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二號人造生逝啊,跟我有什麼關係……」嵐伽嘟囔著說道。卻被逆鱗聽見了,他一腳就狠狠踢到了嵐伽的屁股:「叫你聽你就聽,如果你今後有同伴了怎麼辦?多知道一件事對你又沒有什麼壞處」
「哦……」嵐伽撫摸被踢痛的屁股,被邀請坐到了沙發上,脫掉藍色襯衫,聽西門子細細講解。
「所謂讓對方生逝感知不到我們,那就是……吃掉骨爪」
「吃掉…骨爪?」
「是的」西門子肯定的點了點頭,並且他的指甲縫開始綻開,骨爪一點點的伸了出來,但是也只是伸出來了一點,然後不可思議的一幕發生了,西門子居然露出尖牙一大口咬下來了他的這點骨爪。
血液從斷口處滴了出來,西門子迅速的從口袋裡掏出來了一塊腐爛的人肉將其吞了進去,傷口的血止住了,而西門子的口中也在不斷地咀嚼。
嘎吱作響的骨頭碎片來回攪動的聲音,甚是令人毛骨悚然,就像是大磨盤在碾碎人的骨頭一般,在將骨爪渣滓吞下去後,西門子不顧嵐伽的阻止,叫申吾過來。兩人做了一番實驗,充分的證明了在吃掉這些量的骨爪後會使得同樣身為生逝的對方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啊————」
其實嵐伽身為一名人造生逝,完全不覺得這些技巧會對他帶來什麼益處,他本來就是被逆鱗強拽過來的,打算見見久聞大名的實驗體三號便離開去過自己久違的自由生活,但卻的在這看無聊的表演,只是為了禮貌,強行勸解而已。
而西門子同樣也是為了禮貌,強行解釋,對於這個陌生人的出現,帶來了如此的情報,他不甚感激。生逝在外,還是得靠同樣生涯的同伴來互相扶持的嘛。
不過,這一招的確是一個大發現,連古代也連連開口稱讚。
因為奧宮教在內的大多數生逝,都覺得骨爪是一種累贅,只是在沒有能力支撐的時候當作菜刀來切割食物一用而已,在戰鬥當中,除了感知對方的行動之外,完全就是沒有什麼卵用。要說感知對方的行動,技術高超的生逝,完全不需要知曉對方的下一次行動如何,在這之前就會解決掉對手,所以骨爪一直都被視為雞肋一樣的存在。
但是西門子等人的這一發現,讓骨爪的地位得到了提升。
在生逝接近到固定距離的時候,貌似是一種本能,類似於人類的第六感,或許生逝就是在人類變成生逝後將這一感覺強化了吧。
哪個方向,生逝的強度,強大的生逝只憑感覺就可以在遠處感覺到。
但是一旦吃下了自己的骨爪,其他的生逝就會變得無法察覺到你的存在,這豈不是一件很偉大的發現?
而游界等人恰好,就是利用這一點,再加上這幾日的訓練,準備進攻奧宮教!而他們也得知了奧宮教被毀滅了的消息,所以暗中叫申吾派幾個得力的夥伴去偵查。
在兩周後,他們就要一次性的將剩餘的殘黨一鍋端!
「額,好好好,我知道了。」嵐伽不耐煩的點了點頭,表示感謝,而在這時,游界等人卻還在為能力的新髮型而感到驚奇,而和杜魯伯,申吾一起討論他們之前遇到的生逝是屬於哪種。嵐伽聽到他們的對話,也走過來湊湊熱鬧。
游界:「我看看,像是過去我們遇到的生逝當中,你覺得有智者生逝嗎?」
杜魯伯:「應該沒有吧,極具領導力的,而且還很難被發現。或許奧宮教的那個叫『維納斯』的就是智者吧,根據申吾所說的,那個女人貌似擁有兩種能力且還能通過支付自己的壽命來復活別的生逝,這種能力應該就是典型的智者生逝的能力了吧。」
游界:「是啊。說起來,從過去到現在,我們都遇到過多少個敵人了啊,挺到現在,發現我們其實還蠻會應對命運的嘛」
杜魯伯:「你是在說笑嗎?」
游界:「是啊,我就是在說笑。要是真的會應對命運的話,我們也不會落得這麼慘了」
杜魯伯「是啊」
……
游界等人開始判斷之前他們所遇到的生逝的類型,來鍛煉自己的辨別能力,最終他們得出來了以下結論:
李媛,能力【雪人】,舞者
段,能力【無死角的十殿閻羅】,愚者或默者
古代,能力【面具藝術】,舞者或默者
西門子,能力【手刀】,默者
申吾,能力【弧形】,或許為智者
蔣曲,能力【暫停的網絡監控器】,舞者或者智者或著默者
韓恭文,能力【損壞的人偶】舞者
杜魯伯,能力【莫比烏斯金環】,舞者
等等等等
奧宮教的眾位雖然的確殘忍,但是某幾位卻並不是愚者一樣戰鬥起來什麼也不顧那種。而且他們並不是一開始就殘忍不堪的,是在之後的不斷變化當中,墮落了,這並不算是愚者的範圍。所以應該是以舞者和默者居多,愚者比較少。
嵐伽聽了他們的討論和結果,又結合了自己的所知和他們的描述,判斷出應該誰是那種類型。而這時,他們遇到了一個問題,令大家久久都不能解開。
游界,他屬於哪種類型?
而就在這幾人在判論的熱火朝天的時候,奧宮教的維納斯,卻剛剛從神官們那裡回來,她接收到命令,讓神星們去他們那裡特訓,據說是要對他們目前的能力進行改造或者進化。
雖然是很討厭的那幾個人,但是也沒有辦法,再說了變強也不是上面壞事,於是神星們都一一離開了奧宮教這裡,前往一個鮮為人知的地方去進行特訓。
然而始終要留下人來守著這爛攤子,於是決定莫秋瑞和維納斯以及塞頓斯留下來。而那兩人是自己主動提出要留下來的,維納斯也沒有強求什麼。
現在的奧宮教已經危在旦夕了,必須得有人做出改變,不論是身體強度上,還是心理上。
「飛飛,我……」
只剩下兩個人的會議室,維納斯一臉凝重的看著莫秋瑞。
「不是說不要再用那個稱呼了嗎老姐……」
「我想,跟你說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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