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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兒雙手十合抵在額頭上連連彎腰,「先祖莫怪,你一直活在我們心中,一直和我們生活在一起。翠兒以後一定回來給你上香。請你保佑我再也見不到那個死胖子。我就要和我的……和我的物品離開。你多保重。」禱告完又是一張笑臉。
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我心念一動就閃人了你知道嗎。為了隔壁村他只有忍耐。「姑娘,我可以帶你出去,但是你得告訴我,隔壁村在哪。這裡共有幾個村子。你們知道有修士,為什不修煉。」
翠兒不住拍手,歡喜地說道:「你還有什麼問題,都說出來,我也好計算一下收入。」
葉舟抓狂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不行,你先提出所有問題。」翠兒頗為不快,是我買了你好不好,有這樣和主人說話的嗎?「看我出去怎麼收拾你!」
「你們什麼時候來這裡。先祖有沒有修士。」葉舟追加兩個問題。
翠兒睜眼看著葉舟,等待半刻鐘才問:「沒有了嗎?」心情有點失落。才五個問題,「你多問幾個嘛。」
葉舟捂住胸口壓制咳嗽,「你先回答這幾個問題。」
「我一共花了,三頭牛。二十隻羊……」翠兒扳手算計一會兒說道。「你得帶我去處玩十年。還要給我三萬兩銀子。」
葉舟連拍腦門,大步向村外走去。「再見,我不用知道隔壁村在哪。也不會帶你出去。」他發現了這個世界的荒謬。
「不許走。你已經被我買下來。」翠兒急忙追趕葉舟。箭步攔在他面前。
葉舟問道:「你們沒有修為,走路速度怎麼這麼快?」
「第六個。還有呢,湊齊十個再回答。」翠兒繼續催促葉舟提問。
葉舟停下腳步,直視翠兒。「你要怎樣的報酬才肯回答?」
翠兒樂道:「你猜。」眉目傳情,紅唇顫動。
葉舟打了一個冷顫,「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帶我去隔壁村。」
翠兒撇嘴搖頭,「跟我來。外面的修士真奇怪。」她做了個鬼臉領葉舟向北走去。「我們周圍還有四個村子,每個村子的人都會奇怪。不過不管到哪裡你都不能請人幫忙。就算腿斷了,爬著走也別讓人扶你。不然就算你再富有也會被敲詐得分文不剩。」
葉舟怏怏說道:「我看出來了,老爹都跟女兒要錢,還有誰會真心幫你。」
「我們都沒有心。不信你看。」翠兒說著露出自己的胸膛搖晃在葉舟面前。葉舟差點沒流鼻血。她有沒有心咱不知道但是讓人噴血的東西不缺。「趕緊穿好衣服。」你毫不猶豫地這樣做,說有心別人也不會信。
葉舟再次打量翠兒,那迷人的胸口已經包裹在綠色的花裙下。「沒有心你們怎麼還活著?」
翠兒豎起右手食指說道:「第七個問題。聽長輩們說我們的祖先的心被人挖走了。所以我們沒有心。有心是什麼感覺?」她隨口問道。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葉舟撓頭道:「有心沒心都一樣只要活著就好。心空方能成大道。誰挖了你們祖先的心。他麼活下來的?」看翠兒的胸口起伏有數,不像沒有心臟的樣子。他悄悄開啟通靈眼。翠兒的心臟出的確空無一物,胸口的起伏是心臟處血管舒張和收縮引起的。「人真可以不用心臟?」震驚無比。
翠兒心臟處的血管以一種複雜的結構連接在一起形成了血液迴路。「他們無法修仙是因為沒有心臟的關係嗎?」葉舟仔細觀察翠兒的身體結構和氣血流通。得出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結論。心臟於人可有可無!
「第八個問題。我們的祖先其實不住這裡,被仇人挖去心臟後才逃到這裡。至於是誰挖的我不知道。」翠兒一直在於計算葉舟的問題數量。
葉舟擺手道:「幸虧你沒有心,不然比干都沒你機靈。剛才那個不算,你沒回答我。」
「你怎麼知道我們的祖先叫比干?!」翠兒睜大雙眼看著葉舟。雙手不自覺地想抓住他。
葉舟爆跳:「你是比乾的後人?」世界觀,歷史觀再次被顛覆。比干被妲己挖心,沒死,逃到東域,生活,繁衍,留下許多沒有心的後代!誰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木靈氣之源,你想偷比乾的心?
比乾的七竅玲瓏心不是被妲己吃了麼?你要找也不應該來這裡!玲瓏心和靈氣之源,加上歲星影像,有意思。葉舟再也沒有離開的理由。
「中域塵世初創,人,妖共存。相互爭鬥。傳言妲己為狐妖食人心。你們的祖先若真是比干,那麼他的心不是別人挖的,而是自己挖出來拋給妲己。」葉舟無限驚嘆。驚比干竟有無心之後人,二嘆比干之忠心無果。倘若真是如此,那麼眼前的女子應該姓林!傳言比干為林氏之祖「妲己是誰?和我們老祖母的名字好像噢。你說的是不是真的?」翠兒不太相信葉舟的話,尤其是最後半句。
葉舟悽然一笑:「你姓林。你們全村都姓林。」
「才不是,我姓林沒錯,我們不是全姓林。我家隔壁姓王,再隔壁姓孔。反正很多姓。你說的不對。」翠兒舒緩神色。她以為眼前的人知道這裡的秘密。現在看來他不知道。
你姓林就行啦。不和女人爭辯這是月依然給他最大的教益。「對了,你剛才說妲己和誰的名字很像?」
「第九個問題。和我們的老祖母。她叫己妲。你還有最後一個問題噢。我們要相處十年,你得欠我多少錢!」翠兒呵呵直笑。這買賣太值。
葉舟聽到己妲二字整個人都糊了。妲己之稱,己是她的姓,妲才是她的名字。所以又叫己妲!不是又叫而是她就是己妲。
崩潰了,比干將心拋給妲己,當著帝辛的面。妲己得到比乾的心,當著帝辛的面。空心的比干跑下鹿台,妲己吃了他的心,心病好了。畫面突然跳轉,擁有比干心的妲己毫不費力地找到比干。然後,然後……翠兒現在面前。
想像力嚴重匱乏,他將精力集中在比干和妲己的故事上。只有先想通這個問題,才有心情繼續探求他們和木靈氣之源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