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姬雅,是曾經的奧宮教的教徒,是奧宮神還在時候就在這個教會組織里的人。但是因為自己的信念和現在奧宮教的眾位不符,所以背棄了過去的同伴,但是因為在成為了生逝之後實力變得過於強大,周圍人拿她都沒有什麼辦法。而她自己也對奧宮教究竟最後會怎麼樣衰敗很感興趣,所以乾脆就留了下來,她的事情也被全權交給了布魯托。
而她,也是布魯托的主要施虐對象,但是本人卻並不怎麼擔心,如果硬要比喻的話,布魯托是抖 s,她就抖 m 這樣子。不過貌似布魯托對她的行為並不值得她興奮之類的。
本人是很看重同伴的,但只是和自己意氣相投的同伴,因為過去的同伴都選擇了墮落,所以好不猶豫的拋棄了他們,現在靠著地牢裡的廢棄屍體過活。
這個戴著氈帽的女人,或許是因為在黑暗中過了太長時間還是怎麼的,頭髮變成了銀白色,腰間的一對斧頭,是她最喜歡的武器,應本人的要求,布魯托也沒有強求。
「反正也無害,就讓我愉悅吧」這是布魯托他的原話,所以她就成了處理屍體的存在了,也就是垃圾桶。
先前塞頓斯被瑪茲擺了一道,誤以為游界他們要解救她所以才來到女牢,不過現在男牢被毀掉了,所以也只剩下女牢了。
「哦哦,屍體啊」
這是江姬雅的口癖,她很喜歡說「感嘆詞」,尤其是「戚」和「唷」。
「喏」
她指了指黑暗角落裡,蒼蠅和蚊子最肆虐的地方,距離這麼遠也可以聽到刺耳搔心的怪。「那裡都是屍體,唷,怎麼奧宮教已經窮到要和本姑娘搶食物啦?」
「呵呵呵。。。那還不至於,話說我們馬上就要搬走了哦」
「啊啊,我聽說了,布魯托一臉興奮的說要急著處理掉我呢。你不會過來就是找閒事來和我聊天的吧?那樣子的話那些小蟲子或許是不錯的選擇,至少他們發出的聲音會更好聽不是嗎?」
「你這麼想嗎?」
「你聽慣了一個聲音就會變得喜歡哦。尤其是在這種環境下,吶,我逃走你也不會介意嗎?你知道的,我之所以在這裡就是為了目睹你們的落敗,這些鎖鏈根本難不倒我的。唷,你們你們已經落到了要逃走的這一地步,那麼我也沒有繼續存在在這裡的價值了。」
「所以你就想出去走走?還真是悠閒呢?」
「啊,也對這個世界還有點期待啊。像是上次那個……用『光』的,背叛同伴的小鬼」
「你對他很感興趣嗎?」
「是啊,在他臨走的時候我看見了他的表情。不知道背叛同伴這件事對他來說,是值得高興一番呢?還是內心感到罪孽深重呢?不過,那真的是我在這地牢之中見到過最耀眼的光了,明明用『光』,卻還幹這種事啊」
……
「真是日常一般的聊天啊」
塞頓斯捋了捋自己白鬍子,張望著什麼也沒有的天花板。
「咳咳,這樣的日常,或許就要結束了呢」
「嗯?」
「其實,我真的不是來這裡和你聊天的來著,是在趁你逃跑前,有事情問你」
「唉,請便吧,我是不會騙小老頭的」
「那我就直說了,莫秋瑞他,來到過這裡嗎?」
「哦?你什麼意思?」江姬雅的臉突然板了起來,「你是說,他來這裡搬走屍體,你們是不知道的嗎?」
「搬走屍體?」塞頓斯眯著的眼睛一下子睜的老大,像是知道了秘密一樣。
「是啊,那傢伙在屍體堆中間選了好長時間,我還以為你們是真的沒東西吃了所以他來選一個樣子好看點的女屍來進食呢」
「還是個女屍?」
「啊,是在這裡前一陣死去的一個叫虹蜃的生逝,我還在想就算再怎麼餓也不會吃同類吧。果然那傢伙是有什麼事情嗎?」
「嗯……沒事了,我就問這些。」
「喂喂」塞頓斯一臉凝重準備回身離開這裡時,江姬雅叫住了他,「我雖然很看不起你們這些偽君子,但是如果做出背叛相同道路上的同伴的事,那這奧宮教還真是墮落到我想不到的深淵裡去了啊?你不會想讓我現在就逃走吧?」
「不會不會,還請繼續留在這裡……見證奧宮教的最後的曙光吧」塞頓斯笑道,便再一聲不言迅速離開。
「戚,果然啊,那表情……這老頭子,打算搞內亂啊」
塞頓斯離開後,整理了一下思路。
這幾天一直都沒有看見韓步美那個女人,而莫秋瑞和維納斯兩人的關係又有一點微妙,不,貌似只是莫秋瑞不敢正面直視她而已。
不要小看我的觀察力啊小混球,我可是為了有將你推入萬丈深淵的一瞬間,等待了你想像不到的久啊。
那麼,接下來……
「維納斯」
「哦,是塞頓斯啊,怎麼了,現在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唉,事實上,我看你們姐弟倆個這一陣子好像有些不對勁啊。」
「啊,被你看出來了啊……」,維納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有什麼事,還是說出來吧。我身為一名老者,許多的事情我都見過,或許我能為你出出主意呢?要知道現在是緊要關頭,如果連你們姐弟兩個都難以同一條心,大家還怎麼團結一致啊」
「是,說的是,其實,是這樣的……」
……
維納斯把自己和弟弟鬧矛盾的前因後果和他說了個遍,而塞頓斯在聽述的時候,也想是知道了什麼一樣,連連點頭。
「那麼,也就是說,維納斯。」
「嗯?」
「你,只是見到了那具焦黑的女性屍體,便沒有再過問這具屍體到底是不是韓步美的屍體是吧?」
「嗯,是的,我……相信我弟弟」
;
224 鬼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