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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的是,胖子和舟哥顯然早有準備,提前就為我熬好了一鍋滋補元氣的桂圓小米粥。筆神閣 bishenge.com
兩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下肚,我體內的虛弱與飢餓感,總算得到了些許的緩解。也是直到現在,我才注意到了床邊掛著的幾隻空的吊瓶。
我就說嘛,在這樣不吃不喝的情況下,我又怎可能熬得過十天半個月?我之所以還能堅持到現在,看來都是這些吊瓶的功勞…;…;
「說吧,你這到底什麼情況?」
眼見我的臉上終於恢復了些許的血色,舟哥這才不由一臉的狐疑問道:「按理來說,就你這身體狀況,即使受了重傷,也絕不該昏迷這麼長的時間才對!」
「我也不是很清楚!」
苦笑著搖了搖頭,我這才趕緊說道:「估計是跟之前那把短劍有關!你可能還不知道。那把短劍太邪性了,我在昏迷的時候,做了一個非常奇怪的夢,差點兒就永遠醒不過來了!」
「哦?」
微微皺了皺眉,舟哥頓時便來了興趣。急忙問道:「說說看,到底怎麼一個邪性法?」
一邊說著,他甚至不由趕緊又從隨身攜帶的布袋中,徑直掏出了之前那把短劍。
「我靠!」
我被嚇了一跳,幾乎本能般的往後縮了一下,同時一臉的驚慌失措道:「離我遠點兒!」
「嗯?」
眼見我如此畏懼,舟哥的眉頭不由就皺的更深的,急忙又用符紙封住了短劍,這才笑道:「你至於嗎?不就是一把兇器嗎?居然把你嚇成了這副德行?」
「你要是和我一起經歷了之前的事情,我保證。你也絕對好不到哪兒去!」
頗有些無語的瞪了他一眼,我這才再不遲疑,趕緊便將我昏迷之前,見到有三頭六臂怪物從短劍中衝出的事情告訴了他。
「是嗎?」
聽我這麼一說,舟哥卻不由眼前一亮,下意識便又嘀咕了一聲:「莫非這兇器居然已經孕育出了劍靈?」
「你先聽我把話說完!」
來不及和舟哥討論「劍靈」的事情,接著我便又趕緊將我之前所做的那個奇怪的夢,一五一十全都告訴了他!
當然,小狐狸一弦現身救我的事情,我可沒敢透露反而,就只是講了那場屠殺,以及那位騎著高頭大馬的將軍,直接用短劍追殺我的事情!
「屠殺!」
不出所料,剛剛聽我講完了夢境,舟哥頓時臉色劇變,接著便又點了點頭,一臉的恍然大悟道:「難怪這短劍中居然蘊藏著如此恐怖的殺氣,原來居然經歷了一場屠殺?」
緊接著卻又搖了搖頭,一臉的眉頭緊鎖道:「可是不對呀!就算這凶劍再厲害,也不可能託夢追殺你吧?你確定你不只是單純做夢,而是真的遭到了屠殺!」
「我確定!」
我下意識點了點頭,心裡無比確定,我當時的確是遭到了那三頭六臂怪物的追殺!如果說我之前還對此有所懷疑,那麼在小狐狸現身的那一刻,我的心裡其實就已經很肯定了!
如果不是真的遭遇到了生命上的威脅。以小狐狸對我的態度,她是絕不可能現身相救的。
「這就奇怪了…;…;」
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聲,舟哥忍不住便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仿佛是在思索,我所遭遇的這一切。到底又該如何解釋。
足足過了良久,舟哥卻依然沒能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說道:「看來,我們還是低估了這把兇器的來歷!既然經歷過一場屠殺,那他的主人肯定也非籍籍無名之輩!」
「嗨!」
就在這時。胖子卻不由突然說道:「想那麼多幹嘛?與其在這兒猜來猜去,咱還不如想個辦法清理一下這上面的鐵鏽,看一看它的本來面目!」
「說不定就能徹底弄清楚它的真實來歷,實在不行,咱還可以回去找一下那小販,沒準兒從他那兒也能打聽到一些信息!」
「有道理!」
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一邊說著,舟哥忍不住便趕緊從兜里掏出了一把匕首,作勢便要刮開那短劍上的鐵鏽!
「等一下!」
見此情形,我頓時嚇了一跳。急忙攔住了舟哥,一臉的鄭重道:「你確定要這麼做?別到時又引起了什麼變故,那可就…;…;」
「沒事兒!」
舟哥渾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一臉的自信滿滿道:「區區一把凶劍,就算已經孕育出了劍靈。只要沒有人類的操控,它也奈何不得我們!」
話音剛落,舟哥頓時再不遲疑,拿著匕首這便颳起了短劍上的鐵鏽!
「嗯?」
然而,很快他便不由臉色微變,赫然發現,不管他使用多大的力氣,那匕首的刀刃甚至都有些卷了,那短劍上的鐵鏽居然也紋絲不動,絲毫沒有脫落的意思!
「我靠!」
舟哥下意識罵了一聲。接著便讓胖子趕緊去廚房拿了一瓶老陳醋過來。敲掉瓶子的瓶口,這便將短劍直接插進了醋瓶子裡,同時一臉的冷笑道:「我tm就不信了!」
「再沒有反應,老子就去外面,弄點兒王水回來!」
然而。我們一直緊盯著短劍,足足在醋瓶子泡了近半個小時,上面的鐵鏽竟依然沒有絲毫變化!我盯了這麼久,甚至連半個氣泡也沒看見。
「我去!不是吧?」
見此一幕,我們頓時當場傻眼,忍不住便有些面面相覷,心說這玩意兒到底是什麼材料的?看著也就是鐵的呀,怎麼在醋酸里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難不成還真的要用酸性最強的王水,才能清除掉上面的鐵鏽?
「不對!」
然而就在這時,舟哥卻不由一下子緊蹙起了眉頭,緊接著眼前一亮:「我明白了!大概是這玩意兒煞氣太重,要想清除掉它上面的鐵鏽,恐怕就只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我和胖子下意識問道。
「陽血!」
一邊說著,他忍不住便不懷好意的看向了胖子:「處男的血!」
「我勒個去!」
此言一出,胖子哪裡還不明白舟哥的意思?
都還沒等舟哥動手,他整個人都不由直接蹦了起來,「嗖」的一聲,這便徑直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同時大聲叫道:「我不行,我怕疼,我暈血,我也不是處男…;…;」
「靠!」
見此一幕,舟哥也不由當場無語,接著便把目光直接投向了我,眼神中同樣不懷好意!
「不是吧?」
我有些傻眼的看了舟哥一眼,急忙說道:「我還有傷呢!再說了,我早就不是處…;…;」
「嘶——」
還沒等我把話說完,我的右手頓時猛然一縮,指肚上早就已經被舟哥劃開了一道口子,同時一臉的陰險笑道:「行了!別浪費了,來吧!」
「你大爺的!」
狠狠的瞪了舟哥一眼,我的心中那叫一個無語,同時又有些無可奈何。
就像舟哥說的那樣,反正都已經流血了,總不能浪費了吧?
於是按照舟哥的指引。直接擠出了一滴「童子眉」,這便徑直滴在了短劍的鐵鏽上面!
「嗤——」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似乎還真就被舟哥給說中了,人的「陽血」確實對那短劍上的鏽跡很有效果!
那效果簡直「立竿見影」,就在我的「童子眉」剛剛滴在了劍身上面,伴隨著一陣陣強烈的腐蝕聲,一縷縷青煙幾乎一下子便從短劍上冒了起來。
幾乎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殷紅色的鮮血瞬間擴散,所過之處,短劍上的鐵鏽頓時大塊大塊的往下脫落…;…;很快便直接露出了裡面寒光爍爍的鋒利劍身!
「我去!這效果果然槓槓的…;…;」
同一時間,胖子也不由趕緊湊了上來。眼看著短劍逐漸露出了他的本來面目,他還不由一臉的揶揄笑道:「那啥…;…;我家的菜刀也生鏽了,不然你也幫我去一去鐵鏽?」
「滾蛋!」
笑罵了一聲,我的目光卻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短劍,只感覺短劍上的寒光越發迫人,同時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趕緊眨了眨眼,同時提醒了胖子一聲:「別盯著他一直看!忘記上次在酒店天台上的教訓了?」
哪裡還需要我的提醒,胖子早就已經移開了自己的目光,同時不斷的揉著自己的眼睛,顯然同樣被短劍的寒光刺得眼睛生疼。
「咦?」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舟哥卻不由突然驚咦了一聲,指著那劍身這便一臉的驚疑不定道:「張家長?」
「什麼張家長?」
此言一出,我也不由當場一愣,下意識接過了短劍一看,赫然發現,那雪白的劍身上面,竟果然被人刻上了「張家長」這三個字?
「什麼鬼?」
我和舟哥面面相覷,幾乎同時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完全想不明白,這樣一把凶劍上,為何會被刻上「張家長」這三個字。
難不成,這把短劍的主人,名字竟就叫做張家長?
我和舟哥百思不得其解,胖子卻不由暗自嘀咕了一聲:「什麼玩意兒?張家長李家短,怎麼會有人叫這麼怪的名字?」
「嗯?」
猛然間,舟哥仿佛突然又想起了什麼,激靈了一下,忍不住便趕緊一把拽住了胖子:「你說什麼?」
「我…;…;」
舟哥的舉動,無疑是將胖子嚇了一跳,說起話來都不由有些結巴了起來。「我」了好半天后,這才一臉的弱弱道:「我說…;…;這…;…;這還有沒有正行了?」
「不是這句!」
舟哥下意識搖了搖頭:「前面那句!」
胖子一臉的畏畏縮縮,嘗試說道:「那是…;…;張家長李家短?」
「沒錯了!」
直到這時,舟哥這才終於鬆開了胖子,一臉的高興道:「就是它了!就是張家長李家短!」
「啊?這…;…;」
望著舟哥一臉亢奮的樣子,我和胖子頓時全都傻眼,接著我便一臉的困惑道:「什麼意思?這跟張家長李家短又有什麼關係?」
「關係大了!」
說話間,舟哥已經再度從我手中接過了匕首,這才一臉的神秘問道:「你們都是渝城的本地人吧?可知道這『張家長李家短』的典故?」
「典故?」
微微皺了皺眉,我不由下意識搖了搖頭,說道:「不就是一句俗語嗎?比喻與自己無關緊要的閒話?」
「錯!這典故中說到了歷史上很牛逼的兩個人物,其中就有這把短劍…;…;」
「我知道!」
都沒等舟哥把話說完,胖子卻不由一臉的恍然大悟道:「是張獻忠和李自成!」
「對囉!」
滿意的點了點頭,舟哥這才笑道:「張家長的『張』,其實就是張獻忠,至於李家短的『李』,說的則是闖王李自成!」
「啊?不是吧?」
舟哥話音剛落,我頓時當場傻眼,緊接著臉色劇變,下意識問道:「你的意思是說,這…;…;這竟是張獻忠的佩劍?」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