的暴力!葉舟繼續挑戰四月。
四月暴怒,「若不是你修為低,我一定讓你見識一下慕容家最硬的拳頭。」她說話配合動作,大秀自己粉嫩的拳頭。
真是慕容家的人?葉舟閉上雙眼,等待那個領頭修士回來。
「四月,你再胡鬧我就告訴師父讓你回去。」
慕容四月黏到那位女修身上,「好師姐,我不鬧,難道你不好奇嗎?我聽別人說她不是……」
「四月!我們不能想這些,真搞不懂放著慕容家的好日子不過,你幹嘛要加入『音』。我們……算了我也不說你。」女修氣得坐在椅子上。
慕容四月從背後摟住她,小手撩動她的長髮。「你知道我為什麼加入。」
師姐甩開她的手,還沒說話,慕容四月又到。「我們這次八宮全出到底為了什麼?知道溪帝下落為什麼不直接將她殺了。」
「這不是你我該問的,別讓師父知道。我勸你最好打消小念頭,艮師叔有什麼好?酒徒一個。」師姐稍稍抱怨。
「喝酒怎麼了,我就喜歡。總比你那個只知道玩火煉丹的離師叔高起百倍。」慕容四月嘟噠著小嘴說話毫不客氣。
「離師叔那是敬業,我就喜歡他的執著,怎麼樣。你那個艮,怎麼看都不舒服。」師姐也開始中傷別人。
二位女修旁若無人的對話葉舟聽在耳中,驚在心裡。他們口中的「音」是木之國當朝皇帝弦音政變奪權之後成立專門用來打擊追殺溪帝餘黨以及溪帝本人的殺手組織。
「音」分九宮,弦帝獨自成一宮,統領其餘八宮。八宮冠之以八卦名。每宮人數不等。宮主全部是溪朝老臣。弦音只想用這種方式懲治那些忠心溪帝的人。越忠心她越喜歡。讓忠心的人去殺自己的主人,這是件很有趣的事。
她們提到的艮便是艮宮宮主,土屬性仙人修為。修為在所有知名宮主中最高,只是過於過於頑固,所以地位僅在兌宮宮主水清艷之上。此人愛好頗廣,最愛喝酒,據說文才東域第一。至於其他的事嘛?小道消息說他曾中意溪帝,抑或是一個中域女子。結果可想而知,愛上喝酒了。
「音」組織中最神秘的當屬乾宮,這支隊伍只有宮主無心一人。有人說他真的沒有心,有人說他想要忘記自己是誰。人們只知道有這一宮,卻從沒見過他露面。導致大家都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修為如何。
八宮全出!葉舟頓時後悔。「我真不該說出她的身份!」
半刻鐘後體型完美的兌宮宮主帶著濃郁的桂花香站在葉舟面前。「你不是東域修士?」話語含香,暖如春風。人更是春光無限,葉舟只看了一眼就看到不該看的部位袒露出來。
宮主一回來葉舟的語言禁制立刻被解開。「水宮主認識東域所有男修?」終於可以說話,憋屈很久了。
水宮主緩緩彎下身子,紅唇貼在葉舟耳邊。「不想死就老實回答。」
葉舟渾身酥麻,目光在水清艷身上流轉,絲毫不避諱自己的貪婪。「你殺不了我。」
「我卻可以折磨你!」她還是緊貼葉舟的耳朵說話。說了兩句之後索性不再移開紅唇。
這絕對是折磨,葉舟心癢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