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不會是他移情別」洛凡說到一半就抽了下嘴巴,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
白莫寒那個變態的傢伙,怎麼可能!
塗輕語也是搖頭,說,「這點我永遠相信他。」
兩人研究了一下午,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晚飯後,回到房間,塗輕語耐不住的將白莫寒拉到床上,「寒寒,和你說個事兒。」
「怎麼了」難得見塗輕語這麼認真,白莫寒坐好做認真聆聽狀。
「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塗輕語問。
「什麼困難」
「沒有嗎」塗輕語咬了咬唇,「我覺得你最近有點怪怪的,好像挺苦惱的樣子,還總是起的很早,很多天都是我起床時,你都不在床上了」
越說越覺得不對,塗輕語搬過白莫寒的肩膀,「寒寒,你要是有什麼事,都可以和我說,我們是夫妻啊!同甘苦共患難的!」
「」白莫寒表情有些複雜。
女孩兒摟著少年說我們是夫妻,這場面著實有點搞笑。
但讓他表情複雜的,還真就不是這樣。
塗輕語說的反常,確實存在,只是原因有點不太好說明。
「寒寒」見他為難的樣子,塗輕語更確定白莫寒有事瞞她,「別瞞著我行嗎有事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你說過我們要坦誠相待的!」
塗輕語激動認真成這樣,若再不坦白,好像事情就有點嚴重。
白莫寒猶豫了一下,難以啟齒的開了口,「我身體好像出了點問題。」
「什麼問題」
最擔心的事發生了,塗輕語感覺腦中血液都在瞬間凝滯,她深吸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儘量用輕鬆的語氣道,「白血病還是癌症白血病可以換骨髓的,就算是癌症也可能是良性,如果」
「你想太多了。」白莫寒咬牙切齒,「我只是可能發育的有點慢。」
「有點慢」塗輕語有點懵,下意識伸手摸了摸白莫寒的頭,「你是覺得你長的不高嗎」
「不是!」白莫寒有種再繞著彎說下去會被塗輕語氣死的感覺,扯著塗輕語的手按到身下,「我是說這裡!」
塗輕語和白莫寒肌膚相親這麼久,可以說對白莫寒身上比對自己身上還熟悉,害羞早在幾年前就拋開雲外。
這會兒被抓著按住他那裡,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反而因為他的話伸手摸了摸,白莫寒那裡的大小形狀便都暴露在她手裡。
塗輕語眨了眨眼睛,「好像是有點不過你還沒到二十多歲的時候,以後會長大的,你完全不用擔心」
話音未落,一聲驚呼,被白莫寒撲倒在床上。
「你是故意的」白莫寒擰眉,英俊的臉上表情很危險。
「」塗輕語一臉無辜的瞪著他,我故意什麼了我故意還不是你說不明白,一次就崩出一句話!
白莫寒看她那副懵懂的表情,只能認栽喜歡上笨蛋就是這種體驗,氣急敗壞的抓著她的再次手覆在身下,語氣彆扭道,「照理說,我身體早就應該但是過這麼久一直沒有跡象。」
塗輕語結合白莫寒的話和動作,終於明白他的意思。
也就是說照理說早應該發育好的,可以做些不可描述之事,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一直沒有發育好的跡象?
「會不會是壞掉了」塗輕語伸手捏了捏他軟綿綿的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想笑。
我家寒寒迷之可憐是怎麼回事居然為了這種事一個人苦惱這麼久。
「怎麼可能!」白莫寒咬牙切齒,挑起塗輕語的下巴,「你這次是故意的吧」
塗輕語無辜的眨了眨眼睛,然而一分鐘沒忍住就破功笑了出來。
論演技,她比林悅真是差得遠,想裝回無辜都不行。
見她笑個不停,白莫寒越發陰沉,「你看起來似乎很開心」
「怎麼會,你這麼苦惱,我怎麼開心的起來呢」塗輕語邊說邊忍不住笑,在白莫寒會生氣之前努力止住笑容,微正色道,「可能是我之前一直給你補補補,補得營養過盛了,就發育的早點,老媽沒給你吃那些沒用的東西,就發育的晚點」
「要我說你也真夠可以,這有什麼可想的,什麼時候發育什麼時候算唄,反正你又不用擔心會發育的不好。」
一夜七次狼什麼的非常兇猛。
「早知道你居然是為這種事苦惱,虧得我還這麼擔心,以為你遇到什麼解決不了的問題。」塗輕語鬆了口氣道,「還好沒有。」
白莫寒沒有說話,眸光忽明忽滅,若所有思。
這對他來說,已經是世紀難題了。
他想早點和塗輕語偏偏越是想,身體越是不爭氣。
別的問題都有辦法解決,偏偏這個解決不了,誰都沒辦法揠苗助長。
「好了,別再想了。」塗輕語摟著白莫寒往他懷裡一躺,「睡覺吧,明天還要野餐。」
塗輕語自認為已經很好的開導過白莫寒了,但是那之後,白莫寒好像還是每天都在關注身體變化,也時常露出點苦惱神情。
塗輕語原來看著是擔心,知道原因後看著則是可笑。
偏偏又不能笑出聲,只能偷笑或者忍著,不然被白莫寒發現,那個小心眼兒肯定是要生氣的。
別的時候,塗輕語都能很好的忍住不笑,最難忍的便是一家人坐在一起看電視節目時廣告上經常會有什麼男科醫院,什麼這病那病不用愁,哪裡哪裡找男科
塗輕語每次看到,都會聯想到白莫寒,然後就一人坐在那裡傻笑,弄得老爸老媽都莫明其妙的看著她,「塗小狗你是白天熱傻了」
塗輕語答不出來,臉轉過去埋進沙發靠背里,笑得肩膀都在顫抖。
至於笑點,只有她一個人明白。
整整一個暑假,白莫寒的身體都沒給他期待中的響應,塗輕語偷笑了半個暑假,簡直快憋成精神病。
開學後,她頗有解脫之感。
大二時,眾人換了四人寢室,塗輕語和涼心、妙妙還有小潔一個寢,生活一如既往的二了巴唧歡樂多。
轉眼到了寒假,塗輕語結課回家。
這半年發生的事情很多,但白莫寒的身體仍舊沒有起色。
明明已經是十六歲的身體了,過了年就是十七,塗輕語懷疑塗曉楓說不定都發育好了。
每次看到白莫寒表面裝做不在意,但其實心裡在意到不得了的樣子就好想笑,雖然這樣真的挺不厚道。
有時候越是期盼的事反而越難得到回應,她都懷疑白莫寒是不是太著急了,對這件事憂思過度,才導致身體發育的這麼緩慢。
笑歸笑,塗輕語倒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畢竟不是什麼值得憂愁的事,順其自然,最晚再過一年應該總會發育好的。
比起白莫寒,她更擔心林婉白。
之前,林婉白父親手術,恢復了三個月,然而病情卻沒有控制住。
現在,林父隔段時間就要做一次化療,身體狀況十分不好。
塗輕語和白莫寒去林家看過他幾次,林父的精神狀況還不錯,但能看得出來,確實時日無多的樣子。
醫生也下了通牒,宣告他最多還能活一年時間。
生勞病死之事塗輕語幫不上忙,只能期盼林父在這期間少受些病痛折磨。
林婉白為了照顧父親,最近一年都很少出門。
塗輕語推算時間,林悅一切對林婉白的污陷,都該是在林父死後。
也就是說還有一年,她這次要在林悅動手之前,想辦法拆穿她的為人,讓南昊和林婉白認清。
這天,林婉白難得晚上出來,想著要放鬆一下,眾人去了唱歌。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得有點多。
塗輕語歪在沙發上,聽塗曉楓和洛凡唱遊戲裡的中國風歌曲,林婉白和樓心若在聊寄宿學校的事。
白莫寒拿著電話出去,不一會兒回來,從沙發上拿起外套,將塗輕語一併拉了起來。
「爸媽打電話要我們回去。」他在塗輕語耳邊說了一句,將外套披在她身上。
塗輕語有點清醒了,眸子轉了轉,「怎麼了」
「沒什麼事,說有事和我們說。」白莫寒拉著她繞開茶几,對沙發上眾人道,「我們有事先回去了,你們慢慢玩。」
「怎麼走了啊」正在唱歌的塗曉楓和洛凡都不唱了,看向白莫寒,「二哥你有急事」
「私事。」白莫寒沒有細說,拉著塗輕語轉身離開。
他平時作風就是如此,除了和塗輕語異常親近,別人都不太放在眼裡的樣子,因此眾人都沒在意。
雖然少了兩個人有點冷清,但洛凡塗曉楓樓心若和林婉白四人都在,一樣玩得起來。
另一邊,塗輕語被白莫寒塞進了出租車,車子一路開到家裡。
下車時,塗輕語被冷風吹散一路昏沉,微微清醒,記起了白莫寒之前的話。
「媽突然叫我們回去什麼事」
「沒什麼事。」白莫寒淡淡一笑,拉著她進門。
這會已經是十點,塗地夫妻二人已經回房休息,因此二人進門時,客廳並沒有人,只留一盞小地燈幽幽亮著。
白莫寒見狀,打橫抱起塗輕語,上樓直奔浴室。
塗輕語喝得有點醉,爸媽不在不用怕被發現,有白莫寒抱著反而省力,她沒有掙扎,雙手搭在白莫寒脖子上。
被抱進浴室扒光了衣服,泡進暖暖的池裡,塗輕語更迷糊了,靠在白莫寒身上,任他搓扁揉圓擦洗身體,乖得像只午睡的小貓。
洗乾淨後,塗輕語都要睡著了,感覺自己似乎是被抱回了床上,但是到底是誰的房間,她都不清楚,只能從身下軟軟的觸感辯別似乎是白莫寒房間的床上她房間的榻榻米要比這個硬一些。
意識存在的不久,塗輕語拉了被子蓋上,困意襲來,很快便睡過去。
她以為自己會睡得很沉,但又好像很淺,淺到明明睡著似乎還有意識,感覺到一雙手在身上不輕不重地撫一摸一揉一搓,胸一口到小一腹再慢慢往下,濕潤輕柔地親一吻。
塗輕語覺得自己的呼吸在加重,快一感裹著沉沉的睡意,一陣陣不斷襲來,那些帶著挑豆的觸碰勾劃越來越清晰,快一感也越來越強烈。
她睜開眼睛,終於從睡夢中掙扎出來。
正要伸手往白莫寒那邊摸的時候,手被抓住了,白莫寒的掌心滾燙。
白莫寒不在她身邊,白莫寒的吻正掠過小一腹向下,手在她腰側的敏一感部位緩緩撫摸著。
塗輕語這下完全清醒了,雖然身體可能還有點軟綿無力,但腦子很清楚。
她不太有力氣的抓住了白莫寒在她腰側做亂的手,制止的說了句,「你幹嘛」
「你覺得呢」白莫寒傾身上前,雙手撐在她身側,舌尖繞著她耳廊來回輕舔,「你覺得我在幹什麼」
酥一軟的感覺頓時漫延開來,一陣陣灼一熱的溫度從小腹透過去,讓她整個人都越來越燥一熱。
塗輕語明白了白莫寒的意圖,又驚訝又難以置信,腦子短路問了句,「你能行了」
「我什麼時候不行過」白莫寒擰眉反問,目光有些危險。
塗輕語覺得自己這句話可能觸了地雷,想說些話來補救,但一時又想不出該說什麼。
而這時,白莫寒已經順著她耳朵吻到脖子上,再順著親到胸口,在她胸口的凸起上輕輕咬了咬,又用唇覆上去
胸口的細癢如火苗一般,在身體裡炸開了,塗輕語急促地喘熄著,手指伸進白莫寒頭髮里抓了兩把。
「我記得你生日那次也是也是趁我喝醉欺負欺負我」塗輕語用殘存的力氣說了一句。
「可惜沒得逞。」白莫寒似惋惜的說了句,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看著塗輕語,「這次,會得逞嗎」
「你說呢」塗輕語狠狠喘了口氣,學著白莫寒先前的語氣,「你說你會不會得逞」
經過白莫寒一番挑豆,她已經完全被勾起來了,畢竟先前喝了酒,酒精本身也容易勾起谷欠望。
而且她確實太久沒和白莫寒真正親熱。