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沙陽市的老住戶,這些人對於墨玉竹的家境可謂是知根知底,就憑人家老爹是本市曾經的**教父這一條就很少有人敢輕易去招惹,現在好嘛,別說招惹了,想想都讓人頭皮發麻!
目睹著面前這匪夷所思的一幕幕,剛才還一臉陰狠怨恨,期待著丁守福打斷穆風辰雙腿的劉炳文的一顆心直接沉到了千載冰川里,以至於他的神經都變得麻痹了,這是神馬節奏,怎麼完全違背了自己的常識啊?
穆風辰卻是臉色不善的狠狠瞪了笑意盈盈的美貌女子一眼,這個女人,還真是打蛇隨棍上啊,這一眨眼的工夫都跟美女大老闆姐妹相稱了,你這不是成心讓本傭兵有火沒處發嗎?
墨玉竹因為對莫若畫的印象不錯,而且第一次見面不知道如何稱呼,才無意當中稱呼對方姐姐,對她而言這只不過是禮貌而已,但是她沒有想到的是,莫若畫竟然會藉機跟自己攀上了關係。
冰雪聰明的她如何會不明白,莫若畫明著是跟自己交好,但實際上卻是變相的在向穆風辰示好?
當下無奈的朝著穆風辰吐了吐小巧的香舌,那副突然表現出來的調皮嬌憨的小兒女情態,竟然讓一向心冷如鐵的穆大傭兵剎那間精神恍惚,差點一口咬掉了自己的舌頭!
「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哪!」
穆風辰當然看出了莫若畫的心思,在暗自嘆服這個女人深沉心機的同時,一絲壞笑閃現在眼底,本傭兵的便宜豈是那麼好占滴?
皺了皺眉頭,穆風辰對墨玉竹做出了一個無奈的表情,一直心中忐忑的莫若畫見狀之下頓時長舒了一口氣,她知道,這件事情到現在為止算是圓滿解決了!
但是正這麼想著,卻見穆風辰的目光落在了縮在一旁,臉色煞白,早就沒有了剛才的囂張狠毒,此時恨不得立馬憑空消失的劉炳文身上,眉頭微微一皺。
剎那之間明白了穆風辰的意思,莫若畫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這個男人,還真的是絲毫的虧都不肯吃啊!
聰明人之間的交往就是簡單,很多事情很多話有時候根本不需要做過多的解釋和說明。
俏臉一冷,剛才還笑意盈盈的莫若畫轉眼之間換上了一副冷酷的表情,一指噤若寒蟬的劉炳文,淡淡的道:「打斷腿,扔出去!」
此時的丁守福心裡既憋屈又窩火,雖然對穆風辰的咄咄逼人恨之入骨,但是他卻也知道,這個仇自己是報不了了!
當然,捎帶著他也將始作俑者的劉炳文恨到了骨髓里,如果不是這個不知道死活的王八蛋挑起了衝突,自己至於在大庭廣眾之下既丟面子又丟人嗎?
此時聞聽莫若畫的命令,憋屈的丁守福大隊長可算是找到了發泄心中怨氣的渠道,當下忙不迭的答應一聲,獰笑一聲便衝著驚慌失措的劉炳文沖了過去。
見到自己的隊長動手,其他的保安豈能坐視不理?
更何況這些保安都不是外聘人員,而是隨著丁守福一起過來的專職保鏢,對於劉炳文這種地頭蛇根本不放在眼裡的他們豈會手下留情?
令人毛骨悚然的悽厲慘呼聲中,夾雜著骨骼碎裂的清脆「咔嚓」聲,在眾人的震驚中,堪稱沙陽市一霸的劉炳文大少爺,還有他手下的四名狗腿子,無一例外的被生生打斷了雙腿,然後被拖著像死狗一樣扔出了風情食府的大門!
丁守福有一點沒有說錯,對於敢於在風情食府鬧事找茬的人,他們是真的敢打斷對方的腿的!
那些圍觀的人眼見得劉炳文的悲催下場,暗自震驚風情食府狠辣手段的同時卻也感到非常的解氣,娘的,劉炳文這個仗勢欺人欺軟怕硬的混蛋也有今天!
他們當中可是真的有人吃過這條瘋狗的虧的!
看來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老話果然不是騙人的啊,像劉炳文這樣的混蛋就得穆風辰這樣的囂張傢伙來收拾!
墨玉竹眨了眨眼睛,突然伸手挽住穆風辰的胳膊拉著往外就走。
這傾城一笑如同春風拂面,讓穆大傭兵既意外又驚詫,這變幻莫測的美女老闆也有小女人的一面,竟然給自己如此的優待?
看到穆風辰如此囂張的離開,周圍看熱鬧的人差點把眼鏡掉了一地,我擦,這個小白臉究竟是什麼來頭,竟然在風情食府搞出如此大的動靜還能全身而退?而且就連那個神秘的女人莫若畫都低三下四卑躬屈膝?
今天晚上這詭異的一幕幕落入了大伙兒的眼睛,讓所有的人都感覺不虛此行,更有不少人已經將穆風辰這個在沙陽市名不見經傳的傢伙深深的記在了心裡。
目送著穆風辰和墨玉竹的背影,莫若畫的俏目之中露出了一抹如釋重負的神色。
能夠如此順利的解決了這個大麻煩,她不僅圓滿的完成了那個男人下達的命令,而且還與墨玉竹攀上了關係,雖然這個關係在目前並不算親密,但是最起碼有了良好的開端。
如果能夠得到墨玉竹的信任從而得到穆風辰的支持,她可以肯定,那個男人一定會對她另眼相看!
「莫小姐,我是不是……給風情食府惹下了……大麻煩?」
丁守福雖然脾氣暴躁衝動,但畢竟是跟隨在莫若畫身邊的人,看的見的多了,自然也會偶爾動一下腦子,當下小心翼翼的道:「我……我願意為此承擔……承擔責任!」
心中有著難以言喻的苦澀,對於承擔責任,他顯然心中沒底,甚至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承擔得起這個責任!
「你隨我來!」
秀眉微微一皺,莫若畫心中也是有些不快,丁守福也算是被派駐在這裡的老人了,做起事來怎麼還是這麼沒有腦子?
頂樓一間裝飾豪華的寬敞辦公室內,莫若畫臉色冰冷的坐在寬大的老闆桌後,面前除了畢恭畢敬的丁守福之外,還有一個年齡約在二十餘歲,秘書打扮的女孩子和一個頭髮花白,神情同樣冰冷的五十餘歲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